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青衣,頭戴斗笠的白猿發黃的眼睛中也流露出凝重之色。
他好似受到了某種驚嚇,身形竟然倒摔,手中長劍好似下意識的揮舞,但是就這樣一個看似隨意的舉動。
卻打在曹無傷劍法的某個節點上。
曹無傷的劍勢竟然好似被打中七寸的長蛇,瞬間沒了剛才的威勢。
卻將曹無傷的劍勢化為無形。
“運氣?”
“是蒙的的吧?”
“這怎麼可能?”
曹劌等人看著踉踉蹌蹌,好似隨時可能跌倒,手中長劍無意識的亂揮,但卻總能將曹無傷的劍法化於無形的白猿。
眼睛不由的大睜,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但是他們隨即否定了這種想法。
一次可能是運氣!
兩次可能是運氣,但是回回都是如此。那就不是運氣的緣故了!
則是實力!
誰也沒有想到,這一頭看似站立都站立不穩的猿猴,竟然有如此的實力。
“繁星點燈!”
曹無傷的長劍快到了極致,空中陡然出現無數的光點,好似繁星,又好似萬家燈火,眾人的眼睛裡不由的流露出迷醉之色。
美!
實在是太美了!
但是如同自然界中的毒蛇,越是色彩斑斕,那麼其中蘊含的危險就越發恐怖。
曹無傷的劍法就是如此。
他的劍法好似繁星,又好似萬家燈火!
能夠喚醒人們心中對美最純真的渴望。
但是當人們迷醉其中之時,就是被長劍割破喉嚨的時候。
白猿好似醉倒在地,身形在地上翻滾。手中的竹劍以難以想象的姿勢探出。
直刺曹無傷的手腕。
簡單!
直接!
卻非常有效!
如果說曹無傷的劍法是由簡入繁。
那麼白猿的劍法就是由繁入簡。
簡簡單單的一個直刺,卻讓曹無傷漫天的劍雨化於無形。
曹無傷有些難受的收劍後退。
他不得不退!
因為白猿的劍,看似簡單,卻是攻其必救。
如果他不放棄後退,手腕必定會被竹劍刺穿。
繁花似錦!
曹無傷眼睛中流露出屈辱難受的神色,手中的剛劍震動,發出嗡鳴之音,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真假難辨的虛影。
但是白猿好似未見,還是直直的一劍刺出。
就是這看似普通的一劍,卻讓曹無傷不得不退。
他無往不利的快劍,在白猿面前,竟然有一種畏手畏腳的感覺,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憋屈。
“奕劍術!”
“如同棋奕之術,料敵於先。”
“後發而先至!”
“我們都被他的外表欺騙了!”
“他擅長的根本不是醉劍,而是奕劍術!”
司徒刑踏在機關車之上,看著白猿和曹無傷的劍鬥,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神采,有些讚歎的說道。
“大人!”
“老曹不是對手!”
“某家請戰!”
樊狗兒看著曹無傷被白猿的劍法壓制,處處被動,主動請求出戰道。
“你用的奇門兵器,並非長劍!”
“那白猿恐怕不會和你比試。”
司徒刑轉頭,看著樊狗兒腰間的流星錘,又看了看全身毛髮雪白,頭戴青竹斗笠,好似老翁一般白猿,笑著說道。
“那可如何是好?”
“曹無傷在我們當中劍術最為出眾,就算曹劌也沒有把握一定勝之。”
“這白猿劍術獨特,好似能夠料敵於先,善破各路劍法。”
“恐怕曹劌出戰,也佔不到便宜。”
樊狗兒看著在空地中竄縱跳躍,手中竹劍好似棋奕一般點出,好似閒庭信步一般的白猿。又看了看臉色有些苦澀,眼中流露出難受之色的曹無傷,有些為難的說道。
樊狗兒在心中衡量再三,最後還是上前硬著頭皮跟司徒刑說到:
“大人,非是屬下不盡力,而是白猿的劍法太過獨特,恐一時難以拿下,白猿一族最是好酒!”
“不如就給他些許好酒,打發了就是。”
“免得誤了時間,錯過了營地。”
司徒刑看了一眼面色羞赧的樊狗兒等人,臉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