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司徒刑的話,黃子澄這才好似反應過來,有些焦急的說道:”不好了!““這次我回來,是因為天香教得到了訊息,人王要對付北郡,天使已經在路上!“
聽著黃子澄的話,司徒刑不由的一愣,有些茫然,又有些吃驚的問道:”誠郡王要對付我?什麼理由?!“
“我北郡可是剛和妖族大戰一場,正是因為我北郡的犧牲,才保住了他楊家的江山,他在這個時候,對付我,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
“宮中傳來訊息,新帝君想要以盜墓,有傷風化為理由!“
“制裁於你,這次帶隊的正是刑部,有著鐵面之稱的趙構!”
…
“趙構?”聽著這個陌生的名字,司徒刑不由流露出一絲詫異,滿臉狐疑的問道。
“沒錯!”“這個趙構,可是一個酷吏!”
“而且此人十分愛惜自己的名聲,愛惜到了病態的地步,為了自己的名聲,他判處從來都是從重從重!”
“只要落在他的手裡,就算是在小的案子,也要變成大案,而且從來不講情面!”
“也正是因為如此,此人得到了一個鐵面的稱號…”
聽著黃子澄的話,司徒刑眼神不由的閃爍了幾下,趙構雖然被稱為鐵面,實際上,就是一個酷吏。新帝君派出這樣的人到北郡,其用心已經路人皆知。
“大人,還是請朝中的宿老,幫忙轉圜!”
黃子澄見司徒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急忙說道。要知道,北郡這些年在朝中也有很大的影響力,不少高官都從北郡得到了好處,這時候,是用到他們的時候了。
不過,出乎黃子澄預料之外的是,司徒刑卻是搖頭,用一種近乎冰冷的語氣說道:“來不及,沒有用,這位郡王,現在的新帝君的性子本官瞭解,剛愎自用,根本不容別人反對。就算有人上書,他也會駁回,就算是沒有辦法,他也只會表面上同意,私底下繼續!”
聽著司徒刑的話語,黃子澄不由的默然,如果新帝君真是這樣的性格,那麼上書,規勸,都沒有任何作用..難道,除了坐以待斃,就麼有別的辦法?
想到這裡,他不由的著急。不過司徒刑表現的卻是非常的穩重,好似坐在釣魚臺上,任憑四周風吹浪打,他都是佁然不動。看的黃子澄不由暗暗的心折,這份定力,他是遠遠的不如,怪不得司徒刑年紀輕輕,就創下這麼大的家業。果然,成功沒有偶然!自己和他,差的真的很遠!
就在黃子澄腹誹之時,司徒刑輕輕的抬頭,低聲吩咐道:“請王承恩,吳起,蕭何大人來一趟花廳,本官有事情吩咐!”
“諾!”
隨著司徒刑的話語落地,一團漆黑的墨影突然浮現,然後又好似氣泡一般破裂,消失的無影無蹤,看的黃子澄不由的就是一驚,全身的汗毛更是根根倒立。因為,在他的感知中,那裡根本就米有人存在,如果這個人想要刺殺,恐怕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招架!
彷彿是看出黃子澄心中的驚懼,司徒刑不由的輕笑,用一種非常隨意的語氣說道:”他修行的法門,和空間有關係,可以在空間縫隙中游走,所以,一般人不能察覺!“
”不過想要刺殺,就必須要從縫隙中鑽出,那樣的動靜,根本沒有辦法逃脫你的感知!“
聽著司徒刑的解釋,黃子澄的臉色才變得好看一些,不過對於司徒邢手下的勢力,他也有了最直觀的認知,怪不得司徒刑絲毫不將天香教放在眼裡。如果不是迫於距離,恐怕,北郡剿滅天香教老巢,都不是太難!想到這裡,本來還有些惴惴的心,頓時變得安定起來。
司徒刑也發現了黃子澄的心態變化,不由的輕笑,他這麼費力拉攏黃子澄,一方面是因為當年的情誼,另一方面是想要將黃海峰徹底的綁在自己的戰車之上。
黃海峰才是真正的,被低估的大牛,只要黃海峰出仕,北郡就有了高階戰力,到了那時,就算他不在此界,也足以應付很多危險。
就在兩人談話之時,蕭何,吳起等人,已經來到總督府!
蕭何身穿黑衣,頭戴官帽,好似少年官家。吳起身穿白衣,舉著白傘。臉色有些蠟黃,看起來好似病態書生。王承恩則是身穿黑色大氅,臉白無須,有些陰柔,但是眉宇之中卻有著說不出的英氣。
三人,都是一時人傑,站在一起,給人一種別樣的衝擊,也只有司徒邢這般天驕,才有資格,獲得他們的忠誠!
黃子澄滿臉震驚的坐在那裡,兩眼發直,因為在他發現,不論是蕭何,還是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