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全家總動員外出尋人,或上警局申報失蹤人口也說不定。
“你不想留下來陪我?”一張嘴,他輕輕齧咬了她的手一下。
可頌驚呼了一聲,怨慰地瞪了他一眼。“我老爸會找人的!”
好討厭,他居然真的咬疼她!
“可是我真的不想讓你走。”她就在他的懷中,方才兩人還激情的纏綿過,他體內熱切的渴望,尚未完全消散。
“儆棠……”可頌想接話,豐儆棠卻伸來一手搗住她。
“讓我再要你一次,再要你一次後就送你回家。”他邊吻著她的耳朵邊說。
可頌眨了眨眼,硬忍住渾身竄過的悸顫。“你……我們不是才……”
他吻住了她,不讓她說話,將舌頭再度喂入她的口中,點燃熱情。
“你不會是以為,就方才那麼一次,我就滿足了吧?”這麼多年來,他可是儲備了無限的活力與熱情。
可頌渾身在顫抖,無暇回應他的話。
豐儆棠的唇與手在她身上再次攻城掠地,她只能無助地棄械投降。
可頌眨著迷濛的眼,連連喘息。“就……再一次,你就得送我回家?”
“嗯,再一次。”說著,他悍然地佔有了她。
他說謊了。
再一次怎可能滿足呢?應該是再一次、再一次、再多一次,直到他饜足,熄下身上焚燒的火,發洩完多年儲存的精力,才有可能滿足。
第八章
一早,天未亮,鄔可頌便由夢中驚醒過來。
揉揉眼,她急於在視線所及的範圍內,尋找著一個名為鐘的東西。終於,她瞄到了矮櫃上的鬧鐘,但也差點尖叫出來。
清晨五點十分!
完了!她完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才驚覺到另一件事,那個霸了她一整夜的男人,仍舊以著惡霸的姿勢,一手緊緊攬著她,兀自睡得很沉。
屏住氣息,可頌輕手輕腳地挪開他的手臂,悄悄地移動被單下的雙足,溜下床。
痠疼的雙腳似在抗議著她的一夜放縱,忍著不適,她一一撿起床下凌亂的衣衫,抱起後,躡手躡腳的進了浴室。
簡單梳洗之後,她穿好衣物,走出浴室。
還好,床上的人似乎還睡得很沉,也許是因為一夜的“勞動”,他真的精疲力盡了。
想起了昨夜的一切,可頌莫名地又紅了臉。
吸了一口氣,她緩緩移動,無聲地走向房門。屏著氣息把門旋開,直到溜出臥房,合上門板的剎那,她才敢用力喘口氣。
順利地在客廳裡找到屬於她的東西,她急忙掏出公事包裡的手機,一看
果然,有十幾通的未接來電!
看著手機裡的電話號碼,她深嘆了口氣。老爸果然擔心得使出奪命連環Call,這下她得趕快想好回家後的說詞才行。
快速地撥了一個預設的按鍵,電話那端傳來計程車行的聲音,還好以往深夜加班,她還有配合的計程車司機送她回家,否則現在恐怕得一路走下山去。
簡單的說了地址,可頌結束通話手機。
眸光在視內繞了圈,籲出一口氣後,她朝外走,同時也在心裡作了一個決定!
一早,鄔家小山櫻的廚房裡,忙得鏗鏘作響。
鄔家的大家長,小山櫻的麵包師傅——鄔老爹,領著新收的徒弟,邊扛麵粉,邊忙著將拆了封線後的麵粉倒進攪拌機裡。
可頌以鑰匙旋開門,才踏進屋裡;就聽到了廚房裡傳來的熱鬧聲響。
她的心涼了大半截,不知能不能躲過老爸的連環逼問。
她輕手輕腳的推上門,躡手躡腳的往前走,只求上天保佑,別讓老爸給當場逮著。
經過廚房前,她偷偷地往裡頭覷了一眼。只差幾步了,轉過眼前的彎道,上了樓梯,她就直奔臥房,等到老爸發現她已回家,頂多來招抵死不認,說自己沒在外頭過夜。
沉住氣,她數著步伐,一步、兩步、三步,眼看樓梯已近在眼前,但廚房裡的人卻很不配合,選在這時轉過頭來。
是大個頭——小妹甜甜最近撿回家來的男人,老爸收了他在家當徒弟幫忙,未來也極有可能成為她的妹婿。
可頌挫敗地吐了口氣,對著他眨眨眼,將手指壓在唇上,要他別出聲。
說也奇怪,平日兩人雖沒什麼交談,但他卻意外的配合,抿了抿唇線,假裝對她視而不見。
可頌感激得差點沒當場掉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