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位公子,小人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與那耗子多喝了兩杯,酒後無德才不小心將您的事,說出去的,小人也是無心之過,一點好處都沒拿啊!請公子饒了小人的性命,小人家中,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兒!…。。。”說到此處,夥計磕頭如同雞崩碎米。
“唉!”姚雲天嘆了口氣,問道:“大哥你多大了?”
“小人!…。。小人,十六整歲。”那夥計磕頭都磕蒙了,自己多大都要算上半天。
“算了,你的事我不管了,只要‘多寶閣’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便成了!”姚雲天感覺這夥計很不老實,他才十六歲,上有八十歲的老母,那他母親要六十多歲生得他。就算可行,這嗷嗷待哺的孩子,從哪來。如果當真有了,那這星界簡直就是廣大男同胞們的福地了。
當然了,這夥計說得是真是假都無所謂,那‘耗子’抓不抓得到,也無所謂,關鍵是‘多寶閣’能不能將他順利的送出雅丹城。
“拉下去!等有功夫再收拾你!”歐陽毅,怒喝一聲,命人將夥計拉了下去。報以歉意的躬身施禮。然後一揮手,便有護衛,捧著數個錦盒上來,這時歐陽毅再度擠出一絲微笑來,溫和的說道:“呵呵!這些都是‘破星煅體技’所需要的藥材。算是‘多寶閣’對公子的一點補償吧!”
“哦!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姚雲天略微的掃視了一眼,那些藥材,雖不算多,但是很齊全。想必也是費了一番心思。但他卻沒鬆口,否則像這種常年經商的老狐狸,估計就會順坡下驢。響鐺鐺的便把這些藥材收了回去。
眼見姚雲天如此的老練,歐陽毅也是嘴角抽動,而這借坡下驢的計策,他還真想過。而且他這一出手也是很闊綽,就是讓姚雲天覺得有些汗顏,說一句,“歐陽前輩,有這份心就足夠了。如此重禮在下萬不敢收。”他便可以回道:“既然公子視金錢如糞土,老朽也不能強求,這便送公子出城!”說完,將姚雲天送走,就萬事大吉了,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姚雲天的一句恭敬不如從命,便給大大方方的收下了。這著實的讓他感到一陣的肉疼。
當然了,他不知道,這一切還得多謝他的寶貝女兒,誰叫她閒著沒事去挑撥人家內鬥來著。這才引來今日之禍。否則姚雲天,很有可能便上了他的圈套。
只是想歸想,失去的東西,可就要不回來了。除非是用一些非常手段。但歐陽毅還真做不出這種事來,否則他的生意,也不會做得如此之大,將‘多寶閣’分號,幾乎開遍整個人界。
“呵呵!既然姚公子,不再計較本店失責之罪,那便請您上路吧!”歐陽毅不愧是老商人,心裡雖然肉疼,但這面色卻從為變過。當真可算得上是個笑面虎。
“擦!這話聽得怎麼如此彆扭!”姚雲天思緒動處,心道:“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不能一點防範都沒有,否則‘多寶閣’若心懷不軌。下手的機會,可比別人多多了。”
想到此處,姚雲天衝著雲杉一招收,她便心不甘情不願的嘟囔著小嘴走了過來,坐在姚雲天的身上,不爽的道:“又要嚇唬誰啊?”
“呵呵!嚇唬人,我又沒讓你做我腿上,這次可是你自願的!”姚雲天爽朗的笑著,話又說得很大聲,在場的人,只要不聾,都能聽到他要嚇唬人。
尤其是歐陽毅、歐陽蘭父女,真不知道,姚雲天要拿什麼嚇唬自己。難道是他的身份?那為什麼又要叫她的夫人呢?難道她夫人的身份能嚇唬住人不成?
“討厭!再耍我,下次不幫你了,看你出糗!”
見姚雲天耍自己,雲杉小臉一繃,又從他的腿上跳了下去。但剛要走,卻又被姚雲天給拽住了,而且姚雲天也一同起身,輕輕的在其耳邊說道:“用你的銘牌,鎮鎮姚掌櫃,否則我怕,我們此行不太平。”
“他敢!”聽得姚雲天如此一說,雲杉頓時就明白了,眉毛一立。便來到了歐陽毅的身前,將銘牌遞了過去,冷冷的道:“記著,‘多寶閣’要敢打我相公的主意,就等著在聖龍帝國除名吧!”說罷,轉身又回到了姚雲天的身邊。
歐陽毅,接過銘牌將天目照去,一縷銀色的資訊便映入其腦海之中,“雲杉:女,大將軍雲震天之女!………。”
當歐陽毅看到大將軍雲震天之女的時候,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彷彿天旋地轉一般。腿腳都有些發軟。就差沒跪下磕一個了。
然而他就真的沒有一絲懷疑嗎?回答,當然是否定的。因為這銘牌都是特殊加工過的,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