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小子,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帶搭理我啊?搞了半天,我遇到的是一個傻子?”酒鬼一半天沒有等到回應,著急地問道。
聶心遠聽到他居然說自己是個傻子。怒了,“你才是傻子,你們全家都是傻子!我剛才根本就沒叫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停下車來的!”
“好哇,你居然招手讓我停下車來,是為了耍我啊!今天這事可不算完,我現在把車都停下來了,你就是不上也得上了!
要不然,我倒要看看你和這個小姑娘怎麼到市裡去,我告訴你們啊,這裡離市裡可還要走好幾個小時的路呢,你們走到時,天早就黑了。
香港最近可不太平哦,街上的流氓無賴可是不少哦!你就不怕你們兩個細皮嫩肉的被人拉去賣啦?”
這麼一段話下來,聶心遠和艾笑語都發現了,這人哪裡是個酒鬼啦?酒鬼可沒有這麼條理清楚!
“大,大叔,你,你沒醉啊?”聶心遠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本來就是他招手讓這人停下車來的,人家好心下來問他,他卻應付了事。
而且,他聽到還得走幾個小時的路,也不願意讓小桃花繼續受累了,破面包就破面包吧,好歹比雙腳受累要好一些啊!
酒鬼很是中氣不足地嘶吼道:“我就是醉了,也都被你給氣清醒啦!你們到底要不要搭車啊?不搭我可要走了,我還得趕回西貢呢!”
“要坐,要坐,不坐白不坐,不坐就是大傻瓜啦。走,小桃花,我們上車,這破面包雖然樣子不好看,但這裡面應該挺空的。”
聶心遠拉著艾笑語就推開了麵包車的後車門,身體朝上一跳,好傢伙,視線根本沒辦法朝裡探,這麵包車上面滿滿的塞著東西,根本就坐不進去人了,頓時鬱悶了!
“大叔,你耍我們啊?這車不僅破,連個位置都沒有,我們怎麼坐啊?”
聶心遠怒火沖天從車上跳了下來,大聲說道。
酒鬼也不甘示弱的說道:“我又沒叫你去坐後面,前面不是還有一個副駕駛座是空著的!”
聶心遠鬱悶了,“媽的,我今天這脾氣一遇到你,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下來了,我們是兩個人,兩個人!就一副駕駛怎麼坐啊?
要不,你這破面包我買了,我自己開車,你就在這後面去跟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擠一擠,我還好心幫你把人和這些東西全部送回去?”
酒鬼樂了,急不可待地點頭同意道:“好啊,好啊,你真的想買我這破面包?那五千人民幣你就可以開走了。正好,我也想換車了,卻一直捨不得這跟了我十來年的麵包車,有你來接手也不錯哦!”
“你……”
聶心遠快被這酒鬼給氣得吐血了,他只是說說而已,誰想要他那破面包了,都快散架的破面包還要五千?
艾笑語在一邊看他的笑話,看得也差不多了,介面道:“大叔,你這車這麼貴。我們可買不起。
要不,這樣吧。我們給你兩百,搭一搭你的順風車,正好我們也去西貢。這車還是你來開,心遠哥,你抱著我坐副駕駛吧。我不重,應該沒問題吧?”
艾笑語提出這個建議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這車她是肯定不願意買的,浪費錢啊。現在家裡就算是不缺錢的主兒了,她也從來不會隨便亂花錢。
讓她去和那些大包小包的黑袋子擠位置,她肯定是不願意,只能讓聶心遠佔便宜啦。
“好,還是小姑娘聰明!”
就這樣。大家皆大歡喜,酒鬼意外賺了兩百塊錢的外快,聶心遠可以抱著小桃花,順便吃點嫩豆腐啦。
唯有艾笑語,沒高興也沒生氣。只是想到聶心遠剛才聽到她的建議,臉蛋都快笑爛的樣子,就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真是個冤家!
“小姑娘啊。你這身上的衣服是在哪裡買的啊?布料很是特別!裙襬上的繡花也漂亮,好像是手工繡上去的吧?”
艾笑語今天特意選了一條她喜歡的一條款式簡單,但內容不簡單的及膝白布寬吊帶裙。上身就是簡單的圓弧形領,中間是簡單的彈性收腰。
唯有下襬最是漂亮,上面是艾媽專門讓服裝公司請的其中一個手藝很好的蘇繡繡娘,花了幾天時間用亂針繡繡的一幅簡單的山水畫,很是特別。
她這白布料也不是簡單的,而是他們家在蘇州承包下來的一個桑蠶基地。自家織出來的頂級好布,清涼而不透視,順滑如絲綢,卻非絲綢,這些都是因為桑蠶都讓艾笑語滲雜了指環空間的靈水。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