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成郡王死死的壓制。
更有人戲稱:鐵打的成郡王,流水的總督府!
正九品府知事是一個虛職,沒有什麼實權。但是,正九品卻預示著正式有了官身。
正九品之下還有從九品。
是不入流官的統稱。和軍隊中的伍長一樣,根本不能算是官身。
但是正九品則不同。
司徒刑眼睛裡流露出一絲猶豫,畢竟按照他最早的打算是投在總督門下。
但是王侍郎運算元日都沒有回話。
而且這次北郡出現如此大的動亂,身為地方長官的總督竟然沒有露面。司徒刑心中著實有些失望。
“司徒先生,可是嫌棄官職太小?”
“孤王向來賞罰分明,只要先生真的有才華,有功於社稷。孤從來不吝嗇封賞。”
“但如果先生戲弄於孤王。就不要怪孤翻臉無情!”
成郡王看著司徒刑眼睛裡流露猶豫之色,眼睛陡然變得冰冷,聲音陰仄仄的說道。
“這是自然!”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司徒刑想明白這些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說道。
不論是大儒陳九璋,還是武道聖人,或者是其他人,看向司徒刑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憐憫。更有人搖頭嘆息。
還有人一臉的鄙夷,認為這是司徒刑色厲內茬。
沒有一個人認為司徒刑在這樣的環境裡,能夠寫出一篇膾炙人口,名垂千古的佳作。
“江郎才盡!”
“狂悖之徒!”
“目無尊長!”
“北郡之恥!”
站在四周的百姓還有書生,都彷彿是被踩了尾巴的野貓,面露鄙夷之色,對司徒刑進行口誅筆伐。
司徒刑頭頂的氣運不停的搖晃,竟然隱隱有崩潰的跡象。
好在青色的銅板升起,一絲絲龍氣垂下,更有律法的秩序之力維護,才沒有崩塌。
但就是如此,他的氣運也下降了不少。
眾口鑠金!
這就是眾口鑠金!
如果司徒刑不能扭轉眾人對他的看法,氣運在眾口鑠金之下,必定會遭受重挫。
在陰世的司徒銘眼睛中流露出焦急之色。
老家主那古板的臉上也升起一絲不忍,唏噓的說道。
“真是莽夫!”
“退一步海闊天空!”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並非智者所為。”
司徒銘看著自信滿滿的司徒刑,聲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也許,也許刑兒能夠力挽狂瀾。做到常人所不能。”
老家主看了一眼司徒銘,有些怒其不爭的罵道:
“時至今日,你還是如此的天真。陳九璋那可是大儒,就算在神都,那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司徒刑就算有幾分才華,但是他的位格只是一個童生,兩人的差距好似雲泥,一個是九天之上的神龍,一個是地裡的草蛇,雖然都是龍種,但是怎麼與他相爭?”
司徒銘看了一眼,有些悶聲說道:
“可是,是陳九璋無由來的出言挑釁再先,刑兒才反擊的!”
老家主直勾勾的看了一會司徒銘,最後臉色複雜的說道:
“那又如何?”
“以莫須有的理由申飭打壓,那又如何?”
司徒銘眼睛一滯,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就因為他是大儒。。。”
老家主眼睛幽幽,過了半晌才淡淡的說道:
“就因為他是大儒!”
司徒銘的神情不由的一怔,眼神憂鬱的看著遠方。
司徒刑彷彿沒有看到眾人眼中的懷疑和鄙夷,泰然自若的左右踱了幾步,好似醞釀了一下情緒。
一步!
兩步!
三步!
四步!
五步!
六步!
七步!
眾人抻著脖子,看著司徒刑慢悠悠的踱了七步。他的身形不由的一頓,眾人心中不由的震驚!
難道是傳說中的七步成詩?
在古書典籍中不乏七步成詩之輩,但是大多都是提前備好。
像司徒刑這樣沒有絲毫準備,七步成詩的少之又少。可以說,基本不可能。
就算再才思敏捷之輩,也不可能七步寫出一篇傳世佳作。
司徒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