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吞入,只是動作稍嫌不連貫,也不夠流暢。
或許是怕我覺得她淫蕩,小君還是羞於主動,連眼睛都喜歡緊閉。只有我揉弄她的Ru房時,她才偶爾睜開眼睛,傻傻地看著我戲弄兩團碩大的Ru房。在暗淡的光線下,兩隻雪白的兔子受盡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卻粗魯地揉搓她的|乳頭,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聲嬌媚蝕骨,她摟著我的脖子繼續囉嗦:“姐夫,你對玲玲姐是不是這樣兇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會這樣問,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乾脆不搭理她,抱著翹臀連續兇猛地抽插。見她不再言語,我才狠聲戲謔:“姐夫只會對小君兇巴巴,姐夫就想幹死小君,幹到小君尿尿。”
“嗚,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麼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說,真不衛生。”
我學著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點恍惚。她的腦袋側埋在枕頭下,滿頭的青絲掩住她的臉,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蹦緊,下體機械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開始加速,幅度越來越大,大Rou棒幾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對小君來說,這是致命的攻擊,她開始哆嗦,嘴裡不停地嚶嚀:“嗚,哥,我愛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這個字,姐夫、姐夫就乾死你。”
“哎喲、哎喲,我又尿了。嗚,姐夫,你乾死小君算了,嗚……”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瘋狂地吮吸著我的Gui頭,充血的海綿體因為肉壁的急劇收縮而受到劇烈壓迫,我也開始哆嗦。
銷魂的嗚咽聲中,尖尖的指甲無情地劃傷我的肌肉,一絲疼痛伴隨著石破天驚的愉悅鋪天蓋地而來,正是因為有了這一絲疼痛才成就強烈的愉悅感。我的精華狂飆而出,如脫韁野馬、似奔騰江河,一切都無法阻擋,就像我對小君的愛一樣堅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時弱時強的喘息外連動也不動一下,這時我才從一頭放縱的野獸變回一個溫情的男人。
輕撫渾身軟綿綿的小君,我愛憐地為她擦拭遍體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膚都讓我留戀,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溫情地咬著小君的耳朵說了一句:“哥會愛你一輩子。”
微閉的眼睛動了一下,小君氣若游絲,像病人似地喘息:“說過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討厭的東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進去。以後再這樣,我就告訴媽說你脫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Rou棒滑出小君的體外,那些灌滿小|穴的Jing液會流出來。
不知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懷孕,而小君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也許她愛我才放任我,也許只要有我的愛,她什麼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動,抱著小君深情地保證:“以後哥放進去時一定先徵求小君的同意,輕重緩急都需由小君審查後批准。”
小君晃了晃腦袋,大聲道:“不錯,以後脫人家的衣服、東摸西摸,通通都要先報告,咯咯。”
“報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開始了嗎?”
說完,我禁不住壞笑。
小君吃驚地看著我,問:“什麼第二次?”
我沒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Rou棒又充滿她的小|穴。輕輕搖動腰腹,小君隨即明白什麼是第二次,她可憐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兩次喔!三次會很累的。”
聽小君話裡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過累而已。我突然很尷尬,像我這種高大神武的男人怎麼能對柔弱的女孩說其實兩次就很累。
我本想嚇唬嚇唬小君,讓她臣服在我強悍的胯下。看著心愛的女人求饒乞憐,我內心的虛榮就會得到滿足。可惜這幾天在唐依琳的溫柔鄉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體力,還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盡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說三次,就是兩次我也有點力不從心,無奈之下,我只能硬著頭皮挺動,想不到一句戲言,後果卻是如此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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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沒有容我胡思亂想,柔情滿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慾望。
她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羞答答地臨釀淫蕩氣氛:“姐夫不可以隨便調戲小姨喔。”
我又心虛又惱恨,心想總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饒。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一邊迎合騷騷的小君一邊想詭計,終於靈機一動,突然漫不經心地說:“小君,哥告訴你一件事。前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