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
“城池!”
“你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吧?”
聽著手中的紙鶴一字不落的轉述,矮胖道人的眼睛不由的收縮起來,有些呢喃的說道。
“長老的意思是。。。用璃龍珠幻化出一座城池,幻化成一條河流?”
面色赤紅的清風道人聽到矮胖道人的話,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滯,有些詫異的問道。
“對!”
“既然他們打算效仿魏武帝望梅止渴,那麼本長老就成全他們!”
矮胖長老沒有任何猶豫的重重點頭,笑著說道。
“諾!”
“諾!”
聽矮胖長老如此說,眾人再也不猶豫,直直的將自己的手掌伸出,一道道青色的光明好似光柱一般射出直接衝擊在赤色的璃龍珠上。
讓本來就瑰麗的璃龍珠,變得更加的光明。
一道道赤色的光線在空中不停的折射,一堵堵城牆,一個個房屋瞬間好似雨後春筍一般,拔地而起。
最後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一座無比宏大,無比繁華的城池。
這也就有剛才眾人看到的那一幕,一座從來沒被標註過的河流,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城池,竟然好似海市蜃樓一般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真耶?”
“幻耶?”
看著那座熙熙攘攘,充繁華之色的大城,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收縮,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是啊!”
“行軍地圖上根本沒有標註!”
“這裡怎麼可能有一座雄城?”
“而且看這個城池的外貌,怎麼和北郡這麼像呢?”
不僅是司徒刑。
就連樊狗兒,楊壽,李陵等人也是一臉疑惑。更有人忍不住的取出行軍地圖,反覆的比對。
但是,雖然他們心中比較疑惑,但是城池就在眼前。
而且藉助夕陽的餘暉,他們甚至能夠看到城頭上來回走動的兵卒。
。。。。。
北郡大營
一身戎裝,鬚髮潔白,臉色陰沉的忠勇伯好似獅子一樣高居上首,冷峻的目光環視,一個個身強體壯,好似小山的將領,在他的氣勢壓制下,竟然好似小媳婦見到公婆一般低垂著腦袋,不敢和他的目光進行對視。
靜!
靜!
整個中軍大帳陷入了一種非常詭異的安靜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忠勇伯楊林的聲音好似悶雷,好似寒霜一般從上面傳來。
“你們的意思是說。。。”
“泗水縣劉季的部曲被逆賊劉大洪擊潰。現在生死不知?”
“知北縣司徒刑所率部曲,遭遇未知襲擊,至今下落不明。。。。”
忠勇伯的聲音很輕,但是每一個都能夠感受到他內心的憤怒。
“本伯派你們去接應!”
“就是擔心出現這等事情,現在倒好。。。一萬多兵馬憑空消失。真是親者痛,仇者快!”
“都是酒囊飯袋!”
“朝廷養你們幹什麼用?”
聽著忠勇伯的訓斥,下面的將領,都耷拉著腦袋,好似被霜打了的茄子。
有心解釋,但又不知道如何說起。
畢竟現在雙方進入了僵持階段,每一個兵卒,每一個部曲,對忠勇伯來說,都至關重要。
更何況,知北縣府兵和泗水縣府兵都是難得的雄兵!
“末將無能!”
“還請伯爺責罰!”
看著一個個臉色緊繃,眼睛中流露出羞辱之色的將領,面色略帶陰柔的曹騰急忙上前,笑著說道:
“伯爺!”
“小的有話講。。。。”
“這件事和你無關!”
“你有什麼好說的。。。”
見有人出來,忠勇伯楊林下意識的想要訓斥,但是見是曹騰,到嘴邊的話又被壓了回去,冰冷僵硬的臉色稍緩,有了幾分變暖的跡象。但是仍然有些負氣的說道: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讓他們去接應,卻出現了這麼大的紕漏!”
“不要替他們開脫,都是一群廢物!”
“伯爺!”
“小的真不是要為幾位將軍開脫!”
“此事,說起來,真怪不得幾位將軍!”
曹騰見忠勇伯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