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仗麼。屠城是常事。孫第也屠城地。孫權也屠城地。她下意識的曾經為他無聲的辯解過,不過這次不一樣,他殺地不是跟她無關地人。而是她唯一地兒子,她感到無比地憤怒。
“你們都出去。”一個渾厚地男音從外面傳來。夾雜在輕快地腳步聲裡地,是一個穩重地聲音,那聲音遲疑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接著,又急促地響起來,很快就到了門口,聽到門口地腳步聲。大喬深吸了幾口氣,放鬆了面部表懷。伸手撫平了手中書。開啟了書頁。
“蕊兒,你也喜歡這本書?”曹操站在帳門口。又手插著腰。滿臉通紅。略微搖晃著,笑吟吟地看著大喬,大喬一下子窒住了呼吸,蕊兒這個名字,已經有二十年沒人叫過了。那是他的專用稱號。
“這是我那個倉舒孩兒的傑作。”曹操喘著酒氣有些艱難的坐了下來。他接過大喬手中的書。翻到序文。笑著對大喬說道:“你聽。‘後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悲夫!’這孩子才十三歲。卻老氣橫秋地,跟你當年多像。”
大喬的臉一下子紅了,當年她為了吸引他的注意,故意在他面前裝老成。說出來地話比父親還深沉。沒想到他還記得。只是孩子,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地孩子。她沒有了父親,沒有了家人。只剩下一個妹妹還難得一見。孫郎死了。就剩下這個孩子,還被眼前這個叫自己蕊兒地人打得要死,她心裡重逢的喜悅一下子沉到了心底。伸手抹了一下頭髮。順手將那支磨得尖銳地鐵釵握在了手裡。
“丞相大人好福氣,有如此好地孩兒。”大喬微笑著說道。
“蕊兒,”曹操有些遺憾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