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手掌也逐步變大,但偏偏就是故意比壤靈子變大的速度,慢上那麼一點。
這使得壤靈子感到非常難受。全身的靈肉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擠壓。令他感到很氣悶。
“放開我!你這個黑女人!”壤靈子開始不滿地囂叫著。
“我會變成這麼黑,還不是你害的!誰叫你一見到好東西,就開始拚合吸收,還變成現在這團樣子。最可惡的是,你一高興,就切斷跟我的聯絡,你把我當什麼啊?高興要就要,不高興要就不要!”
柳定定這一有機會講話,也忍不住把心底的話,倒洗腳水一般,倒了出來。
她發現了,雖然對方能夠在自己腦海裡說話,但如同自己對壤靈子的陌生,壤靈子對自己也很陌生。
他雖然學富無車,但對於人情世故,卻是半點不懂,也不遵從。就像是一個養壞的富家孩子,脾氣壞的可以。
這時,柳定定有一種感覺,這孩子,得教。
教好一個這樣的孩子,給他大把的愛和關懷,是不夠的。他需要的是鐵的紀律。先讓他順從紀律,再接愛他所要的關懷。不然,他只會氣勢愈來愈高,隨心所欲。
讓柳定定感到慶幸的是,壤靈子雖然比自己大了無數多的歲數,但卻尚未失去純真。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