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
若惜底氣明顯不足道,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侯府後院,長年需要各種靈藥備著,忘憂姑娘也就算了,這是侯爺的朋友,為什麼就連公主拿藥的開銷也要算在侯府帳上。
“你去跟娘娘反映去,這些藥材的價格,大部分都是娘娘當年定下的。”掌櫃沒好氣地說道。
“我不敢。”
若惜使勁地搖了搖頭,道,連侯爺在娘娘面前都不敢說什麼,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丫頭,哪敢跟娘娘討價還價。
“我也不敢,所以,還是讓你家侯爺趕緊還銀子。”掌櫃¤“建議¤”道。
“恩,我回去和侯爺說。”若惜嫣然一笑,拎著藥趕快走了。
掌櫃無奈地笑了笑,這丫頭這些年變得可真不少,那小子不懂女子心,不過,這丫頭看上去已很滿足。
侯府,寧辰和劍菩提正在交談,瞭解了些許來龍去脈,待聽到這位名為離洛的三災強者後,思量許久,心中大概想起一個人,卻暫時還不能確定。
唯有見面後,他才能確認這位離洛是否是自己猜想的那個人。
另外,那位弁江竟突然有了不輸於天下每位至強者的實力,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如今戎樓和弁江聯手,好不容拉回的天平,又一次被永夜神教拉了回去,兩位至強者,加上入魔的子衣,未來的路,依舊是如此崎嶇難行。
“劍菩提前輩,在佛法昌盛的西佛故土,也無法渡入魔之人回頭嗎?”交談最後,寧辰又一次抱起一絲希望,問道。
“沒有辦法。”
劍菩提搖了搖頭,道,“數千年來,西佛故土亦出現了數位入魔者,曾經的先賢也曾想要渡其回頭,可惜最終全都失敗,釀成大禍,後來,只要有人入魔,佛土規矩,一概誅殺。”
聽到這些話,寧辰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沉下,夫子也曾警示過,一旦入魔就再難回頭,只是,上天真的連一條路都不肯留下嗎!
子衣一生善良,又有什麼錯,善者為何就要被欺,為何就該受罪?
“前輩,您先休息,晚輩就不打擾了。”寧辰拱手一禮,旋即退出房間。
書房,寧辰推開書架,後方,一間密室出現,密室中,一位華麗戰甲的女子正在靜思什麼事,看到走進的人後,神色立刻閃過濃烈的殺機。
“知命侯,你困我在此,究竟想做什麼!”
渠離寒聲道,眼前之人封了她的氣海,卻不殺她,顯然另有所圖。
“我們做一個交易,你告訴我一件事,我也告訴你一件事。”寧辰開口道。
“做夢,我什麼都不會說。”渠離冷哼一聲,嘲諷道。
“永夜教主沒死。”寧辰淡淡道。
渠離嬌軀一顫,豔麗的容顏上閃過難以置信之色,怎麼可能。
“你騙我,教主怎麼可能還活著?”渠離眸子盡是不信地問道,她分明感受到教主的氣息迅速減弱,連心跳和脈絡都已幾乎察覺不到。
“現在有興趣了嗎,能否坐下來好好談談?”寧辰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渠離坐在對面,冷聲道。
“永夜神教背後那個人到底是誰?”寧辰正色道。
“我不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有兩個名字,一個是七絕天。”說到這裡,渠離頓了一下,眸中升起一抹懼色,“另一個名字是,冥王!”
寧辰眸子一眯,永夜神教信仰是的七絕天,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不過,冥王這個名字,還真的讓人震驚。
冥王不論在華夏,還是在這個世界,都是掌握死亡世界的神明,永夜神教背後之人,竟會被冠以這樣的稱呼,此人真的已強大到如此程度了嗎?
“你的問題,我已回答,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渠離沉聲道。
“那一箭偏了,根本就沒有傷到永夜教主的心脈,之所以看起來那麼誇張,是因為赦天承受能力有限,被你們那位教主在體內震碎,所以從後心飛出時,才會噴的漫天都是血,這一次,基本上,就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當然,你這麼衝動的追上來,應該是他沒有料到的。”寧辰緩緩解釋道。
聽到前者的話,渠離眸中精光道道閃過,仔細回想,終究大概梳理清楚,回過神,看著眼前年輕人,道:“這就是你不殺我的原因?”
“算是其中之一,我也想看看你們那位教主到底想做什麼,另外,我現在非常需要一位人質,至於原因,你很快就知道了。”寧辰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