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墨站在竇驍的身後,不知道應不應該上前打斷人家情深意濃的相偎相依,只能傻乎乎的立在那裡等著,而他也在腦海裡醞釀了許久奚落和嘲笑竇驍的語句,想著竇驍看見他尷尬的樣子,他就十分開心。
程子墨有生以來第一次做這樣刺激的事情,他浮想聯翩的大腦裡,已經將智商降到了最低,當然還有些不好意思,是因為他在心裡認定這就是“捉殲”。
年年洩憤一樣又捶了竇驍幾下,也就沒了脾氣,卻不願意離開他的懷抱,這種感覺,讓年年忘記了煩惱,就好像這些年發生的一切是一場噩夢一樣。
竇驍也不願意放開年年,他懷念這樣感覺已久,他以為會永遠失去的,如今失而復得的,這種感覺美妙極了,可是他也會害怕,會彷徨,擔心會再次失去,他要抓住,牢牢的攥在手心裡,再也不分開。
年年似乎感覺到了,竇驍的情緒變化,他逐漸收緊的手臂,像是在表明一種立場,“你······”年年還沒有來的急問出口,某些人就早她一步不能忍受了。
“你們還有完沒完了。”程子墨站的腳都麻了,也不見人家注意到他的存在,很是不爽,壞心的打斷了一個竇驍和年年可能會互訴衷腸的好機會。
年年先是透過竇驍的臂彎,看見了對面說話的男子,“咦······”年年在心裡琢磨,這不是剛才那個咖啡續杯狂男嗎?年年疑惑的看著他,他這是和她說話呢嗎?
竇驍反應要比年年快些,熟悉的聲音,讓他警覺的轉過身,果然是冤家路窄,碰見這愛佔便宜的程子墨就是會影響他的心情。
年年脫離竇驍的懷抱,正視對面男子,確定自己是真的不認識對方,竇驍的反應明明是在說明他們不僅認識,還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不然他們幹嘛要對視鬥雞眼。
“竇驍,電影要開場了。”年年拉了拉竇驍餓胳膊,小聲的提醒,她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犯不上浪費在一個她毫無印象的人身上吧。
而恰恰是年年的小動作,讓程子墨不得不注意到她,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當然也不是邪佞小人,只是他探究的看著年年的目光,讓年年十分不自在,年年為了避開程子墨的灼熱的目光,側過身,躲在了竇驍的身後。
竇驍不知道年年是害羞還是害怕,只是她膽怯的躲避的樣子還是讓竇驍很心疼,竇驍展開臂膀,將年年摟在腋下,大方的展示給程子墨看,年年懷疑竇驍這種做法就是叫做破罐子破摔,竇驍確實有這種想法,反正早晚年年都會暴露在程家人面前,現在又何必遮遮掩掩。
“你是······”程子墨指著年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這世上真的有命運的安排的,“你是······年年!”長子墨認出了年年,雖然年年不記得他了,可是他卻對年年的印象深刻。1
要說程子墨和年年淵源還要追溯到近十年前,那個時候,程子墨還是個不通世事的半大小子,高智商讓他比同齡的孩子學習要輕鬆很多,他一時興起和人打賭,說自己能跳級上大學,程家人當然樂意見得這樣的好事,他下了苦功夫,不準父親程瑞幫忙,居然只複習一年就考上了大學。
大學的生活,並沒有程子墨想象的那樣有趣,就算打賭贏了,也沒有讓他喜悅太久,可是既然考上了大學,依著他爺爺的性格,他是萬般不能半途而廢,只有硬著頭皮念下去,可他還是會不氣餒的追求刺激。
那個時候,程子墨居然喜歡上了極限運動,那個年代,這種危險運動得到了很多男學生的青睞,程子墨比較喜歡的是其中的一種,滑板,因此,程子墨才又活躍在人群中,他並不在乎女孩子注視的目光,因為他猜的到,人家關注自己並不是因為他高超的技術,而是他過人的容貌罷了。
後來,程子墨無法坦然的享受越來越多的女孩子的駐足觀看,就喜歡晚上在操場上獨自練習,安靜的不被人打擾,可是他卻忘了這樣做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晚上本就光線不足,而操場上的照明也僅靠幾盞路燈而已,除卻夜晚的校園本就空曠無人易發生突發狀況,而這項運動本身就存在相當大的危險,沒有同伴在側,獨自練習不是明智之舉,只是自負的程子墨哪裡會考慮的那麼多。
狗血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程子墨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練習時用了過猛,滑板飛掉,他被華麗麗的丟擲的落地姿勢,俗稱狗吃屎。天生嬌貴的程子墨哪裡受過這樣的挫折,一時憤恨的他,逃避的暈了過去。
說來也是巧的很,那天竇驍和年年吵架,年年壞心眼的藏了起來,想讓竇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