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珍惜這一生首次與主子同床共眠,摟著檀郎又哪裡會睡得著的;任天琪亦素心中頗為喜歡冬雪,常懷親近之意,如今又難得的單處,亦是盡其愛撫溫存。
冬雪媚眼朦朧,羞澀道:“爺,你說郡主要是知道了咱倆此刻這樣子還不知會氣成啥樣的!未曾想到郡主未曾與爺有肌膚相親,奴婢倒捷足先登了,這該如何是好?又叫奴婢如何地心安理得的?”
任天琪笑道:“這怎會是冬妹之過!是爺的不是才對,如不是有冬妹隨身相陪作得託辭,爺今晚可得要如大先生般了。說來還得要謝謝你的!再則,你與你家小姐已是有約在先了,又蒙得老王爺與王妃首肯,豈能算是有背主僕之義的?你家郡主是何等的聰惠,既令你與爺同行想必已是預設了你我此刻親近之實的!妹子自不必多慮的!”
冬雪伏檀郎懷裡,抬頭笑道:“如此說來奴婢還算是心安的。不過,不過,不會是爺還是處子之身,是yù將其留給郡主的?”話未說完,冬雪已是滿臉飛紅,自己亦覺得出口不雅,更是不盡的醋意,其“嚶”了一聲便鑽進爺懷裡,還是覺得丟人,其索xìng又鑽到被子裡去。
任天琪也臉一紅,臊得很,悶得很,一張心慌意亂,良久其才回過神靜下心來拍拍被子,笑道:“出來唄,害啥子躁?你我又非外人,早晚還不是有這一rì的嗎!”
冬雪妞捏出來,抬頭瞧著檀郎眼睛,咬咬嘴,道:“爺,你說這不是在作夢吧?有時夜深人靜時,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太幸運了。打小就沒爹沒孃,卻遇上王府買小丫頭,那年一共進去了四個,死的死,走的走,就剩下我一個;後又得王爺王妃器重,給安在郡主身邊陪伴,一道上學,一道起居,雖說只是個丫頭,是個下人,可rì常從未見受欺負;再到爺與郡主yù歸省完婚,我又得幸相隨,又蒙郡主示恩,蒙爺垂青,得身進為主子,奴婢真不知該如何謝過上蒼的……”話語未盡,珠淚已下。
任天琪手捧冬雪臉龐,笑道:“好了,這一切啊,皆是你應得的!其實命運是公平的;在命運面前,上蒼只是給了每個人一個幸福的機會而已,而你卻把握住了這個機會,你以你的善良,聰惠,大度與周密征服了所有見過你的人與你在一起的人,我們每個人皆為你的言行所佩服,一切均是你所應得的!”
冬雪點點頭笑笑,臉上流下兩行熱淚。任天琪見得好心疼,忙伸頭輕輕舔去那淚水。
冬雪喜而抽泣,雙肩抖動。任天琪笑著扳過冬雪,將嘴印上。
二人好似作賊般一接而分,對視一眼又摟在了一起,貼在了一起。
冬雪不好意思抬頭,偎依在爺懷裡,玩弄著自己的秀髮,笑道:“爺,咋不思量著去和大先生般快活的,那可是四個未破身的妙齡女孩子咧!”
任天琪笑道:“又來了。爺可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之人。想那三年前啊,爺還是在兩湖之時,爺就遇上了一個女孩,就已知男女間之事了。只是後來那女孩因爺而死了,爺每每此時總會想起她,不免傷感;再說如今,有你等幾人如花似玉,又對爺一片真心,爺總思量著該滿足了;又則爺總覺得愧對你家小姐的一片痴心誠意,爺懂得需潔身自好地;便是眼下此等尋樂的好機會,爺就是有那個念頭,亦覺得對不住你等,更何況爺亦不是個隨便之人。”
冬雪聞聽得如痴如醉,也從沒聽爺或他人說過這回事,卻不知爺心頭還有如此一個秘密,“嗖”的一下坐起,轉身笑道:“爺竟還有這樣的一個小秘密,不會還有其他啥子吧!”
任天琪颳了一下冬雪的臉,笑道:“人這一生多少總是會有點不曾對別人說過或是說不得的事的,過去之事,還提其作啥!”
冬雪一仰臉道:“不行,爺得說來聽聽。那位姐姐是個啥樣子之人?”
任天琪抓抓頭,笑道:“當真要聽?”
冬雪笑道:“當真要聽!”
任天琪估量著自己好像還沒有拒絕過冬雪的先例,也為思量著去拒絕,便扳過冬雪身子摟在懷裡,道:“那是爺還在七扇門中時,為了一樁大案前去嶽州,小三與明管家亦一同前往的。我們在一家酒樓裡吃飯,遇到一年輕人餓昏於桌旁,便救醒了他,後來才曉得其居然是位姑娘,又是案子裡受害人家的女兒。再後來因官府與犯人暗中勾結,反載贓陷害於我,並作下命案嫁禍於爺。爺不知所裡就與那女子二人一路躲藏,在深山之中相依為命,rì久生情,便有了男女之事。再後來,那女子為了讓我洗脫罪命,冒險出山尋找小三與明管家,自己卻遭人暗算了。等爺再出來,已是晚了!”