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感覺到呢?
“小夥子,其實是因為男人騎馬時間久了,會有一些高原反應。”訓練員認真的說道。
“呃……這是什麼意思?”這次連錢一飛都不懂了。
“就是那個……”訓練員面色著急,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用眼神看了看錢一飛的身下,露出一個憨厚而羞澀的笑容。
“我擦,原來是說這個,哥們你這普通話是硬傷啊。”錢一飛無語的說道,何翔宇聽懂之後,更是捧腹大笑,差點沒笑岔氣,訓練員鬱悶的看著兩人,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說笑間,幾人已經走在了羊腸小道上,在小路的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山寨,看著規模不小。
“哥們,那個寨子是什麼地方?”何翔宇指著不遠處的山寨好奇的問道。
“那是納勒族的地盤,他們是附近少數民族中的霸主,你們要是遇到的話千萬別去招惹,以免惹禍上身。”訓練員叮囑了幾句。
第一百五十一章:好事多磨
“霸主?”錢一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對面走來了幾個人,他們的穿著打扮跟當時在火車上遇到的沙瑪一樣,這些人的手裡還牽著幾條大型犬,看著兇猛異常。
本來相安無事,各走各的,只是這兇猛的巨犬在經過錢一飛的身邊時,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突然衝著錢一飛等人大叫了起來。巨犬的主人似乎沒有制止的意思,任憑那兇猛的惡犬狗仗人勢的狂叫。
惡犬的叫聲將錢一飛他們所騎的馬瞬間驚著了,其他的馬因為距離這條惡犬有段距離,只是退後了幾步,可錢一飛和林馨兒所騎的這匹馬就在惡犬的近前,準備擦身而過被驚到。
惡犬的叫聲將這匹馬徹底嚇著了,前蹄直接翹了起來,身體不斷的晃動,似乎要將錢一飛和林馨兒甩下來。錢一飛不慌不忙,神色淡然的一手拉住韁繩,一手按住了馬背,本來劇烈抖動不止的馬前身,頓時停了下來,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雖然馬被驚著只是一剎那的事情,可林馨兒初次騎馬就遭遇馬驚,一時之間被嚇得花容失色,頭髮也有些凌亂了。林馨兒緊緊的抓著錢一飛的胳膊,生怕這馬再像剛才那般發狂。
錢一飛伸手將林馨兒凌亂的頭髮整理好,滿眼的疼惜之情,隨後冷漠的看了看那隻突然狂叫的惡犬,從馬鞍的裝飾品上找到一個有如牙齒一般的物件,輕輕屈指一彈,那隻惡犬只來得及慘叫一聲,便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你幹嘛?”納勒族的那些人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衝著錢一飛怒吼道,隨後拿起胸前的一個哨子吹響。
“咱們快走,他這是在召喚納勒族的人。”訓練員急切的喊道,只是看這群人似乎一點都不著急,其中一個打扮時髦,戴著小帽的男人還跟他的女朋友親親我我,而那個將惡犬打傷的人更是悠然的坐在馬背上,安撫剛剛受驚的女人。
沒過一會兒,羊腸小道的前面跑來了一群人,領頭的赫然就是跟錢一飛決鬥過的沙瑪,看到自己的族人之後,沙瑪走上前,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頭領,這個人打傷了我的狗!就是他!”惡犬的主人惡人先告狀似得,怒氣衝衝的指著錢一飛說道。
沙瑪抬頭一看,結果就看到了一臉玩味笑容的錢一飛,神色頓時大變,只是一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錢兄弟,你為什麼打傷我族人的狗?”
“沙瑪,你族人的這條惡犬驚嚇到我的女人,難道不該打嗎?”錢一飛笑了笑說道。
聽到錢一飛的話,林馨兒的心頓時亂了,“他說的是我的女人,我沒聽錯吧?這是在向我表白嗎?”
沙瑪也是通情達理之人,在向族人求證之後,對錢一飛抱拳說道:“錢兄弟,不好意思,我代族人向你賠不是了。”
那惡犬的主人見頭領如此低三下四,心有不甘,想要說什麼,卻被沙瑪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住了,隨後對錢一飛說道:“錢兄弟,我們納勒族的長老想跟你談談。”
“那等有空再說吧。”說著,錢一飛拉動韁繩,雙腿一夾馬肚子繼續朝前走去,何翔宇和蘇天瑤的馬也相繼跟上。
那訓練員更是面色驚訝的看著錢一飛,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納勒族的頭領如此低三下四,而且這人還愛答不理的,真是稀罕事。
“錢一飛,你剛才說誰是你的女人啊。”林馨兒面色緋紅,低頭嗔怒道,不過語氣聽起來更像是撒嬌多一些。
“呃……呵,其實就是隨口一說。”錢一飛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