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主風亦清走一趟,去得龍虯莊登門求親。兩家結親之後,當是要多多重謝兩位的!”
柳承敏與任天琪連稱客氣。
喝一口茶,慕容復對任天琪道:“聽小兒說公子會得一手鬼谷門的無相神功,能舉手之間碎木為無形,不知師從鬼谷門中何人?”
任天琪心頭一沉,腦海裡千頭萬緒,這普天之下沒幾人說得鬼谷門的,連自己亦是幾天前方聽師母提起過,師伯明惠大師亦提及過,自己學的護體神功是否為鬼谷門的無相神功,自己亦不清楚,師尊名號自是不能對外人所言的,想罷,任天琪微微一笑,道:“亦許長恨兄是誤會了,晚輩武功出自三處,大部分來自家學傳承,後來去過少林學藝數年,這幾年,劍法傳自義兄溫庭玉,內功掌法傳自義兄鹿謙,僅此而已,晚輩天生力大臂沉,實不知啥鬼谷門無相神功的。”
柳承敏一臉的茫然。
慕容父子甚驚詫任天琪武學之來路,覺不可思。慕容父子相對一視,慕容長恨疑惑點點頭,道:“有此可能,爹,溫庭玉可是當今千手書聲一點紅,此人與兒比劍對峙了整整一百招,共用了十六家劍法,二十五種套路,不簡單!只是這鹿謙是何方高人,卻未曾見過!想來我慕容家先人也曾有過自創驚天絕學的經歷,外人不甚明白,一則多傳聞我先人偷盜江湖各大門派密學集一身成就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威名,一則驗證了武林絕學有殊途同歸之境界的,不是?”
慕容復“哦”了聲,手捋鬍鬚不以為然笑道:“武學之jīng豈是雲兒你所能說得清的,你不過學得了我慕容家武學的皮毛而已,又怎能展現我慕容家家學的博大jīng深!只是這一點紅雖未謀得面過,卻亦是同道中人,可交;只是其的雕蟲小計還不值得咱慕容家放在眼裡啊,只是你的家學未學透學jīng,略缺火夥罷了!”
任天琪自明白慕容復是指一點紅三好之一的好sè,心想二哥可不似汝慕容家如此俗賤**的。
柳承敏亦臉sè大變,急問道:“老夫怎未見得鹿謙此人?此人乃何方高人?”
任天琪笑道:“吾這大義兄是位出家僧人,從不外出,整天忙於打禪練功,北國黑水人士。”
大先生點點頭:“嗷,是位出家的高人。”
慕容復仍有點不相信任天琪所言,道:“老夫看得公子身邊這些人,好像皆非中原人士,尤其那小矮子與桃子頭大漢未必是常人。”
大先生亦笑著盯著任天琪。
任天琪笑道:“莊主真是好眼力。這其中一人為吾義兄,蜀中唐門二當家義毒唐生智;一人為吾結交的飛天蝙蝠,輕功甚為了得,便是那瘦小個子。其餘皆為晚輩在北國收買的胡人。”
慕容復父子半信半疑點點頭。
慕容復反覆瞧了瞧任天琪,冬雪二人幾眼,笑道:“哎呀,少俠伉儷竟然虛度良宵,非常人所比得,實乃出老夫之料啊!”
任天琪二人當然明白慕容復所指,二人羞愧難當。
慕容長恨急道:“爹,就不怕天琪兄笑話咱家沒得禮數,誰不知咱家那點破事!”
慕容復笑道:“瞧你這孩子怎說的。任公子與你將來可是親戚。爹爹又如何會取笑於他?老夫是感嘆時下如公子伉儷般潔身自律之人已是不多見了!”
大先生笑道:“老莊主這不是在鞭在下的老臉嗎!”
慕容復搖搖手,笑道:“豈敢,豈敢,大先生與老夫一般均是已過半百之人,當不在所說之列的!”
大先生哈哈笑笑。
眾人又談些傳聞。中午,莊中自是又擺下盛宴,眾人一醉方休。離席後各自回房休憩。
睡了一覺醒來,任天琪見身邊冬雪不知去向,只有沙烏兒在陪趴桌上睡著了。早有女僕進來回話,說是莊中姑娘們請少夫人後面聊天去了。任天琪笑笑,說聲多謝,還沒起身,這邊慕容長恨已是笑嘻嘻挑珠簾進來,笑道:“琪兄酒量之大,在下是知道的,今兒怎未見多飲便推不適,不會是心頭有事,不得盡意?”
任天琪忙其身相迎,笑道:“來得貴莊在下豈敢不盡意,只是前幾rì在江上不慎著涼,這身子骨還沒全愈。”
慕容長恨笑道:“怪不到昨rì現成的美事亦推辭了。大先生可是又將昨兒那四個叫去了,怕是大先生快累壞了。”
二人哈哈大笑。小三聞聲自外面進來了,衣衫不整,忙著為二人斟茶。
任天琪笑道:“長恨兄過來就是來坐坐的?”
慕容長恨笑道:“不是,在下是請兄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