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蕭明瑜也不擔心這種生意模式被人複製抄襲,然後開個一模一樣的來競爭。因為那鋪子是蕭明瑜自己的,蕭明瑜敢將價格壓得那麼低,這是個很大的因素。當初蕭明瑜想的就是,要是鋪子上生意不好,她就不收鋪子的房租。要是生意好,就照著市場價格來。
換做別的人,卻不敢像蕭明瑜這麼幹,因為他們賠不起。實在是賣價大低了,不是誰都有那個膽氣去冒險的。賺了倒是好,賠了又有幾個人賠得起。
馬車突然停下,蕭明瑜奇怪。韓八悄聲說道:“姑娘,屬下好像看到了祝姨娘。”
祝姨娘?蕭明瑜腦子裡鑽出一個人影來,面目已經模糊,只記得是個怯生生的女人。蕭明瑜挑起簾子朝外看去。順著韓八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個路邊攤,賣的都是一些胭脂水粉。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祝姨娘身邊還有個人,男人。從打扮上看,就是個走街串巷的小販。小販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臉上還帶著幾分青澀。祝姨娘同小販說著話,從態度裡透著幾分親熱勁。是人都看出這兩人關係不太一般。
買了胭脂水粉,祝姨娘同小販一起離開,兩人說說笑笑的,很是親密。
蕭明瑜咬牙,吩咐道:“韓八,你找人跟上去,看看這兩人都做了些什麼。那個男的又是住在什麼地方。”
“屬下遵命。”
蕭明瑜沉著一張臉,放下簾子,說道:“我們走吧。”
馬車啟動,蕭明瑜心頭卻無法平靜。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祝姨娘就是蕭茂楊的妾,這是事實。將祝姨娘放在小院裡一年多了,一直沒將這個人放在心上,卻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回府後,蕭明瑜找來馮嬤嬤,“嬤嬤,祝姨娘那邊情況可好?”
馮嬤嬤很意外,蕭明瑜怎麼會突然問起祝姨娘的事情。馮嬤嬤老實回答,“回稟姑娘,奴婢好些日子沒過去看看,如今祝姨娘如何,奴婢也不太清楚。不過想來同以往應該差不多吧。整日裡都在屋裡做針線活。”
“是嗎,今兒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祝姨娘,她正在買胭脂水粉。”蕭明瑜並沒有說出祝姨娘身邊還有個陌生男人的事情。
馮嬤嬤驚了一跳,“這,那奴婢現在就去那邊看看。是不是守門的婆子翫忽職守,將人放了出來。”
蕭明瑜抬手,冷聲說道:“嬤嬤,你實話告訴我,祝姨娘住在那邊,是不是隨時都能出門走動。同周圍的鄰居是不是也有來往?”
馮嬤嬤心虛。
蕭明瑜冷笑一聲,“怎麼,到現在還想瞞著我嗎?”祝姨娘那樣子,根本不像是偷跑出來的,蕭明瑜自信這點眼力界還是有的。
馮嬤嬤顯得很緊張,急忙跪在地上,“姑娘恕罪。那祝姨娘剛剛住進去的時候,大家都謹遵姑娘的吩咐,牢牢的盯著她。不過祝姨娘這人老實,平日裡從不生事,只是做針線活。時日長了,大家也都熟悉了,所以看守的就沒那麼嚴格。祝姨娘畢竟是年輕人,有愛美之心,想要出門長長見識,買點胭脂水粉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就……”
“所以就給祝姨娘大開方便之門,讓她可以隨時出門,對嗎?”
“姑娘,奴婢錯了。是奴婢沒看好那邊,請姑娘責罰。”馮嬤嬤也委屈的很,沒想到蕭明瑜會想起祝姨娘這人。也怪祝姨娘倒黴,竟然被蕭明瑜撞見了出門的事情。
蕭明瑜冷笑一聲,“罰你是自然要罰的。不過祝姨娘那邊暫且不用管,我另有安排。”
“奴婢聽姑娘的。”
“下去吧,自己去領罰。規矩上都寫的清清楚楚,該怎麼罰照著規矩來就行。”
蕭明瑜打發了馮嬤嬤,就等著韓八那裡的訊息。
到了天將黑的時候,沈民有同馮長根先來報賬。兩人都很激動,“姑娘,今兒開業第一天,我們就賣出了兩千份。到後來小工們的手都酸了。要不是廚房那邊準備不夠,我看一日賣三千份都有可能。而且因為我們的飯菜分量足,又有油水,還有白米飯,不光是那些在碼頭下苦力的人,就是周圍的人家戶也來我們這裡買飯食回去。”
蕭明瑜翻開賬本看完,說道:“很好,以後的賬本不用一日一交,一個月交一次就行。我對你們很放心。另外,明日你們照著五千份的量準備。若是人手不夠,馮長根,你負責招人。一定要找機靈又本分的人,不可找些偷雞摸狗的人來,知道嗎?就是人情也不行。我那地方是做生意的,不是給人做人情的。”
“姑娘放心,小人明白。那今日收的銀錢?”馮長根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