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他是痛恨至極!
阮福新帶著兩百多戰士,發出巨大的嘶吼朝藍帶兵猛撲上去。
上千人的百人肉搏戰,拼殺起來是很殘酷的。
雙方糾纏到一塊,法軍的優勢火炮立刻失去了作用。這個時候士兵要憑藉的更多的是良好的訓練和勇敢。
前者,藍帶兵和越南新軍都說不上強。後者,越南官軍卻比藍帶兵要高出好一截出來。
耀眼的陽光下,刺刀閃著寒氣滲人的白光,不時地有人在拼殺中發出慘叫倒了下來,血水將黝黑的泥土染成了紫黑色,右翼陣地上立刻變成了一副人間地獄。
被越南國人罵做藍狗兵的藍帶兵首先吃不住勁了,他們慢慢地朝後面倒退著,接著調轉屁股一窩蜂的逃了下去。
而贏得了一場肉搏戰勝利的越南新軍,連同阮福新在內,卻全都在一聲短促的歡呼後,飛快的撲進就近的戰壕中。一枚枚炮彈已經落在了陣地上。
戰爭是最好的教科書。
阮福新帶領的禁衛軍也好,守衛在峴港、順化間的新軍大都督黃繼炎部的上萬士兵也好。這些缺乏現代戰爭經驗的越南士兵們,正在戰爭中迅速的成長,迅速的吸收著他們在訓練場上學到的一切知識。
現在的這一幕就是最好的明證!
陣地後頭,親自督戰的黃繼炎大叫一聲好,“來人,給阮福新記上一大功。今日能力保陣地不失,他功不可沒!”
“把這個棄軍逃跑,臨陣脫逃的東西給本督拉下去砍了!”
黃繼炎的不遠處,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軍官被五花大綁的摁在地上。黃繼炎連給他這個同宗侄子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手一甩,很快一顆腦袋就呈了來。
“傳首各軍,以儆效尤!”
直等到法軍的進攻告一段落,黃繼炎轉回到後方指揮部時,才恨恨罵了一句‘不爭氣的東西’。你說你跑什麼跑?明天下午天兵就能到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閩粵洪災
農曆五月末。
雨水嘩啦啦的下著,止都止不住,都一個月時間了!
劉暹望著院中被雨水打的光禿禿的花景,內心一陣喪氣。自己能輕易地打得滿清滿地找牙,打的左今亮不敢南望一眼,卻如何能奈何的住這老天爺?
這雨要下到華北,你說要下到山陝、河南該多好!廣東福建可沒旱災,反而眼瞧著要變洪災了。
劉暹踱步走窗邊,現在的秦王府好似一位國畫大師揮毫潑墨的水墨畫。整個王府隱沒在絲絲晶瑩的雨線之中,如煙似霧。
紅荷綠葉,悠悠哉哉,沒有劉暹這位廣東、福建牽心掛肚的心。
一陣大風吹來,烏雲從南面的天邊急湧而過,天色幾近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黯淡下來。
“轟隆隆——”
連連的驚雷聲,壓城的黑雲像群奔騰咆哮的野馬,一層層漫過頭頂,越聚越厚,越壓越低。讓人感覺站到樓頂舉手一伸,就可以扯下來一塊似的。
時間流轉,彷彿瞬間到了黑夜一樣,天地一片漆黑。
狂風大作,黃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打落下來,啪啪的響個不停。一道閃電劃破蒼穹,猶似一道光劍斬破黑暗,震耳的雷聲敘敘傳來,雨點連成了雨幕,嘩嘩的就如是天河倒灌般地鋪天蓋地的潑下。
大風捲起暴雨像無數條鞭子在揮舞,狠命的抽打著玻璃窗。被風夾著地雨點也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似的,東一頭,西一頭的到處亂撞。
雨越下越大。傾盆大雨。瓢潑而下。
狂風暴雨來的有些急促,但是這一個月來如此天氣卻是常有發生。並且很明顯的跟往年的梅雨季節不相符。
只是秦王府裡的侍女著實很有能耐。若拿到後世,一個個絕逼都是國賓館一級的最高層次地服務員。完全沒有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個措手不及。只短短地半刻鐘時間,整個秦王府上上下下就再次燈火通明。幾百盞走馬燈、宮燈照地整個秦王府又天亮了一樣。
“咔嚓……”劉暹身前的一塊玻璃裂成了好多碎片。蹦飛的玻璃屑在劉暹臉上劃過了一道口中,可他眼睛中滿是痛苦的神情卻不是為這點小傷而有的。去年贛江中上游,撫河、和閩江上游發生大洪水,湘江、資水上游同時有大水災。江西、湖南、福建3省20餘州縣嚴重受災,浙江東南部,山東、蘇北沿海,颱風席捲,也有一定的損失。湖北沿江部分州縣水災。
今年,湖廣、兩江是都消停了,福建還有廣東,卻是利劍懸頭!
自己是照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