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邊有幾個朋友,我去打個招呼……”利拉有點想逃離周吉平了。周吉平微微一笑,衝著利拉做了個請便的手勢,然後就帶著杜卡向角落裡的一組奢華的大沙發走去。
接過一個侍者遞來的外套,周吉平隨手把外套披在了肩上。然後他放肆地坐在沙發扶手上,誇張的蹺著二郎腿,乜斜著眼睛。用一種冷冰冰的眼神,把宴會廳裡的眾人掃視了一遍。眼光所到之處,低低的議論聲和好奇的目光立馬都消失不見了。
現在周吉平閃披著外衣的這番作派,活脫脫一個土匪形象。也讓參加晚宴酒會的人們都想起了白天周吉平一掌打飛宋猜,三槍鬥敗黎文林的一幕。他們馬上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亞洲人是個不好惹的傢伙,自己作為文明世界的人,實在沒有必要為對方的無禮而為自己招來禍端。
實際上在周吉平看來,剛才這些衣冠楚楚的人們那些亂紛紛的議論,才是最為粗魯和失禮的。老子不就打了個噴嚏嗎?不就是打得響點了嗎?這要怪也要怪你們這些人啊,誰讓你們的狐臭味兒和用來遮掩的香水味燻到老子了。
說我粗魯,說我無禮,你們家幫傢伙的老祖宗哪一個是講理的?百多年在中國燒殺放火幹缺德事兒的基因都傳到了你們的身上。再往前倒幾百年,中國有四大發明的時候,你們老祖宗還一個個爬在樹上互相逮蝨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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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之王 … 部落之王 第五十五章 奢宴色狼
你們不是說我粗魯嗎?老子就粗魯了。你們不是說我無禮嗎?老子現在就無禮了。看你們能把老子如何?周吉平這番大大咧咧的作派一出,宴會廳裡倒安靜了下來。剛才的事情好象根本沒發生過一樣,人們又開始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彼此紳士地繼續著自己的人生大戲。
看到周吉平坐在沙發上,杜卡便忠心耿耿地站在他身後。身邊有座可他看也不看一眼,就那麼像根矛杆似的戳著。這時一個侍者託著裝飲料的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中盛著幾種常見的飲料西點之類。如果周吉平和杜卡需求比較尋常,從這裡取就可以了,如果他們的要求特殊,那就需要再送一趟了。
侍者一開口,先是蹩腳的法語;當他看到周吉平楞楞的瞪著他,馬上又換上了更蹩腳些的英語。直到看到周吉平的眉毛有站起來的趨勢,這才換成土著話。
這肯定是利拉逼這些侍者學的!周吉平忿忿的想。這小子處處都想著歐洲上流社會的生活,連自己的母語都恨不能不用,真是……
隨手點了幾個西點,然後又留下了幾聽啤酒。接著周吉平把杜卡叫到身邊,一把把他摁在身邊的沙發上,隨手丟給他一聽啤酒。侍者看到杜卡坐下,又循規蹈矩地走到杜卡身邊。這次他倒學聰明瞭,乾脆直接用土著話詢問杜卡需要些什麼。
上次進這個宴會廳的時候這裡沒開燈,周吉平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見歐式的旋轉樓梯、吊燈、沙發、吧檯等東西。這次在燈火通明的環境下,周吉平方才能夠全面切實地感受到這裡的極盡奢華。
地面上鋪就的是光可照人的金色瓷磚,頭頂的大型水晶吊燈比中石化的天價吊燈還要繁複許多。四周巨大的落地窗和厚重的天鵝絨窗簾,上面卻是歐式碎花玻璃窗,完全是一派貴族宮殿的氣派。巨大吧檯後面,兩個調酒師手中的酒瓶正上下飛舞。
唯一不足的是這裡的音響。這裡並沒有什麼西洋管樂隊,除了揚聲器裡的管樂聲外,只有一架斯坦威鋼琴孤零零的擺在那裡。只是鋼琴雖在,卻無人奏響。
看著這一切,周吉平禁不住暗暗咋舌,這哪裡還有點東非的影子,簡直是歐洲上流社會的沙龍。如果不是在賓客們之間穿行的全是黑面板,著白色長袍的侍者,周吉平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流落到了阿爾卑斯山的某個地方。
“酋長,這個是什麼?”杜卡在一邊問周吉平。
周吉平回過頭去,卻見杜卡手中捏著一支哈瓦納雪茄,正詢問地看著自己。
“這個有沒有鴉片?”杜卡的問話有點怯怯的,顯然是想起當初殺掉瓦納時繳獲的加料煙。
“唔,這個沒有那個!怎麼,你想試試?”周吉平忽然想明白了杜卡的意思。
杜卡怯怯的點點頭,顯然他看到那些白人捏著雪茄的樣子很好奇。不過不經周吉平允許,他有點不敢嘗試。
周吉平不抽菸,他是從不沾這種東西的。一是因為小時家裡窮,實在沾不起這種嗜好;二是後來在軍營中的大負荷訓練,也不能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