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什麼不懂,把你昨天那怪話教給老哥,你太小氣了才賞一匹絲綢,老哥賞她們每人十匹。他孃的,老程要讓所有人都下不了床,省得回頭這些貨色知道什麼小話來笑話老哥我,這事就這麼辦。”
柳木大笑,程咬金卻是黑著臉:“你就說行,還是不行。”
“行,行,行。”柳木連說了三個行之後又說道:“老程哥,一匹絲綢最普通的眼下在東羅馬也是一半的黃金重量。你估計還不知道,他們換到一種好馬,馬自身重十八石以上,可以拉動百石,這種上上等馬。”
“這麼厲害?”程咬金嚇了一跳。
“這一匹馬,老程哥以為放在咱長安值多少錢?”
“千貫不算多。”程咬金自己那一匹馬就值二百多貫,還不是非常純種的汗血寶馬。柳木那一匹純種的汗血寶馬長安貴族估值在五百貫。
柳木對程咬金說道:“在東羅馬這樣一匹馬值百兩黃金,或是……三匹中上等絲綢。”
聽到這個價位好,程咬金驚呼一聲:“啊!”
一瞬間程咬金就明白了,為什麼柳木一匹絲綢賞賜的殺傷力這麼可怕。
柳木賞賜的那匹絲綢算是中等中的絲綢,在長安市價約在一千三百文左右。這點小賞賜在程咬金眼中就不算錢。
柳木在袖子裡一摸,一隻小小的鹿皮袋就拿了出來。
程咬金開啟見裡面是一袋小珍珠。
說是小珍珠,也是直徑在四至五毫米的珍珠,放在現代也是普通人眼中的大珠了。
“什麼意思?”程咬金認識珍珠,卻不明白柳木的意思。
“在東羅馬,這東西還被立過法,貴族從低階到高階,可以戴什麼大小什麼顏色,規矩定的極嚴,這用錯了不比咱們官員穿錯顏色過錯輕。這東西在東羅馬有錢沒用,還要有身份,絲綢什麼的再加上這個。”
程咬金懂了,哈哈大笑:“這事放心,我絕對不告訴叔寶知曉。”
程咬金收下珍珠,絲綢什麼的他有的是,當天就把柳木船上那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