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看出來她有些扭捏,小腹的一團慾火開始熊熊燃燒,女孩子的身材很普通,不如那些刻意製造出來的女‘人’,城主自然明白冰刀是特意為他挑選了一個天堂城裡的家屬,估計除了這個女孩子自己,能夠和她扯上關係的那些戰鬥人員已經被派到某個小鎮上吹風去了。
這個女孩子當然沒有那些奴隸漂亮,很青澀,對於秦銘來講,卻有更大的誘惑性,因為她是個自然人,比那些用藥物催生出來的奴隸,更刺激也更有價值。
秦城主咳嗽了幾聲,用命令地口氣說道:“過來伺候我,幹好了,你有活路,幹不好,你自己知道後果。”
“是,我,我學過的,我會努力。”女孩子顯然吃過苦頭,有些顫抖地將塑膠布脫下,跪爬著來到秦明身邊,輕手將面前這位年輕男性的睡衣解開,小心翼翼地捧出那個東西含到嘴中。
別看女孩子的嘴看起來不大,應該是經過訓練,張開後勉強將秦銘的那個東西完全含在嘴裡,就在秦大城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準備開始享受接下來的刺激過程。
換來的卻是狠狠一咬!
自以為掌握全域性的秦銘秦城主只感覺兩眼發黑,張口想叫,卻因為難以忍受劇烈的疼痛,直接陷入了昏迷的境地。
果然很刺激。
女孩子漫不經心地站起身,仔細咀嚼了幾口,竟然連毛都不吐一根,將那塊活肉生生嚥了下去,還很享受地舔舔嘴唇,也沒廢話,順手抓起桌子上擁有百年曆史的有機玻璃菸灰缸,準確地砸在秦銘的太陽穴上。
很難想象,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二歲的女孩子,露出那種暴戾、兇殘、興奮的表情將面前這個被她咬下生殖器的男人的腦袋打成了爛西瓜。
女孩子打累了,將半個有機玻璃菸灰缸丟在地上,伸手將桌子上的通訊按鈕按下,說道:“幹掉了,派人來收拾一下吧,冰刀城主。”
******
“臘梅,你是不是覺得不可思意?”文德首領看著面前這個愛了自己多年的女人,言語中多少有點得意地問道。
即使是黑袍子文德,也難免在對自己心儀的女人面前小小的虛榮一下,露出點孩子氣來,兩人身處文德油輪上的首領休息室,躺在一張難得一見的紅漆木雕花床上,這種床在戰爭前很普通,長兩米五,寬一米八,純木製,當年的普通收入階層在新婚的時候都願意弄一張,但是能儲存到現在,確實比較罕見。
臘梅半靠在文德身上,微笑著回答道:“是有點奇怪,冰刀剛開始跟你聯絡的時候,咱們不都以為是個陷阱嗎?另外,那個龔老大暗地裡做的手腳已經夠讓自己去茄子那裡過下半輩子,這次也攙和到裡面,與冰刀裡應外合,讓咱們佔便宜,真有點讓我迷糊。”
“哼哼,他們都不是簡單角色。”文德冷哼了一聲,解釋道:“其實剛開始我也沒弄明白,為什麼只要我答應供給龔老大以及幾個流浪樂園老大足夠維持他們佔領城鎮的物資,就可以接收剩餘的那些天堂城在陸地上佔領的那些城鎮,包括人員、裝置和奴隸什麼的。天下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
“現在你想明白了?”臘梅用手撫摩著文德寬厚的胸膛,低聲問道。
“無非是平衡罷了。”文德解釋道:“秦銘這段時間為了發展勢力,拆散了不少天堂城的親人關係,或許在這個年代,親情關係沒那麼重,可是秦銘卻忽視了天堂城正是依靠這點,才有了穩定的秩序,否則,那些外派的人員不為了自己的後代活的好,憑什麼打仗?無論是把那些有親人關係的留在城裡,作為人質活生生長期拆散他們,還是隨著戰鬥人員到荒原上冒風險替天堂城賣命,秦銘都犯了天堂城的忌諱。”
臘梅那
的眼睛眨動了兩下,補充道:“再加上秦銘自以為是多資源說發出去就發出去,又因此影響那些天堂城本地人員的物資配給,當然,冰刀在中間肯定沒起什麼好作用,推波助瀾是少不了的,他手上還有老城主留下的後門程式,又得到天堂城裡那些市民的暗中支援,這才下手殺秦銘,這個我理解,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你想啊,如果冰刀接手了一個物資匱乏,人口眾多的天堂城,那有什麼意義?他必須讓手下人嚐到甜頭,證明他比秦銘強,不然,難保不出現下一個菜刀什麼的把他幹掉,龔老大他們早就在冰刀的幫助下,暗中控制了那些秦銘自以為牢牢掌握在手中的城鎮,當初為了讓天堂城的人仇恨新城主而送出的物資,讓龔老大他們再吐出來以後自生自滅,也是不可能的,那麼,現在的情況就是,天堂城與龔老大都無力也不想用高壓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