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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服的楊猛,她沒有驚詫,也沒有羞怯,而是施施然起身,關上了屋門。

到了楊家待遇自然不錯,這個時候沒有像樣睡袍,唐尤物穿了一身白色絲質的睡袍,月光雖說朦朧,可楊猛也看了個大概。

這個苦命的山妹子,為了寨子裡的仇恨,也為了母親的怨恨,一怒下山,再回寨子,必然是物是人非了,寨子裡的人能不能接受這個走出去的女娃,也在兩可之間。

唐尤物抹黑拿了一把椅子,頂住屋門點燃了一根紅燭,有了這一絲的光影,朦朧之中又有些真切,楊猛幾乎就要按捺不住自己了。

可唐尤物的平靜,卻勾起了楊猛的一絲清明,守住這山妹子是他的目的,這個目的他是斷然不會放棄的,可這麼撲上去就是徹頭徹尾的霸佔,得不到尤物的心,不免是個缺憾。

望著靜靜坐在**上的唐梅依,楊猛猶豫了,這麼做自己今夜必將痛快無比,可以後呢?這麼純淨的山裡妹子,得不到她的心,絕對是件憾事,而且唐梅依手裡有兩下子,萬一懷恨在心,始終是個隱患。

做掉,楊猛捨不得!不做掉,就是抱著一顆定時炸彈,睡在一起也不安心吶!

“就沒什麼要說的?”

按捺住心中的邪氣,楊猛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唐梅依的對面,望著燭火中可人的山妹子,慢吞吞的問道。

“梅依的族仇沒有三爺出手,是報不了的,現在梅依全憑三爺做主。”

沒有了羞澀,也沒有了尷尬,當日自己的一靠,楊猛的一拍,已經讓唐梅依定好了自己的位置,做楊家的牛馬來報恩,其他的感情她不會再有了。

“寨子裡有沒有情郎?”

這情郎可是個大事,唐尤物現在因為想報恩,所以會任由自己施為,可以後這情郎卻是個麻煩,女人的心底有了別人,想要抹去不容易。

“沒有,我十五歲就出了寨子,五六年都飄泊在外,哪會有什麼情郎?”

在傈僳族女孩的眼裡,情郎是個神聖的事物,楊猛這麼輕。佻的問話,讓唐梅依有些不自在了。

“那三爺如何?”

唐梅依的不自在,楊猛看在眼中,自己難道說錯什麼話了?可問題還是要問的,錯就錯一回了。

“三爺是個好人。”

在唐梅依的眼裡,楊猛確實是個好人,收留吃不上飯的山民,讓他們過上好的生活,還有就是替自己報了,她幾乎無法解決的仇恨。

至於山民的死傷,在唐梅依的眼裡,再正常不過了,上山打獵都有可能喪命,做刀手死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楊佛爺賑濟過許多的山民,兒子楊三爺做的更好,一個刀手百兩的撫卹,在唐梅依看來已經是天價了,殺死周大牲口,也是行善積德,這楊三郎也是個小佛爺。

“我派人殺了周士清一家老小,宜良典史一家因為我的緣故,全家被打死在刑堂之上,跟著我的刀手們,短短几個月,死了二三十個,殘了二十多個,我是好人?三爺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好人能三更半夜跑進你的屋子?”

楊猛這是實話實說,他從來也沒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殺擋路的人,不論善惡;搶自己看上的東西,不論東西在誰手裡;這就是楊猛的原則。

對於這些唐梅依從來不覺得是什麼壞事,反而覺得是好事,她就那麼坐著不說話,靜靜的看著楊猛。

“三爺做你的情郎行嗎?”

這話不太好開口,大半夜的兩人相對而坐,這麼說話有些欲蓋彌彰了,說這話的時候,楊猛也在不斷搓著一雙大手,這事兒鬧的,反將了自己一軍。

“咯咯……三爺,我們傈僳族有句話,叫‘鹽,不吃不行;歌,不唱不得。’做梅依的情郎是要會唱情歌的!”

楊猛的窘態,讓唐尤物活泛了起來,看來自己在這位三爺的心裡,還是有一定位置的。

“殺人放火,三爺拿手,這唱情歌真是不會,這可咋整呢?”

見唐尤物活泛了起來,楊猛說話也就輕佻了許多。

“這個不礙事,傈僳族的姑娘,遇上可心的男人也會主動唱情歌的。”

靜靜的唐尤物,在燭火之中的嬌顏,慢慢的多了一絲紅暈,本來唱情歌就是為了眉目傳情,遇上楊猛這個異類,唐梅依不得不主動了一回,這樣露骨的情話,說起來也是極為羞人的。

“好好好……”

伴著楊猛的叫好聲,是唐尤物那充滿磁性的歌喉,伴著燭火,低低的富有磁性的歌聲,太特麼的誘人了。

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