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厄,這一回,我看還有誰來救你!”話剛說完,兩人已經各自兇狠的交換了十多招,緊接著南殺就看到了墨墨俊美如玉的面容上,竟然隱隱的顯現出光華攢動後,就更不由自主大驚之中,動了真火,“說!你竟然碰了他?”
恩?墨墨有些皺眉,因為他完全沒聽懂南殺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在說自己碰了誰?不過困惑歸困惑,該回報他的,墨墨可一分都沒少用力,長槍穿刺間,本能的冷笑低哼道,“我碰誰關你什麼事?”
“北瑤墨墨,你今天死定了!”南殺一聽他這挑釁的話,在此時聽來無疑就像是在自己面前承認和炫耀了一般,更是怒不可遏到了極點,那種他苦心計劃了兩萬多年,一直都不曾得到好機會的安排,居然白白的便宜了這個蛇子妖孽,他如何甘得了心?難怪,難怪那從來不對那人以外的人動過心思的雲舒,竟然會下了凡還來管這人間的破事,難怪雲舒會說這妖孽是他在意的人,原來如此!
這一剎那的恨,和得不到的不甘心,讓南殺下了狠心,也要墨墨死!他得不到的也要毀掉,既然被別人先一步得到了,那他也要把這個得到的人一併毀掉,這就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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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對抗天地 第三十九章 武曲星君天命至(一)
南殺這一刻無疑是憎恨這人類的破身體,束縛了他的力量,否則哪能容得了這個該死的妖孽在自己面前得意,他並不知道如今的墨墨,已經今非昔比了,他更不知道雲舒用了血凝法,把他自己的法力與墨墨共享了,即便他恢復了無窮的仙力,也未必能與墨墨進行正面的抗衡。
所以惟有憑藉著宣洩兇悍的體力,近乎瘋狂的與墨墨廝殺著,而墨墨自然不會害怕,雖然他不明白這人什麼時候變得光明正大,居然不動用他的仙法讓自己吃虧了,不過這樣更好,若是光比武術和對抗的話,墨墨自信不會輸給他。
長槍橫掃,馬匹也不斷的交錯,兩人的周圍五仗之內幾乎都是飛沙走石,沒有任何一個人影可以靠近,挑、掃、刺、探間,汗早已經溼透重衣,然後彼此的鬥志卻越顯高昂,彼此都要對方死的決心分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雲舒有些皺眉的站在城牆之上,看著那萬馬千軍中的小小氣旋,兩人雖然同樣都是白衣銀盔,然而身上發出的氣場顏色卻是決然不同的,七殺星分明是動了絕高的殺機,雲舒萬分相信,若非他的仙力被禁錮,他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對墨墨下絕殺,而墨墨,幸虧這孩子已再不是個孩子的力量了,不到二十歲的身體裡面,可隨時動用的卻是自己近十三次不斷重生後積累下來的十數萬年的力量,憑他一個區區七殺星,想動他雀王雲舒的人,那不啻是痴人做夢!
等等,他的人?
雲舒為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而心驚,不是當他是個孩子的嗎?怎麼會在潛意識裡把他當成所有物般的宣示著?難道便是因為自己曾經粗暴的對待過他,雖然墨墨不記得了,他自己卻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禁臠了嗎?這怎麼可以?
雲舒一想到有可能是這種可能,喉頭就不由自主泛起幾許嘔吐的慾望,為他自己的潛意識裡居然有這麼卑劣的一面而唾棄著他自己,他傷害了墨墨,不能給他愛情,不想付給他真心,卻還居然妄想用已發生過的錯誤束縛住墨墨的身體和自由嗎?如此比較起來,他比那人還要惡劣,還要無情!
那人是不是早就看透了他骨子裡的這種怎麼,所以他才會連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的就宣佈他們不可能?
一定是的!雲舒緊緊的握緊拳頭,用力到幾乎要握斷自己的手指,還不自覺,身子也有些顫抖起來,眼睛複雜而帶著自厭的看著遠方還在揮灑血汗的兩方將士,身邊緊隨著侍衛兵不由有些擔心的看著那,從雲舒緊握的拳頭中滴落到地上的幾滴火紅色的血,連忙上前道,“雲公子,雲公子,您怎麼了?您可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小的給您請軍醫,您的手流血了!”
雲舒卻仿若未聽見般的繼續凝望著遠方,直到那侍衛兵見他沒反應,擔心的來觸碰他的手時,雲舒才立即冷然的轉過身來,看著那侍衛兵的眼神,讓那侍衛兵幾乎以為他自己在那一刻已經變成了冰,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眼神,會那麼荒漠渺茫到彷彿什麼都不存在,惟有那幽深的冷光讓人不停的發顫,真是很可怕的模樣,侍衛兵被嚇的不輕,完全說不出一個字,惟有那手指還指著地上那一攤血紅的的血滴。
雲舒低頭看了看地上的血,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才知道自己的手握的太緊,指甲已經完全陷進了掌心的肉中,造成了四個不淺的傷口,血也是這樣才會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