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他臉。
沈澈聽她作比較,也不惱:“那你先跟我說說你想去哪看看?”
何雅真坐起來認真想:“我以前……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讀書,後來忙著課題、經費……真正閒下來的時間少,其實想想我最希望的是有一天能夠好好休息休息,讓我的心靜一靜……”
去哪,她也沒想過,只是想那麼一個地方。
“固倫草原。”沈澈忽然道。
“那是個什麼地方?”
“那是個可以躺在草上看星星,聽風吹過的地方,躺在那兒,你就會什麼也不想做,只想躺在那兒。”
“說的美,你去過?”何雅表示懷疑,無疑很嚮往。
“沒有,這是我師父說的,我以後可以帶你去,我們可以聽風聲、看星星,還可以……”
“可以什麼?”
“行禽/獸之事。”
沈澈如願以償地捱了一巴掌。果然表面越傻的人心裡越是猥瑣,這個外表正經的老好人脫了衣裳簡直讓人消受不起。
坤寧宮,上下一片喜氣洋洋,原因無他,幾年都沒來過的皇帝突然駕臨,皇后尚能保持鎮定,其餘人就沒那麼大的控制力了。
一干嬤嬤宮女圍著成帝皇后轉悠之時,好死不死的,成帝突然又昏過去了。
這次醒來,成帝臉色就沒那麼好看,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來了坤寧宮才昏過去的,當即要擺駕回去,幸好昭王帶著薛衣人來了。
沒想到藥不夠了,昭王當即挽起袖子,用刀劃破手臂。
成帝看到昭王臂上的數條傷疤,才知道原來這些藥這麼管用都是因為用昭王的血做了藥引子。
神醫的藥方顯然和明王的方子不同。
薛衣人跪地進言:“事關聖上安危,臣如今不得不說實話,聖上要除去病根,唯有換血這一方法。”
左右早被屏退,成帝眼望著地上薛衣人烏油油的頭頂:“講。”(未完待續)
147 發力3
頭再次被按了進去。
蒙著被子什麼也聽不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沈澈才放她露出腦袋。
“走了?”司馬瑜今晚照例來接她去看那些培養中的病毒。
沈澈沒理她,將她拉出來開始給她穿衣裳。
他心思真是越來越難以捉摸,剛還哼的讓人**入骨,這會兒又變作一副棺材板,怎麼看怎麼不習慣。於是該伸胳膊的蹬腿,該抬腿的就是不動,心裡正得意間,猛覺一股熱熱的東西順著腿根流了出來。
何雅一下窘個大紅臉,沈澈手指在她腿上一捻,似乎有些忍俊不禁,轉了頭扯了自己小衣過來替她收拾乾淨,這才道:“我也去。”
何雅道:“我不去,我累,我……”
沈澈淡淡的一眼就讓她住了嘴。
兩人剛穿戴好,司馬瑜就閃了進來,這次後面照舊跟著一個人,就是夜夜裡來扮何雅混人耳目的丁香。
丁香江湖兒女,野蠻慣了,進來就捂著鼻子:“這是什麼味兒,燻死人了。”
司馬瑜道:“你來得晚,都不知道我方才是怎麼受的。”
何雅臊的想掐沈澈,沈澈已經走到窗前,卻蹲了下來。
何雅一怔,忙奔過去,這邊上了他的背,立即被人給託緊了,跟著司馬瑜在屋簷上飛奔如燕。
之前司馬瑜也駝她,何雅總覺得心驚肉跳。今天卻覺得踏實無比,還刻意跟沈澈比了比肩寬,果真是他的寬上許多。先默默看了會兒兩邊房子,失了興致,便將頭靠在他寬寬的背上。
司馬瑜見沈澈揹著何雅,先前還擔心他跟不上,故意放慢了速度,待到後面發覺沈澈氣息沉穩,暗自加快了速度。將那墨門獨門步法用內力催至極處,沈澈竟一步不落。
司馬瑜自咐生平未遇敵手。首次生了爭勝之心,本來出了何家,在那街道拐角之處備有馬車,乘坐馬車到達墨門分舵便可。他竟舍了馬車,只撿那屋簷而行,就算沈澈一時能跟上,若沒有渾厚的內力,不出三里地,必然要落後於他。
哪知一直到了墨門分舵,沈澈竟還先他一步落地,臉不紅氣不喘地輕輕將背上人移到懷裡抱著,何雅經不住倦意已經睡著了。
司馬瑜方才想起這之前這兩個人是在行那極耗體力的禽/獸之事!再看沈澈時眼神就有點不一樣了。
沈澈初次進入墨門。一路而來臉上早已恢復平日神態,墨門子弟並不因他面善親切而多有交談,恭謹見過司馬瑜之後。便依照何雅吩咐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