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二是我希望貴國政府能給我一個官方的承諾,否則的話,我在那些捐款人那裡恐怕會難以說清楚。”
“亨瑞爵士請放心,我國政府當然會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不僅如此,我們還希望能與國際糧食組織配合,進行一個為期三年的消除飢餓計劃。一旦這個計劃能夠得以順利實施,幾年後恐怕蒙塔亞模式就會成為國際上消除飢餓與貧困的良好範例。為些,我國政府將向國際社會進行莊嚴承諾,希望國際社會幫助和監督我們。”周吉平正色回答道。
“至於我是如何現這種理所當然的接受救濟的習慣的……”周吉平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道:“這就要從最近的這次戰爭說起了。”
原來,在這次推翻馬蘇阿里政權的戰爭末尾階段,尤其是剿滅器官竊賊的那幾場戰鬥中,周吉平親眼從那些被戰爭傷害的普通民眾眼裡看到了迷茫和麻木。即使是面對著人民軍戰士提供的幫助,這種行將就木的麻木眼神還是讓周吉平感覺到迷惑不解。哪怕人民軍戰士親手為受傷的人包紮傷口,遞上食物,這種麻木的眼神還是如附骨之蛆似的不曾散去。
為此,當戰爭結束後,周吉平還特別與一些出身於北方的人談起過這種奇怪的情形。直到當週吉平從蒙巴頓那裡聽到一句解釋:‘當大多數人現自己並不能對抗命運的時候,他們自然是這樣’時,周吉平一下子想起了魯迅筆下國人的麻木。多麼相象啊,當一個民族的思想被束縛,國民無知到時不知該怎麼掌握自己的命運時,這種麻木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說起來,蒙塔亞的國情與當年的清朝末年倒是頗為類似。對內的高壓統治,多年的困苦生活,讓人民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更不敢對生活有什麼奢望。只能整天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一切都要聽天由命。在這種情況下,對來自外界的救濟形成習慣,也就是一種必然了。
現在周吉平要做的,就是透過這種半逼迫式的勞動,喚醒蒙塔亞國民的思想。讓國民們動起來,並且學會思考。當國民們看到透過自己的勞動,可能改革變自己的生活時,整個蒙塔亞社會才能進入一個新的時代。
一個小時以後,當亨瑞爵士從周吉平的辦公室裡走出來的時候,老爵士的精神狀態與剛來時完全不同了。在未來的三年裡,老爵士的工作範圍不再是簡單的放救濟物資和去世界各地拉援助,一件更有意義和更有挑戰性的事情正在等著他。對老爵士來說,恐怕沒有比找到一條比救濟更有效的消除飢餓的途徑而讓人興奮的了。
亨瑞爵士前腳走,希多古就把一份厚厚的檔案親自送到了周吉平的案頭。
希多古,這位內定的太子殿下。因為議會及有關國家的對,沒有成為蒙塔亞的副總參謀長,只好被安排了一個既沒什麼實權,還又受累的角色——副總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既然不能透過控制軍隊的方式接蒙巴頓的班,那就只好在實打實的執政能力方式多多提高了。
而這次希多古送來的,就是一份關於蒙塔亞目前經濟狀況的調查和蒙塔亞未來第一個五年計劃的思路。
蒙塔亞的經濟基礎很差,而在近一個階段,想要集中精力做好一些事情,讓蒙塔亞儘可能在短期以內取得一定的成績,那就必須把有限的財力放到最急需的地方上去。畢竟僅靠著石油和鑽石這兩樣礦藏,就想做好蒙塔亞所有事情是不可能的,輕重緩急必須要分清。
可是當週吉平拿起希多古領人做的這份調查報告細細研讀時,蒙塔亞一窮二白的現狀還是讓他唏噓不已。
蒙塔亞已經被掏空了,連年的軍閥混戰,無休止的軍事對峙,讓這個國家幾乎所有的財富都變成了軍火。如果說蒙塔亞還有什麼的話,那就是前任政府欠下的一大堆帳單了。再加上一些大家族的把持和掠奪,蒙塔亞的經濟更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糧食、藥品、簡單的進出口生意,幾乎都被一些大家族掌握著。而看看這些家族的身份,周吉平很快就現其中的大多數人不是在議會黨裡,就是在人民黨蒙巴頓的手下。也就是說,財富正集中在蒙塔亞的統治階級手裡。
相比起來,馬昆達治下的宗朱帕大區就要好上一些了。至少現在那裡的經濟還算繁華,蒙塔亞第二大港恩澤託沿岸,盡是居住著歐洲中等富豪的度假別墅。只不過,隨著蒙塔亞國內局勢的變化,這些擔心自己的財產會受到影響的富豪們已經紛紛離開了蒙塔亞,這倒讓那裡的經濟損失不小。至少在蒙塔亞新的外交政策出臺,和能夠向外界證明蒙塔亞的安全情況之前,那裡的經濟暫時還得不到恢復。
不過,前任蒙塔亞政府留下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