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給你們老大漲漲知識。”
問話人一呆:“啥?”
白風衣人神秘道:“據多年經驗,你們老大滿肚子的壞水到現在才倒出一滴,就他那小變態的性子,肯定憋不住守著美人不吃。”
問話人:“……”原來傳授知識是為了這個……
白風衣人看問話人那一副‘老大走上歧路,好傷心’的神色,安慰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放心吧,很快你們就會有男夫人了……”
……吉他聲暫停,傻笑的人回神,風吹得他敞開的白襯衣獵獵作響,他執起擱在一旁的紅酒,無意觸控到擱在窗臺上的玫瑰花盆。
柔軟細膩的花瓣劃過他白皙的手心,渺渺的餘香本該沁人心脾,他聞到那抹餘香,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一僵,倏忽消失,直達眼底的笑意也化為幽深。
“多美的玫瑰花,可惜——”他最討厭玫瑰花。
噗嗤,綻放得妖嬈的玫瑰花在他手下化為齏粉。
剛走上樓的金絲眼鏡白風衣男人傅恆哲見此辣手摧花,不由輕笑,“King,你不喜歡玫瑰,就不要在古堡裡種植。”
也不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去研製一種提取自玫瑰的香水,連市面上都沒有的獨一無二的玫瑰香水。
更不要在噴了香水之後,回來就洗了N遍澡。
傅恆哲盯著坐在窗臺上不羈的男人,想起這些年這個人骨子的冷漠嗜血,不由搖頭,要是道上的人知道這位居然有如此彆扭的一面,這位的形象啊……
堪憂。
King從窗臺上優雅的翻下來,順了順剛乾還有些毛躁不服帖的頭髮,雙手揣褲兜裡,光著腳踩在柔軟的深紅色印花地毯上,閒適的走向沙發,開啟桌上一架十九世紀七八十年代的古老唱片機,裡面播著與當下時代流行曲格格不入的古典滄桑的外國樂曲。
一米八的身高,五官柔和,若是走在大街上,誰都會認為他是一個無害安靜的暖男,如四月午後的陽光,不熱烈不涼薄,溫溫淡淡的,和他在一起似乎有一種時光停止的永恆之感。
“恆哲,總有一天我會拔掉這裡所有的玫瑰。”窩在沙發裡慵懶如貓的男人收起利爪之後,總是這麼的彆扭。
玫瑰是他這個古堡主人叫人種植的,卻每天忍著拔掉玫瑰的念頭。
真是辛苦。
傅恆哲推推自己的眼鏡,不再看某個人極具欺詐性的樣子,也不想跟某人繼續玫瑰這個老生常談的問題。
上前一步將手裡的檔案擱在King的手邊,“這是夏澤的審問報告,你看看。”
“你們審問的速度現在是越來越慢。”King懶懶的翻著審問報告,聲音分不出年齡幾何。
傅恆哲無語:“夏澤是經過專門的催眠訓練的人,就算是輔以你研製的迷幻劑,能夠在兩天內撬開他的嘴巴,審問出東西,已經算是很好的,King,別把你的要求擱在你的兄弟身上。”
“是,所以我對你們從來都是寬容的。”
King一目十行閱完,平緩如水的目光漾出點點漣漪,“閻愛無意中得到了真正雲家養子楊微的骸骨,也就是說現在在A市的人是冒名頂替,閻愛抓住這一點兒想要玩各個擊破,意圖成為京城四大世家之首。”
傅恆澤接著道:“楊微是在一歲的時候被雲家三子收養,據夏澤說檢查骸骨發現楊微是在十五歲時死亡,那時,楊微因為身體問題去了南方Y市的海邊修養,換人也就是在那時。”
“死因?”
“查不出。”
King抽出桌上的一本書,胡亂的翻,想了想,又道,“把骸骨拿回來。”
“已經派人去了。”
“哦。”King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作為好友兼心腹的傅恆哲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King,你打算在A市逗留多久?”
King翻書的手一頓,將書蓋在臉上,良久,才有些落寞地道,“你知道什麼時候。”
傅恆哲挑眉,盯著一問到這個問題,氣息就變得有些低落的男人,無奈道,“你既然看上了,無論男女,用錢用權用色用情,千百種方法哪種快,你就選哪種,只要把人帶走就行,現在這麼磨磨蹭蹭,該出手時不出手,King,你何時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
書下男人不言,轉了個身,以屁股對著傅恆哲。
傅恆哲扶額,這男人最近是不是裝多了,有點兒轉換不了模式了咋滴……
“對了,走之前,我提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