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一般死死的攥住她的手不放。
齊悅的力氣在他眼裡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你又弄疼我的手了!”齊悅氣憤不已,任誰被打亂原本設想好的事都會很生氣。
她乾脆緊跟上幾步,擋在常雲成身前,用另外一手去抓常雲成的。
常雲成任她動作。
“就你那力氣,掰開了才怪。”他看著這女子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齊悅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很好玩是不是?”她看著他,眼睛紅紅,不知道是熬夜熬的還是怎麼。
常雲成的笑收了起來。
“你們這樣耍我很好玩是不是?”齊悅看著他,她的聲音並沒有提高,語調也慢慢的,“看著我跟狗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很好玩是不是?高興就給了笑臉不高興就冷臉相對很舒服是不是?”
常雲成看著她,沒有鬆開手,反而握緊了,另一手蓋上了她揪住自己衣襟的手。
“我知道,我清楚的很,我在你們家是死乞白賴的,很討厭,我也覺得討厭,我很抱歉,我一開始不知道怎麼辦,不知道出去後人生地不熟的怎麼辦,我就沒臉沒皮的賴在你們家,你要相信,我比你們還難受。”齊悅看著他接著說道,“現在好了,你們也說出來了,我也準備好了,大家好聚好散,這樣玩有意思嗎?”
常雲成依舊不說話,只是握著她的手。
齊悅胸口劇烈起伏,似乎積攢的鬱結悶氣得以舒緩。
“還有你,你又裝什麼淡定呢?”她用力要甩開常雲成的手,卻是無果,“敞開說話,就那麼難嗎?大家明明白白的坐下來好好說不行嗎?一驚一乍一喜一怒的鬧什麼?很有意思嗎?
常雲成等她說完。
“好。”他點頭說道。
“好什麼好?”齊悅一口氣說出來這麼多,心裡稍微舒服些,喝道。
“敞開說話,坐下來好好說話。”常雲成說道。
齊悅喘著氣看他。
‘好,你那還是我那?”她說道,一面再次抽手。
“你說。”常雲成說道,握著沒有放。
“我那。”齊悅說道,再次抽手,“鬆開。”
常雲成鬆開了。
齊悅伸手揉著自己的手腕,憤憤看了他一眼,轉頭就走。
看著齊悅和常雲成一前一後的進了院子,正在說話的阿如阿好鵲枝等人忙接過來。
“擺飯。”齊悅說道。
看她的臉色,阿如沒敢多問,忙示意大家依言行事。
飯菜很快擺上來,色香味俱全,而且這次有齊悅最愛的白粥小菜,當然,常雲成喜歡的肉蛋。
看著齊悅悶頭吃飯,常雲成放下筷子。
“不如先說吧。”他說道,“帶著悶氣吃飯對身子不好。”
齊悅抬頭看他。
“哎呦,你還懂養生啊。”她半諷刺說道。
一旁侍立的鵲枝眉頭不由跳,悄悄的看了眼阿如,見她神情平靜,似乎什麼也沒聽到。
“是,懂一些。”常雲成答道。
齊悅看著他一刻,吐了口氣。
“我沒事了,吃完再說吧。”她說道,眉間的焦躁漸漸緩下去,低頭吃飯。
常雲成這才拿起筷子。
“你嚐嚐這個牡丹餅,是父親特意從京城要來的方子做的。”他遲疑一下,拿起盤子裡切好的一塊焦黃的餅子遞過去。
齊悅接過。
“多謝。”她說道。語態平靜,恢復了客氣。
“你再嚐嚐這個魚羹。”常雲成又說道,將一盞小蓋碗送到齊悅面前,“早上吃點鮮鹹的,對身子也不錯。”
他說完,見這女子看過來,便一笑。
“府裡的媽媽從小就會教的,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時候吃,吃多少。”他說道。
古代人比現代人還會養生,齊悅心裡說道,不再言語,低著頭慢慢的吃飯。
早飯在前所未有的融洽氣氛中結束了,鵲枝等人也舒了口氣。
看著二人在屋子裡坐定,鵲枝親自捧茶後,就在阿如的示意中帶著小小的遺憾退出去了。
“反正被休我是絕對不同意。”齊悅開門見山說道。
常雲成看著她點點頭。
“是,我也不同意。”他說道。
齊悅面色稍緩。
“你看,你我的婚事都不是咱們倆能做主的。”她接著說道,“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