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也可以給他們五萬支,至於自己這邊,那些個滑膛槍、擊發槍之類的,只能小規模的使用。或是訓練使用,真正的大戰,怎麼也要霍爾或是德萊賽的。
還有一點就是後勤的問題了,給朝廷嶄新的擊發槍,楊猛這邊倒是輕而易舉的,但朝廷那邊就要遇到難題了,鉛彈這東西簡單、易制,但洋藥就不同了,沒有機械很難做出顆粒狀的洋藥,而且就黑。火。藥來說。也有個使用環境的說法,江南一帶潮溼。這硝的用量就要多一些,以備土藥受潮。
北方乾燥,這比例就可以按著威力來配比了,冬季寒冷,鋼鐵發脆,東三省那些地方的土藥也要隨之改變配方,大江南北都用一樣的配方,很難發揮出火。藥應有的威力,這些東西,都是前輩們摸索出來的,若是照著這些個配方製造洋藥,朝廷在機械和人工上的花費,也是一項巨大的支出。
什麼夥計到了朝廷的手裡,一兩銀子能買到的東西,恐怕要花一百兩銀子的實價,與其讓朝廷在發射。藥上為難,到不如清一色的配置土藥,這樣雖說會減小火槍的威力,但好歹在百米之內,這鉛彈還是有殺傷力的。
考慮到以上種種,楊猛給包括自己在內的三方配置的分贓方案,就是以數量為主的,這次買賣,也是他在國內軍械市場的第一次大規模獲益,加上之前東南半島和印度的收益,實際上宜良兵工廠,是花不了楊家多少錢的。
“計長,分配的方案我已經有了,這是簡略的理由,你拿過去潤色一下。”
一張鉛筆鬼畫符,擺在了徐子渭的面前,楊三爺寫的玩意兒,怕是隻有他徐計長才看的明白吧?
“嗬……三爺,這次的摺子怕是難度不小啊!京師的那幫大老爺,怕是難受此辱!”
大體看了一下之後,徐子渭的心裡也就有了眉目,但三爺的謀劃雖好,只怕京師那邊為了面子,還是要新槍的。
“一群敗家的犢子,咱們的人多槍少,只要槍還在,這火槍隊的數量就不會改變,告訴他們,就說這是老子的原話,只要能殺人的就是好槍!
這事兒誰也沒有面子,四萬條與十萬條,威力不可同日而語,若是四萬條,江南剿匪需要三萬,朝廷只有一萬;若是十萬條,江南、朝廷各五萬,這事兒由不得他們不贊成!”
大清的火器落後,這根子就在大清朝廷身上,自康熙開始,這王八犢子就遏制火器的發展,前明的火槍,論威力和射速,或許趕不上鳥槍,但質量卻比康乾時期的槍械好的多,雙層套管,極不容易炸膛,若是大清的鳥槍、抬槍都能依著這樣的工序來,那威力也不必褐貝絲差多少的,只要多裝藥,在射程上一樣可以一較長短的,只可惜,大清不僅在工藝上落後,火。藥的威力也差很多,這兩個缺點聚在一起,鳥槍就成了廢物了。
“但願吧!三爺莫要忘了,朝廷對曾左的猜忌!”
楊猛的話是很有道理,可作為朝廷來說,他們覺得削弱曾左的實力更有道理,這事兒沒法說理。
“也是!忘了這一條了,你在摺子裡,再說一下,咱們從廣州洋商這邊得到的訊息,就說長毛賊至少有六萬條洋槍,這事兒是經得住考校的,想必朝廷在天京也是有細作的,大概的數目,他們應該也清楚。”
六萬應該就是太平軍得到的洋槍數量,即使楊秀清的肅奸手段再厲害,即使朝廷沒有細作在天京,蘇浙或是皖贛那邊,總會得到差不多的情報,這樣一來,朝廷就沒法選擇新式洋槍了。
“這樣說的話,朝廷那邊就沒得選了,但也要防著朝廷將這些火器據為己有吶!
八旗新營,對朝廷來說無疑是個新的嘗試,自滿清建國以來,旗人的數量翻著番的增加,若是肅順能學去三爺的練兵之法,十萬八旗新營,怕是很容易建成吶!”
徐子渭的擔憂不無道理。但楊猛對此只是咧嘴一笑。
“哼!老子的練兵之法。若是那麼好學。曾左早就學去了,肅順,跟著老子看戲還成,穿上行頭唱角兒,他也只是個丑角兒!”
與楊猛說的差不多,聚了京師三萬八旗子弟的肅順,如今也正在撓頭呢!半個月的時間,殺了近千人。練廢了好幾千,可他的八旗新營,卻越練越糟糕,越練營內計程車氣越低落,嘯營之事連著兩天發生,面對這樣的亂局,肅順已經慫了!
楊猛的練兵之法,簡單!只有四個字:突破極限!可對極限的預判,不僅是肅順沒有經驗,就是他那三千八旗新營的火槍兵也沒有經驗。這是雲南花了數年的時間整理出來的。
初期,楊猛練兵。練得都是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