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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想不想嫁周宇鶴,想不想飛上枝頭,這就得田曼雲自己定奪了。

寧夏這話,讓田曼雲垂眼沉默,很顯然,這個誘惑很大!

先且不提周宇鶴本身就是一大誘惑,便是與他回國,登基為王,就能入宮為妃。她帶著郡主身份而去,周宇鶴顧忌著北煜皇帝之恩威,自然不會讓她太早死於皇位算計之中。

只要她堅持下來,與周宇鶴有些情份,若是有了他的骨肉,這聯姻之事,便也有了血緣之情。

田曼雲思量之間,房門再次開啟,當一身紅衣的北宮逸軒匆匆而來,瞧著寧夏緋紅著臉坐在那兒時,薄唇一緊,目光微沉。

“逍遙王倒是來的快,果真是心念佳人,一得訊息便追來了?”

周宇鶴這般調侃,北宮逸軒微一垂眼,便是走了過去:“自家夫人如今能不掛念?聽聞五殿下好興致,不如有機會一起喝個痛快?”

“隨時奉陪。”

二人相視一眼,北宮逸軒冷冷的收回了視線,坐到她身旁。

瞧她揚著緋紅的面,雙眸含笑的看來時,心中嘆了口氣。

看,跟她一置氣,她便是玩個失蹤,若是與旁人他倒好受些,偏生是與不管如何都會糾纏的周宇鶴一起,這是非得讓他妥協才行嗎?

非得隨時拉著她,她才能讓他安心嗎?

北宮逸軒心裡頭還有氣,可瞧著她笑眯眯的看來時,便是什麼脾氣都沒了,瞧著方童端著醒酒湯而來時,吩咐道:“速去準備酒菜。”

吩咐著方童去準備酒菜,北宮逸軒將那醒酒湯端起時,淺淺的試了一口,這溫度剛好的醒酒燙倒是讓他對方童少了份惱怒。

確定不燙之後,這才放到她跟前:“你還未用膳,喝了酒不宜再飲茶,將醒酒湯喝了再吃些東西,便不會那般難受了。”

昨夜裡她喝的多,半分不想動的;這會兒還死撐著談事,她也是找罪受。

那人放在膝蓋上的小手,悄悄伸來拉著他的手時,北宮逸軒唇上微揚,一聲輕咳,面上神情這才好看了些。

看,就是拿她沒辦法,她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就讓他潰不成軍,哪兒還能與她擺什麼臉色?

“先喝醒酒湯,不然胃裡頭該難受了。”

瞧他面色緩和了,寧夏這才端起那湯慢慢喝著,心裡頭卻是想著,在外面我給你留面子,回去之後我再收拾你!

又是什麼事兒都不與我說,讓我白喝那麼多酒!

瞧著北宮逸軒一副奴性的坐在寧夏跟前,軟聲細語的伺候著時,周宇鶴笑了兩聲:“倒是沒瞧出來逍遙王這般有奴性,還未嫁過去便是這般的伺候著,這要是嫁進逍遙王府,豈不是成了那妻奴,她說左你便不敢往右了?”

明明與她單獨相處了那般久,若是換他來,必是有怨氣的,結果北宮逸軒瞧著那人揚臉一笑,耍點小動作,身上的戾氣便是散的乾乾淨淨的。

這個男人,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威嚴了?

這話,寧夏可不愛聽了;正準備反駁,北宮逸軒卻是搶先一步說道:“得一妻者為其奴,也是一樁幸事;待得五殿下遇著此生所愛,便能明白其中真諦。”

這話,周宇鶴自是不以為然,北宮逸軒也沒想就此停住,當他拿過寧夏的杯子飲茶之時,繼續說道:“倒是忘了,五殿下一生所求可非兒女情長,只怕這‘一生所愛’四字,五殿下是永遠也參不透的了。”

你的追求是皇位,女人對你而言不過是工具;既然如此,你自是體會不了那真摯的愛情。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周宇鶴嘲諷一笑。

什麼愛不愛的?有了天下,還怕沒有女人?有了女人,還怕那些累贅的愛情少嗎?

那人不屑,北宮逸軒也不與他多言,待得酒菜上桌時,二人一聲請,便是各自相飲。

田曼雲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安排,心中還在想著方才所說的成婚之事,便是有些魂不守舍。

“這些日子謝雅容有什麼動作。”喝著湯,寧夏隨口問著。

這問題她也不知道當問誰,反正這兩個男人都少不得有探訊息就是了。

北宮逸軒與周宇鶴相視一眼,周宇鶴將杯中酒一口飲盡,這才說道:“謝雅容私底下與謝含走的很近, 那人藉著兄妹之名行不軌之舉,謝含一邊資助著謝雅容日常開銷,同時與攝政王合作,給謝雅容施壓。”

周宇鶴說完,寧夏轉眼看向北宮逸軒:“逸軒,你的訊息呢?”

“攝政王近日看似平靜,卻是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