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今日你殺我明日人殺你,東王府的部屬多的是,他們終會報復你的!何苦呢!輝胞,不如咱們聯手除去天王?”
絕境之中,楊秀清也沒有絕望,瞪著韋昌輝,他提出了一個自認為不錯的主意。
“輝胞?莫不是你楊秀清想做天王?事到如今了還想壓老子一頭呢?
東王府的部屬多?也是,一遭給你送下去如何?”
楊秀清若是不提這事兒,韋昌輝說不定還不會主意東王府的部屬,既然他楊秀清給自己提了醒,韋昌輝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的。
“狗賊!你這麼做了,天王也保不住你!”
“若是天王也沒了呢?”
夜幕之中,即使東王府的燈火輝煌,依舊照不出韋昌輝已經血紅的雙眼,前仇舊恨,一遭發洩出來,往往意味著災難的開始!
“殺吧!天兄殺天父,總歸一場空!殺!殺個血流成河,殺絕了天國上下才最好呢!”
絕望之中的楊秀清,也瞪圓了雙眼,那氣勢嚇的韋昌輝連連後退,醒悟之後韋昌輝抽出了自己的佩刀,一下就捅進了楊秀清的胸口。
“殺!殺得好,看你這狗賊的下場如何……”
生死一刻,楊秀清也是悍勇的,無視胸口韋昌輝的刀刃,他怒視著韋昌輝,只想看到這個狗賊的下場。
“你是看不到了,將叛逆楊秀清亂刀分屍!將東殿侍衛全數斬殺!”
殺戮的號令從韋昌輝的口中嘶喊而出,接著東王府的大殿就成了一個屠宰場,對楊秀清最忠心東殿侍衛,一個個的在東殿之中被斬首,血漿不大的時候,就溢位了東王府的大殿,沿著漢白玉的石階汩汩而流。
“殺!將東王府上下全數誅殺!將東王府所屬,全部誅殺!”
沒有離開東殿,韋昌輝坐在黃金築就的寶座之上,看著血池一般的東殿,下了大屠殺的命令。
“誰敢!下了他們的刀槍!”
“哈!翼王回來了,你也是接了天王的密旨嗎?本王是在奉旨殺賊呢!”
“哼!好一個奉旨殺賊!天王的諭令之中,可有讓你誅殺東王府上下的字眼?殺東王家眷。已經超出了密旨的範圍,北王你為何要殺這千餘東殿侍衛呢?
他們可全是隨著咱們一起打江山的老兄弟吶!”
關鍵時刻石達開踏入了血池一般的東殿,一堆堆的屍體依舊在冒著血漿,看著面目可憎的韋昌輝,石達開不由的質問出聲。
見石達開回來了,韋昌輝知道不好,趕緊的換了一副面孔,可惜許多話剛剛石達開在門外已經聽到了,韋昌輝如此喪心病狂,卻是石達開沒有想到的。
“殺已經殺了。你能奈我何?要不咱們到天王那裡去評評理?”
韋昌輝起身離開了楊秀清的王座。拖著帶血的刀走到了石達開的面前,一邊說著話,他的寶刀一邊斬向了石達開的脖子。
“小人!”
石達開的功夫,那是從小練得。窮文富武石達開手底下的本事可不容小覷。韋昌輝一個地主家的讀書人。若是他有石達開那樣的本事,也不至於被楊秀清一壓就是六年了。
韋昌輝被石達開一腳踹倒了血池之中,拼命掙扎的韋昌輝。如魔鬼一般,只可惜,那一腳是石達開挾怒而出,想要站起來沒那麼容易的。
“石相公,到了抉擇的時候了,是你來還是我來?”
神出鬼沒的秦子祺,也出現在了東殿之中,只不過這次他捧了厚厚的一摞花名冊。
“怎麼說?”
“你來的話,三爺給你準備了花名冊,你下命令就好,若是我來的話,我會讓韋昌輝的手下繼續執行命令的。”
“還是我來吧!”
“那好!我給石相公開個頭,將門外韋昌輝的人馬帶上來,如東殿侍衛一般宰殺!”
“秦子祺!三千人吶!”
“嗯!是三千人,但裡面有五百韋家軍,個個都是韋姓,個個沾親帶故!不然北王怎麼會把這支人馬帶在身邊呢?
這三千人,我是分不出哪個是韋家軍的,只好一併殺光了!”
秦子祺的話倒不是要殺絕韋昌輝的那三千人馬,他是在給石達開打預防針,三爺有令,不得放過一個拜上帝教的死忠,那拜上帝教的死忠,死絕之前,天京的城門是不會開啟的。
“我來區分!來呀!讓北王人馬,主動交出那五百韋家軍,差人入北王府,將北王全家誅滅!”
楊三哥是什麼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