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帥……元帥在休息,說無論發生何事,都不能打擾到他。”這個士兵結結巴巴的說道。
衛良瑃不留多餘的時間,出了軍帳就向陳憶然休息的地方
而去。
敵軍沒有打進來,所以這裡還是安全的,元帥的軍帳門口,還站著兩個守門計程車兵。
衛良瑃怒氣衝衝的就要闖進去,卻被兩個士兵攔阻。
“幹什麼?!你敢擋道?!”衛良瑃怒斥道。
“衛將軍,小的哪裡敢,只是……將軍,你聽聽便知。”
衛良瑃眼睫突然抬高,有些疑惑的看著二人,這時,軍帳中傳來了一陣陣的淫靡之音,一男一女,歡聲笑語,正做著苟且之事。
衛良瑃拳頭捏緊,真想衝進去給陳憶然一個拳頭,但是絕對不可以。
“元帥!敵軍夜襲,你不應獨善其身,應與大家共同進退!”衛良瑃放大了嗓音朝裡面喊道。
“真是掃興!”陳憶然冷喝一聲,又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兒,她此刻更是嬌羞,挑挑她的下巴,變為溫柔的說道“藍玥,我出去先教訓教訓他們。”
“嗯。”藍玥更是羞嗔一聲起身。
陳憶然故意慢慢吞吞的穿好衣衫,等到出來,衛良瑃已是躬身抱拳的模樣站了很久,陳憶然眉頭一皺。
“怎麼了啊?”陳憶然拉長音,不耐煩的說道。
“末將……”
還未等衛良瑃說完,馮逸軒和軍師就匆匆而來,馮逸軒臉上還帶有殺敵之後留下的血漬。
“元帥,衛將軍,敵軍人數不多,此次本是偷襲,被我軍發現,我軍所佔上風,俘虜十名胡人。”馮逸軒正色說道。
“衛將軍,你們下屬就能解決的事情,有必要亂了本帥的休息嗎?”陳憶然說到後半句,指著兩個守門計程車兵喝道,隨後就又進了帳中。
“遭殃了,我們倆定活不過明日午時。”其中一個士兵對著另一個士兵說道,兩人神色異常驚恐。
看樣子,衛良瑃就猜到了幾分,陳憶然會殺了他們以殺雞儆自己這隻猴看,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明日,來找我便是,我保你們。”衛良瑃冷冷的丟下一句,兩人頓時感到衛良瑃就是自己的保命符,連連感激。
“衛將軍,你日後必成大器。”軍師讚賞的說道。
得罪了三軍統帥,都不知道以後的災難是否連線不斷,能否化險為夷,還說她日後必成大器,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議。
衛府。
慕雨瀟正要更衣就寢,準備吹熄搖曳的蠟燭,燭光突然一閃,模糊不清的人影又從窗外飄過去。
慕雨瀟萬分驚愕加上極度恐慌。
“到底是誰?還不快出來?!我不信鬼神!只信人定勝天!”慕雨瀟鼓足了勇氣,但還是會很害怕,說出口。
雖說當初去找了算命的為慕雨瀟和衛良瑃算上一卦,但也只是慕雨瀟好奇才會讓算的。
若是她信鬼神,信命,那她就不會有今天,當初也不會下定決心堅持不懈的去想改變衛良瑃。
說完此言,慕雨瀟等到的不是誰在回應,只不過是空氣一如既往的流動。
到底還是自己的幻覺麼?
☆、失蹤
已是秋日,但陽光還是如此刺眼濃烈,烈日炎炎之下,兩個士兵和昨日被擒的俘虜被活綁在木柱之上。
另一邊,陳憶然坐在被人撐開舉起的油紙傘下,悠閒地翹著二郎腿,篤著茶碗,腦海中閃過許多折磨這些人的殘酷刑法。
“今天玩玩五馬分屍如何?”陳憶然濃眉一挑,嘴角帶著淺淺的笑說道。
這裡的人都面面相覷,不敢做聲,誰都害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元帥也會受到這樣的酷刑。
“元帥,末將斗膽一問,他們何罪之有?”衛良瑃清冷的眸子瞟一眼即將受刑的兩人說道。
陳憶然隨著風站起身,帶著淺笑有些狐疑的看著她,那笑,在外人看來,就是奸險狡詐之意。
“哦?以衛將軍之意,他們兩沒罪?”他還是覺得衛良瑃如果能和自己在同一陣上是最好不過的,還要再試探她一番。
“沒罪。”衛良瑃繼續說道。
陳憶然看似很滿意的點點頭,實則心中怒氣橫生,只是不露表面,右手舞風而揮,隨後便轉身離去。
手下計程車兵就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上去放了兩個人。
衛良瑃此舉,為自己贏得了很好的名氣。
“衛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