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新疆走一趟還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他們都是紙上談兵,一路上發揮不了多少用處,那就可以證明:他們不是進茂陵的料。”
林振文點點頭,又問道:“那你說用我公司的名義投資?我那可是文化集團,主要進行中西文化的交流,投資搞這個新疆考古團,這合適嗎?”
林之揚把眼一瞪:“有什麼不合適的?現在中國民間考古隊那麼多,其中又良莠不齊,很多考古隊都是打著考古的名義暗中進行盜墓活動。別的不說,就說尤全財的那個金春集團吧!雖然只是個拍賣公司,其實他這個公司也資助了不少盜墓團伙,每次開拍賣會他都會說那些藏品是某某民間收藏家的珍寶,哪來那麼多民間收藏家?無非是隨便找個人當幌子罷了,其實都是盜來的。我們也一樣,考古隊只是個幌子,有了這個公開的身份,行起事來就會方便得多。”
林振文點點頭,說:“那個山姆怎麼這樣熱心,幫我們找了那麼多專家?”
林之揚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他聽說我要去新疆顯得比我還激動,他以為我又是去新疆盜墓,因為現在國際文物市場上中國新疆的古國文物十分搶手,一具樓蘭時期的普通木乃伊都能賣到十幾萬美金的高價,我順竿爬答應會把我找到的新疆文物都賣給他。於是他就四處聯絡幫我找了那九個人,”
林振文給父親的茶杯裡續上茶水,說:“明天我就去找杏麗,讓他們十一個人選時間去新疆。”
林之揚說:“不是十一人,是十二人。”
林振文不解:“十二個人?哦對了,剛才你說還有最重要的兩個人選,除了杏麗,那另一個人是誰?”
林之揚說:“那個人就是田尋。”
“什麼?又是田尋?”林振文大吃一驚。
林之揚看了看他:“這有什麼可奇怪的?說實話,田尋這小子開始我十分討厭,又窮又倔,根本不可能做小培的男朋友。可是經過了湖州毗山和南海鬼島這兩件事之後,我就發現了他是個極其難得的可用之才。”
聽了父親的話,林振文神情有些不屑:“爸爸,這小子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他雖然從湖州和南海平安回來,那也不過是運氣好而已,他既不是學者、也非盜墓高人,更沒有高超的身手,所以我看他也沒什麼出奇的。”
“沒什麼出奇?”林之揚抬高聲音說:
“你知道嗎?這世界上共分四種人,第一:經常受人矚目、文武全才的明星式人物,這種人在什麼時候都出風頭,儘管有時並非自願;第二: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卻暗地裡儲存實力,在關鍵時刻就會一飛沖天,萬人矚目,有時哪怕是在做壞事;第三種:渾渾噩噩、胸無大志的白吃飽,無論什麼環境下也不會顯露出半點能力,世界上大多數人都屬於這類;再有就是第四種:這種人平時按部就班的生活,就是有出風頭的機會也不願意上前,只願一輩子平平淡淡,可一旦被環境所逼,就會爆發出平時所積累的能量,達到常人難及的高度,這個田尋就是這第四種人。”
林振文有點不能理解他的話:“爹,你的話太深奧了,那小子有這麼厲害嗎?”
林之揚站起來,在屋裡邊走邊道:“這小子就好比是一塊接受能力極強的海綿,平時是乾巴巴的,但遇到水分就會立刻吸收,他現在雖然只是一個雜誌社的編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年輕人,但他可以把接觸到的新知識以最快的速度武裝到自己身上,這樣的人才是很可怕的,從外表你看不出他有什麼能量,但在關鍵時刻他就會發揮出難以想象的作用!”
林振文知道父親一向看人極準,不由得也認真起來:“照您這麼說,田尋這小子還真是個人才?”林之揚說:“不但是人才,而且還是個很難得的人才!”林振文說:“那田尋同意加入了嗎?”
林之揚搖搖頭:“我還沒有通知他。他和小培從南海回來之後,我給了他二十萬塊錢做為酬勞,第一次的湖州之行他沒有收我的錢,這讓我心裡很是沒底,說不定這小子哪天心血來潮,就去公安局把我給告了,可他並沒有這麼做。”
林振文說:“可他不是在雜誌上連載了一篇叫什麼《天國寶藏》的小說嗎?寫的就是湖州洪秀全盜墓的事,還驚動了湖州警方,要不是我找了西安市公安局和文物局的人出面調停,說不定早就鬧開了。”
林之揚恨恨的說:“是的,這小子不老老實實的做他的編輯,非要寫什麼小說,氣死我了!”林振文笑著說:“後來有人通知我說,他因為這篇文章還被領導開除,真是自作自受!”
林之揚喝了口茶:“抓捕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