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息,隱隱有些示威。比起殭屍,她還是比較害怕死人。畢竟殭屍是可以假扮的,但是一個人一旦死在你面前,看到漸漸放大的瞳孔和一點點消弭的氣息,是很容易留下陰影的事情。
影子的手漸漸垂下去。她是主人救下的女子,除了皇后娘娘以外第一個能讓主人出手相助的女子,甚至她把主人耍的團團轉的時候主人都沒有讓自己出手……主人,應該很在乎她吧……
影子一個飛身跳到牆外,留下沒醒過神來的清舞和若有所思的不知名男子。
五八 小巧玉足惹笑意 神秘來客再出聯
“喂,你怎麼回事啊?”清舞的語氣有點囂張,全然不似平日那個落落大方的花魁娘子。她毫不客氣的質問著面前的傷者,環抱雙臂,如果再嚼塊口香糖就和平日大家見的小太妹差不多了。
那人啞然,剛才的正義氣勢跑哪裡去了?他硬撐著自己站起來,想要行禮。卻不料一個踉蹌向前栽去,清舞往前跨了一步扶住他差點跌倒的身形。“喂喂喂,你受傷了,小心一點,真是的。”嘴上雖然抱怨著,手上的動作也輕輕柔柔,眼中也是真誠的關切。扶著他小心翼翼的向涼亭走過去。
藉著月光,他這才真真切切的看到清舞的模樣:像茉莉一樣清新皎潔的面龐;像星辰一樣璀璨明亮的眼眸;像柳葉一樣淡淡黛色的細眉;像花瓣一樣嬌嫩嫣紅的雙唇;一身白衣的她很美,彷彿周身都散發出淡淡的光輝……白色的百合花,白色的月光,白色的水面,白色的清舞,這般唯美,又美麗的這樣不真實。忽然,那人的俊臉上抹上了淡淡的笑意:她竟然光著腳?小小的菱足,飽滿如貝殼樣的指甲。已經知道她是與眾不同的卻沒想到她可以隨性到這種地步。
“看什麼呢?”對他的沉默清舞小小的不滿:怎麼,放了人家鴿子連句抱歉都沒有啊?可是順著他目光停留的地方一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方才為了看看掉下來的人,竟然忘了穿鞋,呵呵。
清舞也不躲閃他的目光,吐了吐舌頭轉身像河塘的方向跑去。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腳上已經穿上了鞋子。還沒等那人說話,清舞就先出了聲:“不許說話不許動。”沒等他有所反應,小手靈巧的封住了那人肩部的穴位,血停止了流淌。那人眼中有一抹驚異:她,竟然會點穴。正想詢問,卻見她又走出涼亭。
“呵呵,只能止血,還是得包紮的。你到底被什麼傷了?傷口好奇怪啊。”清舞從自己白色的裙子上撕下一塊布,然後又把在涼亭後的草藥汁用力的擠在白布上。順手解開男子的外衣,撕開裡邊破損的內衫為他包紮起來。她的這一切做的是這麼自然,好像沒有意識到絲毫不妥。直到發現那人古怪的目光流淌在自己的面容上,才奇怪的問他:“你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髒的嗎?”
“你……幫我包紮?”他像是有些難以置信。據自己調查的清舞只是一個頂著花魁頭銜的,從不接客的,多才多藝的……處子。天,這個長這一張傾國容顏的美女難道是個白痴嗎?難道她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有別”嗎?
“廢話,你受傷了,你流血了,不包紮你包紮誰?”清舞一邊包紮一般丟了個大白眼給他,這傢伙該不是被打到腦袋秀逗了吧。
“那個我是來……”他有些尷尬,想換個話題,卻被清舞快快的打斷了。
“你是誰?”包紮完畢,清舞隨手拍了一下肩膀,疼的他呲牙咧嘴。
“恕在下無禮,這個得等姑娘對出我的對子才能告知。”他正欲舉手行禮,卻無意牽動了肩上的傷口又是一痛。
“哎呀,就我們兩個人你還這樣客套來客套去的,累不累啊?”古人真是麻煩,清舞無奈的搖搖頭,“不就是對子嗎,聽著,碧紗窗上成雙形,飛艎花院吠村尨。歌腔出,月幢幢,香塵沒印玉蓮足。跨鳳登臺,三築高城眾敵降。徒槓擱竺心降降,淚彈斑竹,舜妃遺憾積湡江。”
果真一字不差!
“現在你該告訴我你是誰了吧?”清舞追問。
“在下姓慕。”那人眼中有戲謔的意味。
“名字呢?”哪有這樣的啊,介紹自己還賣關子?
“那得等姑娘對上這第二對才能告訴姑娘。”
啊?還對?清舞覺得自己被耍了。
五九 巧聯對深信天意 奪初吻激盪心神
“你不會叫木魚吧?還是木瓜?要不就是名字太難聽了說不出口?”清舞揣測著。
“只要姑娘對上第二對,我一定告知姓名。”吃定了清舞會好奇到不行,姓慕的就是不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