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這句話在這等著自己呢,剛才所有的不好意思和怕她傷心都轉瞬即逝,眼睛裡閃著精銳的光,“你,你,你”半天說不出話,蘇洋洋知道他想說自己無恥,可是不敢說出來,看著他憋成那樣,也覺得自己有點乘人之危。
緩和了一下口氣又說道:“雖然我很想得到這個玉礦,可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你也別多心,我會自己慢慢想辦法的,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也不會強人所難的。”南穆雲沒想到蘇洋洋還想到自己的處境和自己目前的狀態,心裡稍有些欣慰。
突然認真的對蘇洋洋說:“這件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而且我也不會要你的五五分成的。”蘇洋洋心裡腹**“你是朱玉國未來的皇上,也看不上我這點錢的。”眼睛一亮問道:“真的。”南穆雲寵溺又無可奈何的說道:“你是吃定我了。”蘇洋洋低聲嘟囔著“哼,被我吃定還不是你的福氣。”
南穆雲的耳力非常好,蘇洋洋低低的聲音南穆雲聽得清清楚楚,心裡一陣微波盪漾,起了層層漣漪,語氣更加柔和的說道:“洋兒,今天天色已晚,我們進城去吧,請你吃頓大餐。”
蘇洋洋的肚子也很應景的“咕咕”叫了,蘇洋洋難得不好意思的笑了,說道:“好的,你請客。”
就這樣他們在城外轉悠了十幾天終於回到了城裡,蘇洋洋到了客棧,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又和南穆雲美美的吃了一頓大餐,就回房間去好好地惡補了一下這麼多天的懶覺。
第二天一大早,南穆雲就出去了,蘇洋洋睡起來已經太陽老高了,用過膳食之後,就一個人在街上轉悠著,到處看看,到晚上天快黑的時候,南穆雲才回來,蘇洋洋說:“師兄,一大早就不見你人了,你神神秘秘幹嘛呢。”南穆雲如沐春風的笑著說:“保密。”蘇洋洋一扯嘴角“得瑟。”
就這樣一連好幾天,南穆雲一大早出去,晚上回來,蘇洋洋自己也沒有閒著,每天忙著出去考察行情。一眨眼半月過去了,這天,南穆雲早早的就回來了,興沖沖的跑到蘇洋洋的房間,遞給蘇洋洋一沓東西,蘇洋洋開啟一看驚喜萬分,激動地一指南穆雲,激動地說道:“師兄,難道這就是你每天早出晚歸的原因,這個河田玉礦你真的搞定了。”
南穆雲還是笑著說:“你見過我什麼時候說過謊,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很認真的。”蘇洋洋一邊高興地看著那個玉礦的契約書,一邊說道:“當然了,師兄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當然是言出必行了,說謊也只有我蘇洋洋這種人了,不是有句話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嗎?”沒聽到南穆雲的附和聲,蘇洋洋抬頭看了看南穆雲,發現南穆雲正用那柔得可以讓人沉迷其中的眼神,柔情似水的注視著蘇洋洋。
蘇洋洋這才感覺出南穆雲眼神裡那不同尋常的柔情,那是一種對自己心愛的女子那種寵愛包容的眼神,蘇洋洋被這種柔情似水的眼光灼傷了,趕緊轉過頭去,裝著興奮的看著契約書,南穆雲也發現了蘇洋洋那極不自然的舉動,以為這是蘇洋洋被自己感動了,心裡充滿了甜蜜的滋味。
蘇洋洋意識到南穆雲這樣的舉動註定會讓他自己傷心的,因為感情那是自己永遠也不想觸控的痛,心裡在盤算著什麼時候,用一種很自然的又不至於傷害到師兄的感情的方法告訴師兄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被感情所牽絆,他們可以是肝膽相照,生死與共的朋友,也可以是為對方犧牲自己的夥伴,可是情侶自己是最不合適的人選。
這天之後,蘇洋洋就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中,找人測量資料,還有在房間寫計劃書和工藝流程。蘇洋洋曾經的公司收購過一個玉礦,蘇洋洋對這種開採工藝的流程很熟悉,制定了一系列的操作規程,這幾天忙得和師兄都說不上幾句話,南穆雲看蘇洋洋這麼忙,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去處理一些自己不想面對卻又不得不面對處理的事情。
皇上經過了南穆宮和蕭氏的事件之後,再加上失而復得的南穆雲不理自己,心情鬱結,最近再加上邊境有外族入侵一些事情讓他心力交瘁,終於病倒了,程夢嬌這才硬把南穆雲叫回宮裡幫著皇上處理朝務。
南穆雲雖然每天幫著處理朝務,卻還是不願意留宿在宮中,晚上仍然回到客棧睡覺,因為他一直牽掛著蘇洋洋,每天都想見到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靈動可愛的師妹。
蘇洋洋對他晚上回到客棧的行為裝作毫不在意,也不加勸阻,知道師兄願意回到宮中幫忙,已經是他心裡承受的最大的極限了。
這天蘇洋洋終於把這些流程和工藝都寫完了,和管事的孫成一起往城外趕去,策馬趕路,迎面碰上了白衣勝雪的慕容白,身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