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弗朗西斯科依靠著大叔,漫不經心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會來的。”他玩|弄著耳畔的捲髮,微微一笑,“你遲早會來的。”
“你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一個人的身上,不覺得這樣有點太冒險了嗎?”雷納德冷冷的道。
“當然還有別的,總督,法國國王什麼的……相信我,伊卡洛斯?西里奧的敵人比我們中的任何一個都要多得多。”弗朗西斯科慢悠悠的道。
雷納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盯著弗朗西斯科,“你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把這個放進伊卡洛斯的酒裡。”說完,他將一個很小的金屬瓶子拋了過來,“然後,在兩天後開啟監牢的門。”
“然後會發生什麼事?”
“一場革命……以黑巫師的勝利告終,最終將會被寫入歷史。”弗朗西斯科微微一笑。
“安塔利亞……還有之前數不清的人也這麼想過,他們最後都死了。”雷納德冷笑。
“那是因為他們還沒有被逼到絕境,我的朋友,如果現在我們不反擊的話,我們就會是死的那個。”
雷納德沉默了很久。
最終,他開口了。
“我只有兩個條件。第一,我要所有的黑巫師都離我遠遠的,我不想被人找到……你必須告訴其他人,雷納德?拉菲齊爾已經死了。”
弗朗西斯科點點頭,“這當然沒有問題。”
“第二,”雷納德正視著弗朗西斯科的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如果有人要殺死伊卡洛斯?西里奧,那個人必須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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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德里科走進房間的時候,安納爾正圍著一把匕首搗鼓著什麼。
“你出血了。”年輕人指著安納爾的胳膊,他低頭看了一眼,一臉不在乎的笑了。
“抱歉,這具身體快要到期了。”
“到期是說……你又要死了?”
“什麼叫做‘又要死了’,小子,我已經死了至少二十年了。”安納爾在費德里科的額頭上彈了彈,“再出來喝點酒,聞一聞新鮮空氣的感覺不錯,可是……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自然是不可違背的。”
“你死的時候只有二十多歲。”
安納爾笑笑,將流血的胳膊隨便扯了一條繃帶紮起來,“與這個無關,如果死了的人可以隨便的回來,那麼,一切都會被改寫了。”
“哦,”費德里科低下頭,看著安納爾在銀盆內折騰的東西,“你覺得你還有多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