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卡等人一起動手,把兩名哨兵的彈藥分了分,剩下沒有子彈的槍則暫時藏在了草窠裡。如果此戰能夠勝利,他們自然可以大大方方的來取這些槍。
剛剛瓜分完彈藥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一陣不甚清晰的對話聲,聽那聲音越來越清晰的意思,有人向這邊來了!
來人是從第三個暗哨的位置過來的,也就是周吉平看到抽菸的人消失的方向。
周吉平一拍杜卡的肩膀,示意他和布科兩人取代兩名哨兵埋伏在路邊,然後他貼近杜卡的耳邊低聲說道:“問口令!”說完這句話,周吉平拉著古迪裡一轉身,迎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小跑出幾步,分別隱藏在戰備道兩側的灌木叢裡。
一切又恢復了初始時的樣子,似乎剛才根本沒有發生兩名哨兵被殺的事情。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周吉平從腳步聲上判斷,對方應該是三個人——有點麻煩了!自己和古迪裡襲擊三個人是沒問題的,但要在不發出聲音和不見血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難度可就成倍的增長了。
實在不行,見點血就見點血吧。周吉平抽出了匕首,然後把匕首的刀刃**在草叢裡——這是個必須養成的習慣。在月光下,匕首刃會反光,興許離上幾百米的人都能看到,那樣就給自己找麻煩了。雖然周吉平的M9基本上並不反光,但周吉平還是小心的保持著良好的習慣動作。
腳步聲更近了。
三個人,有一個應該是軍官。僅從腳步聲上,周吉平就率先做出了判斷。
人的身份不同,地位不同,行為習慣也就不盡相同。同樣的,人們的腳步聲也就不會相同。
一般來講,年齡大的,地位高的,腳步都重。這類人走路,經常是用腳後跟著地的。而那些年輕的,沒什麼地位還跟在地位高的人身後的,一般腳步聲都比較輕。彷彿腳步聲一重,也會影響前面人的形象似的。至於那些一步提起後頓一頓,走起路來更像是在踱步的,那十有**都是大幹部,大領導的作風。
這樣想著,六隻穿著軍鞋的腳已經從周吉平的面前走了過去。這一瞬間周吉平就注意到了,最先的一個人穿著的竟然是皮鞋——果真是條大魚!
悄沒聲的,周吉平已經緩緩的半蹲了起來,準備發力了。
“口……口令!”前面不遠處傳來杜卡一聲低沉嘶啞的蒙塔亞“北方”口音。僅憑那聲音,周吉平就能想象出杜卡捏著喉嚨硬著頭皮學北方口音的樣子。
藉著這個機會,古迪裡像個幽靈似的動了。周吉平略略滯後了一些,緊隨古迪裡的身影飄向了三個一無所覺的敵兵。他必須拖後一些,一旦古迪裡失手,那他就要獨自解決三個敵人了。
“蠢蛋,沒看見營長查哨回來了嗎!”一個年輕的聲音向杜卡呵斥著。
“呵,很好,警惕**很高……”被怠慢的營長不以為意,反倒很平易近人的誇讚了杜卡一句。
此時,杜卡已經非常“不禮貌”的快步迎了上來。
嗯?當先的營長髮覺杜卡是個生面孔,可還沒等他做出反應,杜卡手中AK47的硬木槍托已經由下至上的掃在了他的下巴上……
敵營長猝不及防,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還沒等他的身體倒下一半兒,布科已經機靈的接住了他的身體,沒有讓他的身體和地面發出撞擊聲。
與此同時,跟在敵營長後面的兩名衛兵也已經被順利的解決掉了。所不同的是,周吉平是一掌打暈了自己的目標,生擒了目標。而古迪裡卻因為自己的目標接近兩米的身材生得實在高大,他夠對方的脖頸太過吃力,於是就很不負責任的玩起了刀子。好在他及時的“舉手”堵住了目標的嘴,也算是順利的解決了目標。
周吉平迅速的做了個打掃戰場的手勢,然後和杜卡拖著兩個“舌頭”躲到一處隱蔽的灌木叢後。
周吉平先看了看那個少校軍銜的敵營長。只見這傢伙身材魁梧,高大,外形和弗蘭克倒是有的一拼。只是現在這個敵營長的下巴已經沒了形狀,眼見著這條舌頭已經廢了。
AK47的槍托有多大力量周吉平可是知道的。在國內曾經發生過醉鬼挑釁哨兵,結果被哨兵用槍托一下端碎下頜骨的事情。後來那個醉鬼還是在下巴穿了鋼釘後,才能繼續開口說話吃飯的。
如今碰到這個敵營長,杜卡可是蓄意所為的,這一下可讓敵營長的下巴碎得夠瞧。只是他可不會有那個醉鬼的好運氣,在這裡是沒人會給他的下巴穿鋼釘了。那句“警惕**很高”,就成了他此生的最後一句話了。
戰爭之王 …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