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甜甜的睡去……
第四章 酒後亂性
星期天晚上,七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聚在一間位於雙井的複式公寓裡。其中三個坐在沙發上看著寬大的背投里正在進行的國安隊的比賽,另外四個在打著麻將。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媽可摔牌了。”大胖一邊掏著錢一邊罵著。“怎麼招,四哥,又把老大贏急了。”文龍走過來看著侯龍濤新抓的牌,“人都說情場、賭場不能都得意,可沒你這樣兩樣全佔著的。”“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給糟蹋了?”“我也不認的,反正是糟蹋了一個,就昨天。”“你丫真他媽不是人,你老大我沒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媽回來才幾天啊,就上了一個。四筒。”大胖邊說邊打著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點我,叫我怎麼好意思啊。”“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別鬧了。猴兒,過來,我跟你談點正事。”沙發上的武大發話了。侯龍濤讓文龍接著打,自己走過去,坐在他二哥身邊。“我們行現在有個規定,五億開一個新分行,誰要能引進一億的存款,再保持三個月,就能進四個人的分行籌備組。等新分行立起來,一個正行,三個副行。你丫有沒有戲給我弄一個億?”
侯龍濤點了一顆煙,吐出一個菸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萬,嗯……只要三個月是嗎?”“對。”“你肯定嗎?”“廢話,不肯定能跟你說嗎?”
“那行,我做兩個假的投資意項,從公司調五千萬出來。三個月後再調回去,神鬼不知。四個月之後,許總查帳,要是問起來為什麼會調出又調進,我就說是投資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時間內發現了,避免了公司的損失,說不定還能受表揚呢。就這麼招吧,再加上我那五千萬,武行長,以後銀行方面就靠你了。”“那還用說嗎。”兩個人說起來就好像是已經成功了一樣。自以為是就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侯龍濤走回牌桌前,“我訂的那六輛PTCRUISER下禮拜三就該到港了,你們沒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我那天可有事,去不了。”馬臉先搭茬了。
“你大爺,就你丫最閒的慌,車也是給你們買的,別他媽犯懶了。沒三哥的份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話,你那輛就歸他了。”“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著S600,還用跟我搶嗎,去就去唄。”馬臉老是這樣……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著侯龍濤一起去唱歌,總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讓他有些失望。
說起唱歌來,侯龍濤可就是個大廢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聲。好在他還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後,就坐在一邊不出聲了。幾個同事因為新老闆很能跟他們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壓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開,幾個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龍濤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開車,就在一邊觀看他們的酒戰。居然發現曲豔是最能喝的,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看著她拿酒瓶對嘴吹的樣子,真想把自己的雞芭換上去,讓她好好吮吮。六個人瘋到11:00多才離開,有車的張力和曲豔同路,用不著侯龍濤送她……
過了兩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龍濤就要柳茹嫣把曲豔叫來。不一會兒,曲豔走進他的辦公室,“侯總,找我有事嗎?”“是啊。”侯龍濤走到她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張誇張的苦臉,“豔姐啊,豔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豔先是一楞,然後就笑起來,“哎呀,侯總,您不是說不讓在公司裡叫您‘小猴子’嗎?這是怎麼了?”“別別別,豔姐想什麼時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幫我一個小忙。”侯龍濤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說吧,讓我幹什麼,能幫你我就幫。”曲豔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出國之前在工大上了兩年,我們一群同學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來時,都要聚好幾次。昨天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是今晚要一起吃飯。”“那你就去唄,跟我有什麼關係?”曲豔有點不懂了。
“您聽我說完啊。他們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連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聞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爛醉如泥。本來我要還在上學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緩過來了。可現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許總開會。大家都知道許總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遲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開會,我可就真死定了。”侯龍濤大倒著苦水。
“我還是看不出我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