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絕美,目光流轉處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成熟風韻,一席桔色軟綢薄衫緊貼在身子上,那一身薄軟的綢衣裹在他熟透了的身子上,成熟的曲線畢露,舉手投足間顯盡了風情,只見他施施然地拖著媚體來到席間,輕抬玉臂,攏了攏鬢髮,庸懶的目光淡淡掃過席間眾人,這才偏了偏身子嬌聲施禮道:“奴家扶桑拜見各位大人……”邵琳琅見了他,已然滿是笑容,忙讓下人們領他入席,可那男人卻嫵媚地一笑道:“扶桑不敢,今日四小姐待的都是貴客,奴家一個男人,哪能和各位大人同座?”說著,又環視了一下眾人,輕笑道:“與其看座,不如讓扶桑自己挑一位大人陪座吧,不知四小姐意下如何?”眾人聽了他這番話,不由又驚又疑,又感到有趣,這樣一個風騷的男人,雖然已不是二八年華,但那股子成熟的風韻,倒是席間這些年輕嬌嫩的小倌兒們學不來的,要是壓在身下,想必那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的。於是席間眾人不免有些好奇,不知這位名動京城,又這樣風騷入骨的一個男人倒底會選誰來陪坐。如琳琅本就對這男人垂涎已久,現聽他這麼說,於是便笑道:“倒是樓主懂風情,如此這般便不必拘禮,請隨意罷。”扶桑聽了這話便道了謝,挺著嫵媚的身子開始環視在坐的眾人。只見梁非爭清瘦的面容上沒什麼表情,可那精亮的眼睛卻瞬也不瞬地盯著扶桑成熟的身子,一眼便能看出她在想些什麼。扶桑的眼神落到她身上,只輕輕掠了一下便閃了過去。坐在梁非爭下首的司空悠然此刻正在品酒,見扶桑向她看來,便燦然一笑道:“悠然願斟酒相迎。”可扶桑卻只給了她一個嫵媚至極的笑,便轉過了頭。童青自打這男人入席,似乎便煩悶起來,英武的雙眉微鎖,只管低頭喝酒,如今見扶桑向自己看來,仍是一言不發,只是唇邊浮起一絲譏誚的冷笑,不屑地看著男人。扶桑看了童青半晌,媚人的眼睛眯了眯,末了卻也輕笑一聲轉過了頭去,彷彿也十分不屑似的。如今,席上只剩下邵琳琅和葉青虹兩人沒有被他排除在外。葉青虹看邵琳琅一副恨不能將扶桑拉到懷裡的樣子,不由感覺好笑。於是便仍自顧自的抿著酒,卻不看那男人一眼。可扶桑的目光卻偏偏在葉青虹的身上打了幾個轉,最後便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扭著柔軟的腰身輕輕地坐在了葉青虹的身邊,一隻戴著亮閃閃戒指的玉手輕搭上葉青虹的肩膀,吐氣如蘭地道:“奴家倒是願意伺候這位大人飲酒作樂……”說著,便又媚笑著向葉青虹道:“不知大人您可願意?”眾人見男人選了葉青虹,便都笑道:“樓主好眼光,少當家可是一流的人才品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