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啊?”
“咦?”
兩個小傢伙探尋的看向我。
千清趕忙把他家清純的小寶寶抱走:“吃東西。”
膽小鬼。
……
“和妃娘娘聖安。”
我從花間抬頭,被眼前突然出現的美女晃了眼睛:“是你?”
她不解的看著我,繼而玩笑道:“和妃姐姐真健忘,妹妹只是月餘未來姐姐,就把妹妹忘了。”
她更漂亮了,這一池的花色恐不及她淡淡的一笑:“充媛妹妹。”
“姐姐終於想到我了。”
我更記得京城大街上的你--美的讓我眷顧。蘇楚人--你和以前不同了。
“楚人妹妹要去哪。”
“去見侍儲姐姐,今早下人傳報說侍儲姐姐病了,我去看看。”
“哦,快去吧。”免得去晚了人死悄悄。
“妹妹告辭。”
她緩緩行禮,我竟有點不自信的憂慮,這裡真不是好地方,出來的美女多,就不感覺自己很優秀,這裡太打擊人!早撤為妙。
“恩。”我再次埋入花海,研究那傳說中五年才開花的珍貴品種。
一盆多少銀子?
“子逸。”男聲響起,冷淡的就像不是闊別很久,而是昨天才簽了離婚協議書。
“這裡是後宮。”別太目無法紀。
“我來看司空純。”
“她的寢宮不在這。”
“子逸,能不能再給我個機會。”
沒聽出祈求的感覺,所以我要說:
“沒閒情。”
“看在傲傲、纖纖的份上。”
看在燒餅油條的份上。
“他們對你我沒好感,看也沒用。”
司空默然的站著,目視詠春--天高水遠。“我在想辦法。”
我捶捶肩膀拿起旁邊的水壺澆水:“別想了,順其自然豈不更好,如果你們沒有父子緣分,算你幸運。”何必為兒女所累。
“我有辦法。”司空語氣註定,講來不費吹灰之力。
“隨便。”我如果伺候它五年,它會開花嗎?可笑,我伺候的了它五年嗎?哎!再來個五年我就徹底老了,該退出歷史的舞臺啦!還是趁著這大好時光,除外溜溜吧。
“傲傲的課業不太理想。”
“沒事,考鴨蛋他爹也認為他天下第一。”傲傲會數一二三,在千清看來就等於研製出了宇宙飛船。
“我不是那意思。”醜謙說話沒有起伏,淡淡的調調好似在討論身外事。
是不是都不重要。
“我要走了。”
“去哪?”醜謙直直的看著我,機敏的他當然知道我話中的意思。
“不知道。”
“帶傲傲、纖纖嗎。”
“不。”帶不走。
“如果你想,我可以……”
我拍拍他,止住他後面的言語:“醜謙,他們是人,你打包給我也沒用。”
“我知道。”
我也知道,知道你有辦法讓所有不可能變成可能,但我不需要,也謝謝你沒把我咔嚓或綁架。
“回去做飯,你自己玩。”我扛起鐵楸往和旋宮的方向走去……
任後面的目光流出看不見的大海。
……
“呦!這不是和妃姐姐嗎?今怎麼這身打扮出來了。”
我看眼面前擋路的嫩母雞,和她後面的長尾巴,懶的理她的往前走。
“怎麼,姐姐仗著受寵,都不把別人放眼裡了。”
有病:“孫充容不好好在家待著,跑出來幹嘛。”仗著你姐姐育有大皇子,就當自己是西宮太后呀!
孫曉曉咯咯發笑,笑的要有多做作就有做作。
我搖搖腦袋,堅決不能被她笑懵。
“妹妹哪有姐姐清閒,姐姐現在可是風光滿面呀。”
“沒辦法,本人就是招人喜歡。”
“你!--”孫曉曉壓下不服,轉笑道:“姐姐,皇上是大家,姐姐還是不要一個霸著為好。”
我也回笑道:“不是我霸著他,是他霸著我,有本事你讓他霸你去。”我還省道手續呢。
孫曉曉冷笑:“風水輪流轉,指不定皇上那天看膩了你那張臉。”
“急什麼,這不是還沒膩嗎,趁他沒膩趕緊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