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心裡不禁有些好笑,若不是和她交了那麼多次手,若不是熟知她的心性,他也險些被她騙了。她的眼神將那些不甘和哀怨是表達的淋漓盡致,他也真是服了她了。他又想起兩人初識時,她將他騙得團團轉的事情,若不是那一次她醉酒,他只怕都不會發現。
玉照喝道:“你給本宮閉嘴,再多嘴,本宮現在就殺了你!”
舒欣卻放聲哭道:“你怎麼能這麼無情,你明明答應我讓封我做你的皇后的,現在玉修才一過來,你就要殺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一點氣魄都沒有,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在怕玉修吧!”
她的哭聲極大,玉照離她最近,耳膜都被她吵的有些疼。玉照怒道:“不要吵了!本宮又豈會怕他!”
舒欣又如何肯聽他的話,哭的更加厲害了,她一邊哭一邊抹眼淚道:“我才沒有吵,你如果早些說你怕玉修,我那日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跟你入宮!你現在害得我在他的面前顏面盡失,再也得不到他的寵愛。而你卻只是在利用我,這個死沒良心的!”她這副模樣,與其說是哭,倒不如說是在吼。
玉修的嘴角微微上揚,她實在是有些本事,她此時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像是深閨怨婦,只是他卻知道那只是表象,她在尋機會脫身。只是她的嗓門也太大了些,他離她那麼遠,他的耳朵都覺得有些刺耳。
玉修輕輕地對玄武道:“王妃在拖住太子,她一出手,你便尋個機會將她救出來。”
玄武點了點頭。
正在此時,一個侍衛在玉修的耳畔說了幾句話,他不由得一怔,臉上的寒意也更重了些,今日的事實實在是越來越好玩了。今日的局面,或許是應了那句話,誰手上有兵,誰就是霸主,誰就是皇帝。
玉照被舒欣吵的不耐煩了,怒道:“你再哭一聲,本宮就劃花你的臉!”
舒欣哭聲更大了,簡直就是震耳欲聾,她一邊哭一邊道:“劃花就劃花,我本來長成這副模樣就不想活了,再醜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玉照不由得一愣,普天之下的女子都是愛美的,而他顯然忘了,她本來就醜到極致,再醜一點也無妨。但是他卻也知道,他若是真的傷了她的話,他更再沒有資本去和玉修談判了。
他怒極,伸手便將她身上的穴道點住,耳朵邊終於清靜了,他冷冷的對玉修道:“你若真的想救她,便拿詔書來換她!”
舒欣心裡氣急,她的毒粉眼見就要灑出去了,卻被玉照點住了穴道,現在她的手中滿是毒粉,灑不出去,也便救不了她自己了。
她咬了咬唇,只覺得氣悶異常,在尋思想如何才能讓自己脫身。正在此時,一陣風吹了過來,她的心裡頓時一喜,她就算是脫不了身,殺不了玉照,也至少要送一份“大禮”給他。
玉修冷冷的道:“詔書?什麼詔書?”
玉照瞪著他道:“你不用再在我的面前裝糊塗了,父皇已經下詔書傳位於你,他昨晚上已命于飛燕將詔書給了你。你此時若要保命的話,便將詔書給我!”他被舒欣吵的心緒不寧,再沒心情自稱本宮了,直接稱自己為“我”了。
玉修淡淡的道:“本王還以為你會用舒欣來換你的命,卻沒料到你卻是她的命來換詔書。玉照,本王見你只怕是被皇位迷昏的頭,皇位再重要,只怕也沒有你的命重要吧!”
玉照冷哼一聲道:“玉修,你莫不是怕了,方才你身邊的侍衛想必也對你說了,喬悠然已經帶著兵馬過來了。此時只怕已到皇城外,他的人馬只要一到,你便只有死路一條。”說話間,太子府外又響起了馬蹄聲。
玉修的臉色變了變。
玉照又道:“本王數三聲,你若是不將詔書給我,我現在就殺了這個醜八怪!”說罷,長劍往舒欣的脖子上輕輕劃了一道,鮮血自她的脖頸間流了下來。
舒欣惡狠狠地看著玉照,此時的她恨不得將玉照撕成碎片,她雖然不在意她的容顏,但是卻極喜歡她的脖子,她一向認為她的脖子光潔微長,讓她的氣質增添了不少。而此時這一劍,鬼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玉修的眸光如刀,他知道此時他若是將詔書給了玉照,那麼他便再次失去當皇帝的機會,喬悠然的兵馬他並不畏懼,只要他有詔書在手,依喬悠然的性情,是不敢把他怎麼要樣的。
而他若是不將詔書給玉照的話,依玉照的性情,只怕真的會殺了舒欣,而他只要一殺了舒欣,喬悠然一趕到,則必然也會殺了玉照,他還能做皇帝。
而他的手中若是一失去詔書,玉照必會殺了他以除後患。
他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