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嘴角彎了彎,輕聲道。
衛良瑃精力十足,一夜的纏頓綿對她來說似乎是不夠的,但是顧慮到慕雨瀟,五更天時,才不舍的停了下來。
今天早上,衛良瑃卯時起床,發現食指與中指上的血漬,想到昨夜的她喊疼,就知道,她是自己一輩子的責任。
慕雨瀟不是衛良瑃,結束後睡得太死,直至現在,太陽都快要落下西山,一天沒有進食,衛良瑃心疼,過來催促慕雨瀟吃晚膳。
“讓我睡會。”慕雨瀟眯著眼,欲轉身換個睡姿,可是稍微一動,慕雨瀟全身都痠痛,想起了昨天的一幕幕,臉上的嬌紅到鎖骨。“啊!”
“怎麼了?娘子?”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慕雨瀟捶著衛良瑃的肩。
“我明知故問什麼了?”衛良瑃興起挑頓逗的意味。
“你真可惡!”
“娘子,從今日起,你得好好調養著,看你瘦的。”只剩下骨頭和皮了。
“你,你出去。”慕雨瀟有點結巴,知道自己身上衣不著寸,雖然昨日已經給看過,但還是羞於在衛良瑃面前裸頓露頓春頓色。
“娘子,幹嘛要為夫出去,照顧娘子是為夫的份內之事,洗臉水我也打好了。”衛良瑃清楚自己沒有說反,因為她一直都覺得,娶妻子,是用來疼的。
衛良瑃說完,慕雨瀟好看的眸中甚是驚訝之色。
衛良瑃笑了笑,到衣櫃前找慕雨瀟的衣服,從裡到外,都拿的清清楚楚,放在慕雨瀟面前。
慕雨瀟把一切看在眼裡,臉燙的發燒。
“娘子,如果覺得身上有什麼不適的話,那為夫來為你寬衣。”
“沒沒有,我自己能行,你過去,不準看!”慕雨瀟言罷迅速拉上帷帳。
“好好好,娘子大人在上,良瑃遵命。”衛良瑃露出一抹得逞的奸笑,嚮慕雨瀟抱拳,有模有樣的說道。
慕雨瀟這才小心翼翼的掀開被褥,一抹驚色染上眼底,身上從脖子往下,無一片雪白的肌膚,青青紫紫紅紅綠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衛良瑃正坐在桌前悠閒地喝茶,突然帳內朝自己扔出一個枕頭,伴隨著“衛良瑃,你混蛋!”
還好,衛良瑃的武藝不是擺著看的。
衛良瑃趕緊拉開帷幔“娘子,怎麼了?”
映入眼球的,是慕雨瀟的寸寸肌膚。
“啊!你做什麼?!”慕雨瀟連忙用被子嚴實的裹住自己。
“娘子,我聽見你喊我才來的呀。”慕雨瀟的春、色早就被衛良瑃看的一清二楚。
“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哪有?滿滿的,那都是為夫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