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橄欖,射在傘面上。傘子急旋,暗器盪開,但另一枚橄欖卻折了一個大圈,倒射張布衣背脊。
張布衣猛然發覺。銅鈴一兜;格罵一聲,收掉了那顆橄欖,但他的攻勢,也停了一停。
他只不過是停了一停,立時向下一蹲,一連幾個打滾,已近魯布衣輪椅之前!
就在這時。魯布衣椅上橫檔;格格二聲,又射出兩枚橄欖形的暗器。
張布衣左手一抓,右手一拍,把一暗器抓在乎裡,一拍人士中。
兩枚橄欖形的暗器盡被張布衣破去,但他的攻勢也為之一頓。
這時張布衣和魯布衣之間的距離,不過七尺,張布衣仍半伏著身子,魯布衣端坐在椅子上,兩人眼光相遇,彷彿兵刃相交。
張布衣道:”好暗器。
魯布衣道:“好身手。
張布衣道:“只要我接近你,你的暗器就等於沒用,論武功。你不是我對手。
他補加這一句道:“現在我已經相當接近你了。
魯布衣似徽嘆了一口氣:“那你是欺負我這糟老頭子一雙不聽話的腿。
張布衣冷冷地道:“死去的數十名‘李布衣’裡面,有不少江湖好手,他們就死在同情你廢了的一雙腿上。
他說完了這句請,如一頭蒼鷹般飛起。
他蹲伏在地上如一頭沉睡中的豹子,一觸即發,但掠起時卻似鷹擊長空。
他的銅鈴往魯布衣兜頭打落。
魯布衣一低頭,避過一擊,自衣在後頭內射出一道白光,飛擊張布衣。
張布衣銅鈴一兜,套住銀刀,掠起之勢已盡,飄然落地,離魯布衣身側不過三尺。
張布衣冷笑,用手指自銅鈴內挾出銀刀,斜指魯布衣,道:“你還有什麼厲害暗器,盡使出來吧。
一語未了,突的一聲,手中所執的銀刀柄內疾噴出一枚小劍。張布衣只來得及側了一側,小劍射入他右肋,直沒入柄。
魯布衣怪笑道:“已經使出未了。一扳扶把,木椅輪車突然急馳而至,”呼”地撞向張布衣,就快撞中張布衣之際,木椅坐墊外沿突撐著一塊鑲滿尖刺的木欄,“砰“地擊在張布衣的身上。
張布衣大叫一聲,往後一翻,往懸崖落了下去。
魯布衣撫了撫髯,搖了搖頭,又持了持髯,再搖首似惋惜地道:“他武功不弱,內力尤高,就是愚驢了點。
那少年期期艾艾地道:“師父,剛才的事,我一直衝不過他內力範圍,全幫不上師父的忙,是弟子沒有……”
魯布衣的眼睛像針一般明亮:“他內力好,向我衝來時,捲起的大力,幾令我無法呼吸,憑你又怎靠得近他。不過,待會兒遼上真的李布衣,你能盡幾分力,就盡幾分力!
少年土豆子奇道:“師父,天欲宮會不會弄錯了,李布衣來這窮鄉僻壤做什麼?
魯布衣笑問:“天祥有三勝,除了勝山勝水還有一勝,你可知道?”
土豆子想都不想,即道:“還有人勝。“
魯布衣問下去:“是誰人?”
土豆子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