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出來。”老狼喊著,綏州城頭上都沒一個敢探頭的。
“他奶奶的,老子再減些人手,三百人對你們八千人,來不來。”
城門這時開了,老狼樂呵呵的大笑:“好,老……”話沒說下去,老狼看到幾人捧著頭盔,印信,佩刀出來了。
“罪將賀遂(索周)願降,並願勸降所部十二州,讓柳駙馬可以直面朔方西城。”
按現代地理來說,朔方就是內蒙古、甘肅、陝西北部以及山西一些地方。東城以是現代榆林為中心的,東城就是河套草原北部,以中受降城分界,梁師都的西城就是豐州。
“這,這就降了?”老狼很是懷疑。
“不,不敢有詐,原以一家老小為質,只求可面見柳駙馬。”賀遂的語氣之中顫抖的厲害。
老狼拿過印信,後面已經有人過來。
“那麼,城我們進了?”老狼再問,賀遂趕緊在前面帶路。
柳木正找一個無人處大吐特吐,席君買來到他身旁:“木哥,那城裡又有人出來降了,說是降了十二州,讓您可以直接面對朔方西城。”
“啊!”柳木也是嚇了一跳,立即對席君買說道:“你趕緊換裝,飛馬往幷州去找到大姐夫,這事麻煩了。我原本想著戰場就在這裡,可一次收十二州萬一遇上突厥大軍,咱們這點人馬不是找死,趕緊去求援。”
席君買說道:“來幾萬我也不怕?”
“來幾十萬呢,你不怕我怕。這麼多人回不去,你讓他們家人如何。趕緊去求援……等下,讓高老寫份文書你再去。”
席君買年少,卻是明白柳木所說的怕是什麼,沒錯這麼多人回不去,家裡肯定難過。所以立即一抱拳,飛馬就往綏州城去。
柳木到綏州的時候,已經開始接管子州、銀州。
張士貴帶隊,輕騎一路向上。李君羨等人改輕裝換馬,減輕馬匹負擔以自身體力消耗隨後,一但有戰鬥立即換上主力戰馬披甲準備戰鬥。
一天一夜,若不是這些人體力驚人怕都掙不住。
柳木與高儉坐在馬車上跟在隊伍的後面,這一路往北往西,說是十二州事實上的城池、要塞有四十多個,而且全是上坡路,非常不利於騎兵進攻。
“高老您辛苦,這連夜趕路。”柳木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看到高儉還在搖晃的馬車上看著各州的戶籍、軍械、糧草等卷宗,趕緊的說了一句。
高儉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挑起窗簾:“外面的湖叫昭君淚,這湖往北二十里就是一處梁師都花心思打造的要塞,再往北不到五十里就是中受降城。這裡一馬平川,突厥人要來就是十萬騎。”
“您的意思是,這事我錯了?”
“不,老夫就算埋骨這裡也是笑著的,你只要撐到翼國公大軍到就是奇功一件。我已經命人八百里加急送文書入長安送達秦王處。這事,接下來怕是不由你管了。還有,西突厥使節我怕留下生亂,也安排人往回送。”
高儉給柳木詳細的分析著當前形勢。
可以說,一但在秦瓊主力部隊趕到前開打,柳木這些人手就要面對至少三萬,多則五萬的突厥與梁師都混合部隊,而且不能敗,一敗就怕這些降兵造反。
“我還有各五十套備用甲。”柳木終於交了實底。
“是拿出來用的時候了。眼下顧不得什麼八百家丁聖令。”說到這裡高儉盯著柳木:“莫不是你之前就打算在柳林縣住上一兩個月,然後背後有翼國公大軍,你在這裡與頡利耗著?”
柳林尷尬的笑了笑:“我就是這個打算,誰知道他們竟然降了。”
“你下手輕點,他們或許不會降。狼將殺的太狠了。”高儉也目不轉睛的看在眼裡,到現在,還有一支隊伍沒有發揮過力量,只是在壓陣。
高儉都不敢去想,柳林這全部的千人全陣形全力出戰能有多大力量。
“停下,老了,在湖邊休息一下吃些東西。”高儉看柳林發呆,不願意讓柳林用這樣的狀態進城,因為柳林進城後就要面對幾十個有身份的降將,他也打算事先給柳木教一教如何面對這些人。
話說兩邊。
只有四百多里,那怕路難行,席君買趕到幷州城的時候正是子夜時分。
席君買拿出的一次性就是六塊令牌:“奉長平秀公主駙馬柳木之命,奉秦王府屬下雍州高治中之命、奉狼將之命……
席君買沒喊完城門就開了。
這是幷州城,秦瓊的地盤,而且長平秀公主獨孤蘭若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