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帶回到了五舉村,當時兩夫妻已經快要沒命了,還是師父徐遠志出手救回來的。
兩夫妻後來就留在了五舉村,成了五舉小學的老師,現在兩人已是江津中學初中部的老師,兩人仍是一人教畫畫,一人教英文,課程都很少,平時就在五舉村以種菜養花作畫為樂。
大師兄徐木通年輕那會兒,有些叛逆,大學並沒有報中醫系,而是報了西南師範大學的外語系,成了杜鵑的學生。
也是在那時候,認識了舒運一家人,佩服兩夫妻的才華,徐木通和舒運雖然相差10歲,卻彼此欣賞,成了很好的知交好友。後來聽說舒家的變故,很是難過了一段時間,也是因為如此,徐木通經常下鄉行醫,黃天不負苦心人,最終被他找到了舒運和杜鵑,並及時救了兩人的命。
舒運和杜鵑以前都是西南師範大學的老師,兩人早期家境富裕,兩夫妻是青梅竹馬,早早成了親,一塊出國遊學,回國後就在大學裡執教,一個教畫畫,一個教外文,過了很大一段琴瑟和鳴的生活。
特殊時期一來,舒家和杜家都是資產階級,首當其衝,許多家產被抄走,有些人被打倒了,有些有逃出國了,死的死,散的散。舒運和杜鵑因為其留學的經歷,也被鬥倒了,兩人被強制送往山區勞動改造。
兩人最後雖然活了下來,卻面臨家破人亡,兩人的只有15歲的大兒子舒若彰意外死亡,只有12歲的小兒子舒若杉和10歲的小女兒舒若彤跟著家族的人逃出了國,至今下落不明。
舒運和杜鵑經歷了磨難,感情卻十年如一日,一直相互扶持,不離不棄,一邊樂觀地對待生活,一邊打聽兒女的訊息。艾笑語很羨慕兩人的感情,她希望艾爸艾媽之間的感情也能經得歷時間的考驗,欲久彌香。
“舒老師,我是學習國畫呢,還是學習西洋油畫啊?”
艾笑語這次的拜師不同於拜師徐遠志,拜師學習中醫,她行的是古禮,而舒運和杜鵑都是洋派的人,只要求我稱呼兩人為老師即可。
“笑笑啊,我雖然會西洋油畫,但也只能說我會而已。我的國畫可是從小打的基礎,我也更喜歡國畫,相較而言,我肯定是以教學國畫為主了,油畫只是作為參考而已。怎麼?難道你想學的是油畫嗎?”
舒運很喜歡艾笑語,女兒舒若彤離開夫妻兩人身邊時,比艾笑語大不了多少。艾笑語跟舒若彤很像,不是長相,而是身上的書香之氣,古雅之氣。
“我哪有啊?老師!我只是想問清楚而已,我也是更喜歡國畫,這可是我們國家的文化遺產,油畫很多都很抽象,我看都看不懂。”
“笑笑啊,以後有機會,你還是要出國去多看一看,國外的藝術氛圍很是不錯,你會學到多東西的,你現在學的東西比較雜,你得用心學會‘去其糟粕,取其精華’。”
舒運對夫妻兩人收的這個小徒弟是疼愛有加,艾笑語的學習能力也是讓兩夫妻大吃一驚,害怕她成了傷仲永,時不時地跟艾笑語講一些他的人生閱歷。
“知道了,老師,我最大的理想是要把全中國,全世界每個地方,都去遊覽一遍!寫出一本最最全面的遊記!”
在旁邊的杜老師,聽了艾笑語的理想,就介面道:“笑笑啊,你這個理想要實現,還真的要跟我好好學習外語了,你要到國外去旅遊,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的話,你可是寸步難行哦!”
“好理想!好氣魄!不虧是我徐遠志的徒弟!小桃花,你的師父來了,還不出來迎接一下!”
艾笑語一聽到師父徐遠志的聲音,又是一陣頭疼,最近不知怎麼了,她的幾個老師,師父都爭著搶著教她東西,她真是疲於應付了。
其實這跟艾笑語拿出來的花果酒有不少關係,三們師父都是人生經歷豐富的人,喝了她拿來的花果酒,修煉起太極功法來是事半功倍。
舒遠和杜鵑夫妻是想把身體鍛鍊好了,以後好出國尋找兒女,就是不出去,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才能等到兒女他們找來。
艾笑語剛一走出去,師父徐遠志就自己走了進來,手上還提著一壺酒,明顯是來找舒運喝酒的。
“老頑童師父,你怎麼不拿我送你的花果酒啊?”
“我的花果酒又喝完啦,小桃花,你再給我送一些來嘛。”
徐遠志可是早早發現花果酒的不凡,自從邊喝花果酒,邊練習太極外功,他很是容易地修煉出氣流了,這可是一生的追求啊!自從收了艾笑語當徒弟,徐遠志發現自己的生機盎然,好像返老還童般。
徐遠志現在可是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