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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弄得意亂情迷時突然停了下來,心裡不由更癢,於是只將那隻要離開他下身的手又按了下去,這才顫著聲兒道:“我聽說……這個月十五那人要給他破身……唔……”小碧只覺得摸著自己下身的手突然緊了緊,不由疼的叫了出來。下一刻,便只見身上的人一下子起了身,抓起掛在一邊的衣服就要走。“你……去哪?”男人突然從快感中被扔出來,有些心急地問。可楚寒雨哪管這些,只自顧自穿了衣服走到門前,這才回頭道:“我過兩天再來看你。”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小碧怔怔地看著楚寒雨開門走了,只覺得心好似也跟著她飛出去了,可仔細想想,那人不過是把自己當一般的小倌兒一樣看待,並無其它感情,於是頓時便覺一股怒氣升上來,順手抓起床頭一個茶碗就摔向門口。見那細瓷碰到了木門上轉眼便碎成了一片片,可男人望著那門,卻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像那茶碗一般四分五裂了,於是便拉了被子捂了頭大哭起來。棲鳳國的二月中旬已經是初春了,雖然柳梢枝頭還未見綠意,可積了一冬的雪卻已經都化開了。出了正月照例是各商家忙碌的時候,葉家也不例外,再加上過年時接管的任家的生意,葉青虹又結交了好多京城達官貴人們,一時間生意人情,只讓她忙得暈頭轉向。可忙歸忙,有一樁心事卻一直在她心裡,那便替憐月贖身的事。過了正月十五,她便一直派人打探著訊息,只希望能輾轉派人用別的方法贖他出來。可那扶桑當真是老風月,只咬定了要憐月做頭牌,任是你多大的官員,出多少銀子,我也是兩個字:不賣!聽了這個訊息,葉青虹便知扶桑這次是豁出去了,於是心裡倒擔心起來,自己這麼拖恐怕不是辦法,可也不能為了一個男人去聽風樓明搶,再說,就算搶回來了,扶桑不肯給憐月脫籍自己仍是沒有辦法娶他。原來,這棲鳳國裡有條法令,男人只要是入了勾欄院,便要改籍,若要從良嫁人,必須要買他的人同意了才行,如若不然,即使逃了出來也是一輩子不能見人的黑戶。葉家是京城裡有名的大戶人家,葉青虹做為繼承人娶一個勾欄院出身的小倌已經夠勉強的了,如果再脫不了籍,只怕是後患無窮。葉青虹這裡正琢磨著,卻突然見楚寒雨從外頭急急忙忙地進來,邊走邊整理衣服。葉青虹知道她昨天晚上為了打探訊息又去聽風樓了,此時見她這副神情便知不妙,於是便一把拉住道:“出了什麼事?憐月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楚寒雨一個手勢打斷了,只聽她道:“主子,您還是親自走一趟吧,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葉青虹聽了她這話便知不好,於是忙問原由,楚寒雨便將扶桑已經選定本月十五要憐月接客一事說了,邊說邊只管打量著主子的臉色。可卻見葉青虹倒似料到了似的,面色只是深了深,卻不見太過驚慌,倒是和前些天不大相同。葉青虹見楚寒雨看向自己,便知她猜測自己心事呢,於是便笑道:“寒雨一定是在猜我這次為什麼不激動,我說的可有錯?”楚寒雨聽了忙咳了一聲笑了笑,也不說話,意思卻是明顯的很。葉青虹見了也知道自己說對了,於是便道:“照我往常的脾氣,出了這種事定然不會如此被人挾制,就算那聽風樓在京裡是屬一屬二的,我葉家想要一個人他還輪不到他扶桑出來做梗。只不過眼下倒另有一件要緊的事,為了那件事我倒是不能讓別人將眼光都放在葉府上。”楚寒雨聽了這話不免有些疑惑,葉青虹也知道她最近都在為憐月的事泡在窯子裡,生意上的事知道的不多,於是便將來由慢慢說給她聽。原來這些天,葉青虹一邊拖著扶桑,另一邊卻加緊了生意上的經營,任家的生意自不必說,已經通達全國各地,所有的商戶早都向葉家倒了戈,也算是一帆風順。葉子敏見女兒如此能幹,倒是放心得很,於是便索性將鹽運的事也漸漸交給她。葉青虹原來還不太清楚這鹽運裡的事,可最近慢慢接觸來卻發現,這簡單就是棲鳳國最大的一塊肥肉。不僅以燕飛霜為代表中央財政抽取了大量的回扣,就連各級的政府也跟著弄了不少的好處,這樣一來,葉家倒成了各府衙門趕著巴結的物件,竟比官府還神氣。可葉青虹以她曾經在原來的世界混官場的經驗來看,這樹太大倒也不是件好事,招風先不說,這招賊可就免不了了。先是各個同行都在打這塊肥肉的主意,上次自己在邵府做客,那迷倒自己和梁非爭的人明顯就是想奪葉家的鹽運生意,所以才出此下策。好在那時自己落在了扶桑的手裡,若是落在那個姓林的商人手裡,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一想到這些,葉青虹的身上就直冒冷汗,所以一過了年,她便下了大力氣準備挖出那個幕後的黑手。雖然葉青虹想知道是誰想搶自己的生意,但她還記得上次自己被從聽風樓救出來時,童青臨別時在自己耳邊說梁非爭是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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