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仇報,竟要謀害你的妻主!!!真是活夠了!”柳氏恨得咬牙切齒,不由得又伸手狠狠地打了他兩個耳光。想著自己的女兒,葉家唯一的繼承人差點死在這個賤人手裡,他心裡的氣就像火山一樣翻滾噴發了出來,可是她心裡卻仍惦記著要找出這件事的主使,於是便恨恨地道:“你今天老老實實地和我招了吧,倒底是誰調唆著你毒害虹兒的?如若不然,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傾情被他打得吃痛,可嘴上卻仍道:“傾情剛剛說過了,這都是我一人所為,因為聽說葉主兒身子不好,我不願守活寡,所以……所以才想了這個法子,與別人無關。”“哼,好一個與別人無關。”柳氏憤然站起身道:“我倒要看看你要嘴硬到什麼時候!”這時,只見玉湘已經捧了個托盤進來,盤子上墊著紅布,紅布上卻是一個兩尺多長,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半手寬的硬板。只見他來到柳氏跟前低聲道:“稟主夫,家法請來了。”柳氏看了看家法,又看了看任傾情道:“你倒是招還是不招?”任傾情心裡一狠,閉了眼睛道:“傾情剛剛所說句句是實,沒什麼可招的。”“好啊,你個小賤人!”柳氏大怒,吩咐道:“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了,家法侍候!”話音一落,只見兩個年紀大些的侍人便上前來扶起了任傾情,幾下子便扯下了男人身上單薄的衣服,露出了滿是青紫的身子。感覺自己身上未著寸縷,任傾情只覺羞恥之極,雖然這屋子裡都男人,可自己這一身歡愛的痕跡卻是無處可藏的暴露在眾人的眼裡,於是便努力地用雙臂抱住身子,直想多掩蓋一些。可耳邊卻傳來一個侍人充滿嘲諷的聲音道:“哼,都這個時候了還羞什麼,已經不是清白身子了,好在你死前也算是嘗過了被女人寵的滋味,也不算冤枉。”聽了這話,任傾情緊閉雙眼,全身抑制不住地顫抖著,兩行清淚順著面頰小溪一樣的流了下來。心裡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了,可不知為什麼,腦海裡卻閃現著昨天晚上被葉青虹壓在身下時的感覺,她那一雙鳳眼看著自己,眼底像是兩處深潭,彷彿將人一下就吸了進去,一陣陣的快感夾雜著她重重的喘息,還有她迷亂時叫自己“小美人”的樣子。一切的一切突然變得格外清楚。自己活了十八年,可是到臨死的這一刻,不知為什麼,唯一佔據著他腦海的卻全是她的影子。這時,只見任傾情身邊的侍人已經拿起來了家法,只見他向一邊沾了點水,抬起木板,“啪”的一聲便狠狠地打在了男人腰間的軟肉上。只聽任傾情悶哼一聲,身子一震,可卻沒有倒下,原來後面早已經有兩個侍人架住了他。緊接著,只聽又一聲響,那木板又結結實實地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