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白色的棋子說道。
“這棋子也不是在棋盤之上啊!”
呂太公看著那一粒上好骨瓷做成的白子,眼睛不停的收縮,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阿爹!”
“只要稍微懂點棋奕的人,都知道,棋子必須落在棋盤上面!”
“司徒大人的棋奕,女兒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想來必定是不俗的!”
呂雉見太公還是有幾分不信,聲音柔柔的說道。
“女兒說的是!”
“那司徒大人出身北郡司徒家,雖然年幼之時,被髮配知北縣,但是說他根本不懂棋奕之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枚棋子,難道有什麼大的講究不成?”
聽到呂雉的解釋,呂太公眼神頓時變得幽幽起來,有些好奇的看著石桌上那一枚棋子。
“阿爹!”
“女兒懂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呂雉的眼睛中陡然迸發出智慧的火花,一臉興奮的說道。
“雉兒,你從小就是聰慧!”
“巾幗不讓鬚眉,快點告訴阿爹,這一枚棋子中究竟有什麼樣的寓意?”
聽到呂雉興奮的聲音,呂太公的眼睛頓時一亮,有些好奇的問道。
“司徒大人這是要告訴您,勝負不在棋盤上,而在棋盤之外。”
“勝負不再棋盤上,而在棋盤外。。。”
呂雉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在呂太公的耳邊,卻好似悶雷一般炸響。本來還有幾分迷茫的心,頓時變得清楚起來。
“妙!”
“妙!”
“實在是太妙了!”
“勝負不再棋盤中,而在棋盤之外!”
“阿爹這些年蝸居知北縣這等彈丸之地,眼界的確大不如以前。”
“看來阿爹是該出去走走,見見那些老朋友了!”
“阿爹!”
“我們又要搬家?”
“我們什麼時候離去,我讓下人收拾東西!”
呂雉聽到呂太公的自言自語,小聲問道。
不過她雖然說的灑脫,但是眼睛中還是有著幾絲說不出的不捨。
“不用!”
“阿爹只是離開一段時日!”
“阿爹因為擔心,阿爹不在身邊時你們被惡人所欺辱。這才將你們一直帶在身邊。”
“但是,現在阿爹為了你們找到了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呂太公自然能夠發現呂雉眼睛中的不捨,心中也明白,她究竟為什麼不捨,這才笑著說道。
“阿爹,你一個人在外面,雉兒不放心!”
呂雉看著太公頭頂的銀髮,有些心疼擔憂的說道。
“傻孩子!”
“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阿爹可是上古世家呂家的當代家主!”
“更是一位強大的先天武者,如果不是為了隱姓埋名,知北縣第一高手的名頭怎麼會落在李鯤鵬那廝頭上!”
呂太公見呂雉真情流露,眼睛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感動,但是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充滿了信心。
要知道,雖然同為先天高手。
有家族底蘊的,和散修,戰力是完全兩個概念。
呂家雖然已經沒落,但是畢竟是上古世家,論歷史,論傳承,還在李鯤鵬的外域蠻夷王族之上。
這也是呂太公的底氣依仗所在。
。。。。
知北縣胡宅
面色黝黑,鬍鬚蓬鬆,好似張飛屠戶的胡御道端坐在大廳之中,手掌輕輕的拍打著節奏,哼唱著鄉間的俚曲,自娛自樂。
一個丫鬟輕手輕腳,用柔軟的絲綢,異常小心的擦拭著一個雕刻有福祿壽喜圖案的紅木方桌鈞瓷瓷瓶。
這可是胡御道最喜歡的瓷瓶,每天都會在大廳裡把玩半晌。
因為長時間的摩挲,這個瓷瓶早就沒了剛出窯時候的火氣,看起來異常的圓潤厚重。
據說,曾經有外域來的豪商,願意用千兩黃金,十餘個美人相換。
雖然這個事情可能是謠傳,但是其貴重可見一斑。
就在這時,一個頭戴方巾,身穿青衣的家丁跌跌撞撞,氣喘吁吁的從門外跑了進來,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說道:
“老爺!”
“老爺!”
“司徒大人。。。”
“發生什麼事情?”
“難道是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