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口,就被法加斯那能殺人的目光給嚇了回去。
“裡面怎麼回事?”地下室的鐵門外傳來看守的問話聲,外面隨即傳來看守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這下糟了!”法加斯有些慌了。他現在手裡只有這支左輪,剩下的槍還在樓上的夾壁牆裡藏著。其實就算現在法加斯手裡攥著一支ak,他也不是外面的北方軍士兵的對手。
“噓——”就在這個當口,身材高大的攝影師西塞快步走到法加斯面前,急急的衝法加斯使了個眼色。然後一把把保衛處那傢伙的死屍提到房間的角落裡,接著便一屁股坐在了那灘血跡前面。順手把旁邊早已嚇傻的女職員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還在對方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法加斯再緊張,也明白西塞這是要替自己遮掩了。可是,別的人呢,地下室的大廳裡有四十幾號呢,都會幫自己嗎?
門開了,兩名士兵一前一後的出現在門口。
“啊——”地下室裡又迴響起一聲尖叫。這次卻是西塞的鹹豬手在那名女職員身上作用的結果,當然如果仔細聽的話,那女職員誇張的聲音都有些微微抖。
聽到喊聲,當先進來的一名士兵把槍口往地下室裡指了指,當他看到是西塞的所作所為時,禁不住嫉妒的哼了一聲。
“剛才的響聲是怎麼回事?有人用槍嗎?”顯然這個士兵也不是那麼好騙的,他當然知道吸引自己來地下室察看的原因,剛才的聲音已經撥動了他敏感的神經。
“呵呵呵……你的耳朵還真靈,是我乾的。”另一名電臺的工作人員接過了話。
“你幹了什麼?剛才是什麼聲音?”士兵把臉轉向了他,腰際的槍口也若有若無的指了過去。
“我這兒有點好東西,有人想搶,被我擋住了。”那個人笑呵呵的答道。
“什麼東西?”聽到這話,士兵更緊張了些,渾身的肌肉都漸漸繃緊了。
“喏,就是這個!”那人猛的一下把身邊的一個箱子打了開來,劇烈的動作嚇得那個士兵本能的向後猛的一縮。
“嘿嘿嘿……”那人看到士兵如此膽小,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道:“你膽子真小,不過就是點酒。”
說話的功夫,士兵已經看清楚了。那個大木箱子裡面裝的是酒,在蒙塔亞不多見的紅酒。
“就是這?怎麼出的聲音?”士兵狐疑的四下看看,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砰!”那名工作人員猛的把箱子蓋合上,箱子還真的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像極了剛才的槍聲。
“吉斯,你小心些。那是元帥閣下放在這裡的,出了問題看臺長會不會要了你的命。”法加斯終於恢復了正常,扯了塊虎皮嚇唬這兩名士兵道。
這一招果然有效!聽到這酒是馬蘇阿里放在這兒的,兩名士兵立刻收斂了許多。
“小心些,別再亂出聲音,會引起誤會的。”這次士兵的語氣溫和了不少。
“嘿,兄弟,外面的戰事怎麼樣了?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這兒悶氣的很?”西塞繼續放肆的摟抱著那個女職員,一邊大聲問兩名士兵道。
“我看你一點都不悶!”吉斯插科打諢道。
“還算順利,敵人已經被打退了,援軍很快就會過來,你們放心。”士兵規規矩矩的答道。
“聽聲音剛才打得很激烈,敵軍真的攻不進來嗎?我是說援軍萬一趕不及,要不要我們幫忙?”法加斯不失時機的打聽著情況道。
“宿舍裡的混凝土牆體有四英尺厚,敵軍除非用主戰坦克轟上一刻鐘……放心吧!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兩名士兵說著,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住手吧!他們已經走了!”地下室裡略停了一會兒,接著便傳來那名女職員不滿的抱怨聲。
“哈哈哈……”四周的人們一下子都笑了起來。那名女職員終於在人們的鬨笑聲中掙脫了西塞的魔爪,漲紫著臉躲到了一邊。
“西塞,你真會找機會!”旁邊有人打趣道,這件事情無疑讓緊張的人們放鬆了不少。
“我,我是真的喜歡她。”西塞有些窘的道。
“哈哈哈……”人們的笑聲更烈,彷彿這不是在地下室,不是在戰爭之中。
“嘿!”用箱子幫法加斯遮掩的吉斯打斷了人們的笑聲。他快步走到法加斯身邊,緊張的瞟了一眼西塞身後的屍體,問法加斯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蒙巴頓和南部聯盟聯合了,進攻電視臺的真是他們?”
整個地下室裡的人都望了過來,目光中透著詢問之意。法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