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事情。安心在獄中待著,就當是休養一回好了。不要認罪。也不要折騰刺激誰。以不變應萬變就對了。”
“嗯。很好。”劉冕嘴角輕揚。滿意的點頭,“給我透了這些底。我就心中有數了。說得好,我就當是休養一回好了。反正在這裡好吃好喝也沒受虐待。唯一不好的是不能和你們日夜廝守相見。”黎歌笑言道:“你也就會貧嘴。你往日裡就算沒事,又何嘗在家裡呆過幾天陪我們?算啦,我可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一路上我就在擔心你在獄中受了什麼委屈和折磨,現在看來你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皇帝讓我留在神都郡主府裡將養身體保胎護兒,我若有時間就會來看你地,或是託團兒送來我給你煲的好湯。”
“挺著個肚子了還煲什麼湯?不準!”劉冕假慍的將臉一板,“郡主府裡多的是皇帝賜下的御廚下人,讓他們做。雖然我愛喝你地湯,但是現在不同,你有孕在身不便活動,也最好少聞一些煙火氣息,有毒的。”
“好,我聽你的。”黎歌溫情的微笑,輕輕靠在劉冕胸膛上,雙手從背後將他抱住。
過廊那裡傳來那個宦官尖銳的聲音:“郡主殿下,晉國公,團兒姑娘……御史臺規矩森嚴不便久留,免得他人遇見了挑三揀四說閒話啊……”
韋團兒頓時就怒了:“你這宦官好不識趣!郡主為見晉國公是皇帝恩准的,要你多嘴!”
“算了團兒。”黎歌從劉冕懷裡鑽出來,仰頭微笑的看著他道,“再如何不捨,我也終究無法留在這裡陪你多久,還是早些回府去免得讓其他人為難。老公,我便在府裡等你回來。”
劉冕點了一點頭:“黎歌,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不給人添麻煩。也好,監獄終規不是什麼好地方,煞氣重,空氣也不好。你早些回去好生歇著。放心我不會有事,遲早出來與你相會,一起等著咱們的孩兒出世。”
“那好,我去了。”黎歌說完這句,臉上居然一紅,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一眼,韋團兒正與那宦官爭吵無人窺向這邊。她有些慌亂地踮了一下腳尖,在劉冕臉上親了一口,“老公,我走了呀!”
劉冕儘量輕鬆的呵呵發笑:“好。多多注意身體。”
“團兒。別吵了,該走了。”黎歌走出了囚室,過來勸住了正在喝罵宦官地韋團兒。
“今天就饒了你,別以為本姑娘是好欺負的,咱也在宮裡面呆過。哼!”韋團兒白了那宦官一眼。心中突然想起一事,“請郡主稍候、稍候……”說罷,快步朝囚室裡跑去。
眾人都驚訝地看著韋團兒,不知道她要幹嘛。劉冕也有點意外道:“你不伺候郡主跑回來幹嘛了?”
“老公,人家好想你!”韋團兒快語扔完一句。撲向劉冕一把將他抱住,仰頭在他臉上左右狠親了兩口,然後撒腿就跑,“我走啦!我會好生伺候郡主的,你就放心吧!”
劉冕一時愕然愣住:這瘋丫頭。做事總是這麼沒個體面……好多人啊!
其他人強忍著笑沒出聲,黎歌只得尷尬的搖頭微笑。
黎歌與韋團兒走了。剛剛地激情溫馨與熱鬧之後,劉冕獨自坐在囚室之中感覺到一絲落寞。雖然自己不會有什麼三長兩短,但這樣被關著,終究是件挺鬱悶的事情。
方才黎歌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太平公主轉達過來的原話——曾記貞觀末年太宗立儲與李故事否?
劉冕怎麼會不知道、不記得?當年他跟著駱賓王學史讀今,對本朝諸多典故軼事更是瞭如指掌。
當初貞觀末年,諸子奪嫡愈演愈烈,連太宗皇帝都有些失去了控制力。後來,太宗皇帝最終決定立皇子治、也就是後來的高宗皇帝為儲。與此同時,太宗給新太子分撥了一大批得力地文臣武將為輔。
這其中最重要的一支力量,就是當時李靖去世之後、大唐最為得力的將軍李。太宗皇帝擔心李捲入到奪嫡之爭中遭遇不測,更擔心李對李治這位新太子忠誠度不夠。於是自己扮了一回惡人——尋了個過錯將李貶了一回。
太子李治上位之後。再對進行李平反提拔。扮了一回白臉。後來,李就成了高宗李治與皇后武則天最忠誠的支持者。正因為有這位軍隊中的頂樑柱地大力支援。高宗皇帝與武則天才得以在很長的時間裡穩坐政局處亂不驚。
這不得不說是太宗皇帝晚年玩得最漂亮的一記手筆。沒成想,現在武則天來了個依樣畫葫蘆用在了劉冕的身上。
一語點醒夢中人。多日來壓在劉冕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卸了去,疑團也漸漸解開了。
現在唯一還有點難以確定地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