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凳上,眼神頓然變得憂愁起來。他輕微的嘆了口氣,用著怪責自己的語氣說道:“都怪我,若不是我的執著,想必阿晨也不會出事。”這話一落,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他是什麼意思?他的執著和晨姐有什麼關係?看著咬著唇的他,我實在不忍將我的疑問全盤托出。
白玄之好似明白他那份心情,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不要過多的怪責,有些事命中註定便是無法逃脫。他語氣低柔地安慰那名男子:“我明白,天不老,情難絕。你又何須自責?”我凝望著白玄之,總覺得他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這是錯覺嗎?可他面上的表情卻沒有錯覺這一說。難道,白玄之也有相同的經歷,所以才顯露出這般心領神會的神情。我吃驚地看著他,突然間好想知道他念念不忘的意中人是誰?許是我目光太過熱情,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著對面的我,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我會露出這般好奇的神情。白玄之微微緊蹙了眉頭,很是疑惑。我明白他這種神情,一般他顯露出這種表情,就表明他心中有所思疑,和他相處多了,自然清楚不過,何況現在他這個神色也印證了我心中的猜疑。
白玄之轉了轉眼珠子,若有所思了一下,沒有說話。倒是阿隱聽了他的話後,深有感觸,露出一種虛幻的微笑,有些無奈,可更多的是心甘情願。我不明白,我至終不明白這種笑容代表什麼意思。仔細想想,曾幾何時這種笑容白玄之也露出過,我以前不明白,到了現在還是不明白。猛然間我發現我們中間隔了一道欄柵,一道無法跨越的欄柵。我的心不由的顫動一下,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