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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部分

就了索羅斯地財富和聲望。

投機者和投資者永遠是天敵。作為廣大散戶和投資者地敵人。索羅斯自然是眾望所歸地成為全世界投機者頂禮膜拜地偶像。

然而,虛名和利益也是天敵,索羅斯在獲得了巨大的聲望之後,就發現一件非常讓人頭痛的事情,跟風的人太多了,以至於自己出現在哪裡,立刻就會颳起一陣索氏旋風,讓大家都感到人人自危,紛紛都喊空軍來了。

這樣一來,賺錢的目的就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大家都對你嚴防死守,還怎麼賺錢啊?

因此索羅斯自己也在反省,為了自己的賺錢大計,不但要做空,而且也要做多,所以他才考慮著來韓國來抄底兒,範無病一提出兩個人見面,他立刻就提出了首爾這個地方,也算得上是潛意識的外在體現。

“範先生的見識果然是超人的,本人感到非常佩服。”索羅斯此時倒也隱瞞自己的意圖了,直接跟範無病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剛才李健熙在場,有些話我們不好說,現在來看,在韓國市場呆上兩年,是不是有點兒浪費時間了?”

範無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在韓國呆上兩年確實不妥,先不要說自己的資金壓力有多大的問題,索羅斯也不可能老老實實地待著不動,而更加讓人擔憂的,是韓國政府方面的政策面會不會隨著形勢的發展而有所變化?

索羅斯是信不過韓國人的,因此當李健熙離開之後,又跟範無病交了底之後,索羅斯就提出來了,韓國人不可信,咱們還是得有自己的路線圖的,否則到時候棒子們一反悔,來個翻臉不認人,那事情可就大條了,難道說咱們的幾百億美元的資金都留在韓國買泡菜呀?

範無病考慮了一下後說道,“我也信不過韓國人,所以剛才的話是要打些折扣的,如果你願意賺錢,那麼我們可以深度合作,幹上幾票大買賣,韓國這裡,最多有半年時間就夠用了,投入的資金也不需要那麼多,只要有一半兒資金就行,剩下的錢進日本那邊兒最合適不過了。”

索羅斯聞言立刻笑道,“我的想法也差不多,日本市場要大得多,你們中國人不是說水淺王八少,水深王八多嗎?”

這一回,兩個人才算是正經地開始研究問題,商量如何配合的事情。

弄了個七七八八之後,索羅斯才問道,“你這麼護著香港實在有點兒不值。就他們那個漏洞百出的金融體系,稍微用點兒力氣就可以拿下來,到時候予取予求還不是我們這些大資金說了算?那樣獲利多大,何必費這些精神佈局?”

“話不能這麼說—”範無病搖搖頭道,“你算的是經濟賬,我算的不光是經濟賬有政治賬,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區別,畢竟我需要在中國大陸繼續發展實業的能脫離這個根本。”

想了一下,範無病又補充了一句道,“投資和投機的區別就在這裡,所以你只能滿世界地亂跑處都把你當成是過街的老鼠,而我則可以穩紮穩打,獲得政府方面的諸多資源。這也是巴菲特跟你做的事情差不多,但是人家的名聲就要好得多。投資是王道,而投機,只不過是歪門邪道罷了。”

索羅斯想了想之後才回答道,“你說的或者有些道理是作為一個老牌兒的投機者,我的生命就是為了尋找賺錢的機會而存在的在最短的時間內發現一個國家的金融體系的漏洞,然後摧毀它得豐厚的收益,就是我的使命。至於說投資,大概我是沒有那麼久的耐心,等待著慢慢收穫回報的。”

在實際當中的市場上,最難區分的概念恐怕非投資和投機莫屬。

現在投資和投的界線已經變得越來越模糊,以至於有了這樣的調侃,投資就是一次成功的投機,而投機就是一次失敗的投資。

人們似乎已不太看重投與投機的區別,在許多情況下,投資和投機兩個概念經常是互相換用的。而在更多的情況下,投資已不再是一個嚴肅的概念,反倒成為投機者手中高舉的一面大旗,以此來引誘跟風者,為自己派發籌碼服務。

對於什麼才是投資,每個人站在不同的角度上,肯定會有不同的理解。

有人曾對投資和投機做過比較俗的解釋,要讓市場新人知道“投資”和“投機”的區別,就好比想去教育滿臉青春豆的小男孩知道“愛情”和“**”是不同的一樣困難,即使這位小男生迷迷糊糊知道了兩者是不同的,但他還是繼續去做他原本就想做的事。

市場上通常把買入後持較長時間的行為稱做投資,而把短線客稱為投機者。投資家和投機者的區別在於,投資家看好有潛質的股票,作為長線投資,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